既然主意已定,接下來的事就算是李鋒他們的事了,我也懶得再理會太多,尤自有些不解恨的踢了正悠悠想爬起來的程家金一腳,將他再次踢昨趴了下去才離開了這里。
只不過,我還沒到家的時候李鋒就打來了電話,說是三名犯罪嫌疑人都已被抓獲,不過這三人都傷得挺重的,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下半輩子只怕得在輪椅上渡過了。
我聽了心里一樂,不過卻沒吱聲,聽著李鋒又問我知不知道是誰弄的,居然下手這么狠。
我嘿嘿一笑說我哪里知道,我也只是接到了熱心群眾的指點(diǎn)才知道有這么個地方存在的,其他事情你們慢慢察去。
李鋒聽后嘿嘿一笑道:“你就別裝了,這里面有個嫌疑人醒了過來,說是一個叫沐凡的年青人干的。”
我聽了一愣,故作不知的道:“你就別詐我了,說不定是別人干好事不留名呢!
但是,說這話時我卻是冒了一身的冷汗,據(jù)我所知,我這么干也可能蹲監(jiān)獄啊,更何況,我現(xiàn)在還是戴罪之身呢。
李鋒沒再多說什么,只是叮囑我說無論誰問起這事,只當(dāng)作不知道就成了。
到了這個時候我心里明鏡似的,不用那程家三兄弟交代,我這蓄意傷人的罪是沒跑了,但是,還好有李鋒在,他算是夠意思的,將這事給瞞了下來,看來,這天下間還是好人多啊。
干了一件爽心事,我這一覺都睡得格外香,第二天還是被敲門聲弄醒了,迷迷糊糊之中我咯噔一下驚醒,開始時還想著是不是有人來察那案子了,但是,在聽到是李鋒的聲音之后我才放下心來,連忙跑去開門。
只見李鋒一身便裝,手里還拎著早餐站在我店門口,一看我出來就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東西道:“知道昨天有些人辛苦了,今天我這特意來犒勞了。”
我嘿嘿一笑,也不接下話。
“一個膝蓋粉碎性骨折,這輩子別想站起來了,一個腰錐受損,極有可能傷到了神經(jīng),不出意外的話下半身別想再動彈,還一個腦震蕩,以后別想說句明白話,你說,這哪個家伙,下手還真狠啊”,我正喝著豆?jié){呢,被李鋒這一說頓時滿口豆?jié){都噴了出來。
我不是怕,我是驚。
天哪,我都不知道我原來這么厲害。
等我一抬頭的時候,卻見李鋒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其間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我也沒敢接他下話,在一旁嘿嘿直樂。
卻見李鋒又說了:“我們還在那個窩點(diǎn)里發(fā)現(xiàn)了十三個孩子,其中有十一個終身殘疾,已經(jīng)交付相關(guān)部門處理善后,至于另外兩個,因?yàn)榘l(fā)現(xiàn)得及時,如果得到妥善的醫(yī)治應(yīng)該還有康復(fù)的可能!
我聽了心頭一動,連忙問他怎么回事。
李鋒這才告訴我說有兩個孩子是程家三兄弟新近買來的,雖然被弄骨折了,但是因?yàn)槭切聜,還有機(jī)會痊愈。
我聽后心中稍安,心想著我這一番折騰至少是改變了兩個孩子的人生,也算是佛祖保佑了。
“不過,這一碼歸一碼,程家三兄弟殘害兒童是不假,但是之前蓄意傷人襤用私刑這件事引起了局里的高度重視”,這時,李鋒臉色一板,有板有眼的說了起來,嚇得我心里突的一下,看來,這頓牢獄之災(zāi)只怕是有點(diǎn)玄了。
聽到這里,我有些憤憤不平的道:“我說你們警察也真是的,怎么這個緊要關(guān)口不去順租藤摸瓜,反倒察起這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來了呢!
李鋒聽后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你覺得這事無關(guān)緊要?”
看他那擠眉弄眼的樣子,我心里沒由來的一怒,大咧咧的道:“你小子別拿話哄我,勞資明白的跟你說了,那三個家伙就是勞資弄的,咋的了?”
我這話一出,李鋒并沒急著出聲,依然臉帶淡淡笑意的看著我。
我越說越氣,又接著道:“這么多可憐的孩子滿街爬,你們警察都沒去管,反倒是我這熱心市民出了力倒成嫌犯了?”
李鋒依然沒有出聲,我則是越說越氣,瞎咧咧的說了好半天,好似要將心中那股惡氣一次吐完一樣。
過了好半天,李鋒見我沒動靜了,才笑瞇瞇的看著我說:“你說完了?”
“說完了,怎么啦,還嫌沒罵夠是吧?”我恨恨不平的說道。
“拿去”,李鋒嘿嘿一笑,從懷里掏出個信封遞給我說:“領(lǐng)導(dǎo)雖然高度重視這事,但是,一想到這幾個家伙也是活該,所以,經(jīng)過一致認(rèn)定,這幫家伙是在遭遇警方抓捕的時候頑強(qiáng)抵抗造成的,至于這信封里面的東西,是我個人一點(diǎn)心意!
“什么意思?”李鋒這畫風(fēng)轉(zhuǎn)變得太快,一時之間讓我有些不適應(yīng),同時我打開信封一看,是一匝錢,怕是得有好幾千。
“因?yàn)檫@事,我算是立了個功,算是我謝謝你的”,李鋒笑瞇瞇的說。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也沒客氣,要知道,熬夜不說,這來回打車的錢我可是花了不少,不要白不要。
“對了,高圓圓那案子你有辦法了嗎?”看我收下了錢,李鋒才又開口道。
我撇了他一眼,嗯了一聲,其實(shí)這事李鋒不說我也準(zhǔn)備開口來著,必竟,事關(guān)司徒行的師兄,這事我可不能不管。
“嗯是什么意思?”李鋒有些摸頭不著腦。
其實(shí),這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李鋒說,因?yàn),對方極有可能是一個和司徒行一樣的存在,姑且不說對方會不會被我們生擒,就算是他現(xiàn)在擺在這里,這法院里也沒辦法去判一個鬼魂的罪吧?
我細(xì)細(xì)想了一會,最后對李鋒道:“如果,這事事后的主謀是一個你們沒法判刑的人,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意思?”李鋒一愣,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吸了口冷氣道:“你是說。。!
“沒錯,主謀極有可能不是人,至少不是通常意義上的人”,我沒等他說完就解釋道。
“我的天啊”,李鋒身體后仰,不停的揉著額頭,看上去頗為煩腦的樣子。
“不管怎樣,至少也要保證他不再犯案才行”,李鋒呻吟了兩聲,重新坐直身體,非常正經(jīng)的說道。
“這個我沒辦法給你保證,但是我可以對你保證這事我會盡力,結(jié)果我也沒辦法預(yù)料”,李鋒的意思很清楚,也就是不想再讓類似的案件發(fā)生,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那游風(fēng)行性格古怪,實(shí)力連司徒行都忌憚,如果愿意和談還好,如果不愿意,鬼知道到時候該怎么處理啊。
聽了我這話,李鋒也陷入了沉默之中,最后才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我知道,反正是盡人事,聽天命吧!
接下來,我又問了李鋒那尸檢房的情況,有沒有再發(fā)生上次那種詭異的事情。
李鋒聽后嘿嘿一笑說:“我哪里知道啊,自從出了那事之后,劉叔都不敢再去值班了,現(xiàn)在那里一直都空著呢!
我一聽急了,心想著你還真夠放心的,要是里面那幾具血腥猙獰的尸體給跑了出來,到時候你怎么交待啊。
哪知道這時李鋒又嘿嘿一笑說:“不過,我們也做了準(zhǔn)備,直接將那里給封死了,正常情況下那幾具尸體是出不來的。”
不過,即便他這么說我還是不放心,照這個情況看,就算能撐得了一時也撐不了一世,為免夜長夢多,我立馬和他約好了時間,準(zhǔn)備今晚就過去會一會那游風(fēng)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