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來的太突然,白狼一時間懵圈了。
高若離恢復(fù)記憶的消息不脛而走,林宇等人都高興的不得了,守得云開見月明,白狼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何玉山的同伙也相繼被捕,從逃亡到落網(wǎng)還不到二十四小時,他們的黃粱美夢徹底被粉碎了。
如此大案再次破獲,林宇他們居功至偉,雷天鵬親自登門道謝,還說要為林宇請功。
功勞都是虛名,林宇不需要。
想來想去雷天鵬最后在酒店擺宴酬謝林宇等人。
酒過三巡,雷天鵬喝的有些多,他拍了拍林宇的肩膀低聲問:“你這兩個女人應(yīng)付的的過來嗎?”
林宇愣住了,雷天鵬這回沒頭沒尾的,實(shí)在讓人林宇有些莫名其妙。
“雷局長,你這幾個意思啊?有話直說好了。”
“是這樣的,你們經(jīng)常在外面找女人,可我看你們精神依舊那么好,傳聞你會中醫(yī)理療把脈。”
把脈?林宇錯愕,如果是什么槍傷刀傷林宇還會做簡單的處理,中醫(yī)上至多會使用一些草藥,至于把脈完全就是搟面杖吹火,一竅不通啊。曾經(jīng)林宇也假裝會把脈忽悠過人,上一次段凱南說早上很無力都立不起來了,林宇裝模作樣的給他把脈,然后斷定他是氣血兩虛。吃了一些補(bǔ)腎藥后情況大為好轉(zhuǎn)。其實(shí)那完全就是沒譜的事情,瞎掰的。
雷天鵬問這個干嗎?難道他也虛了?
“還好,我家是祖?zhèn)髦嗅t(yī),祖先曾經(jīng)在宮廷做過御醫(yī),唉,到了,我這一代就沒落了,不行了。”林宇信口開河跟雷天鵬吹起來了。
雷天鵬大喜過望他兩眼放光,笑著將手伸到了林宇面前,“那你給我看看,最近老是很無力,你給看下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
林宇嘴角一翹,雷天鵬就是個工作狂,經(jīng)常加班,多半是腎虛。難道雷天鵬會送上門來給自己折騰,林宇自然要好好把脈了。
林宇伸出手指按住雷天鵬的手腕,一會兒瞇著眼皺著眉頭,一會兒又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雷天鵬被林宇搞的一愣一愣的,他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試探著問:“什么情況?”
“哎呀,不妙啊。”林宇松開雷天鵬的手一副非常為難的樣子。
雷天鵬眨巴著小眼睛,肥厚的大臉一抽一抽的,他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說啊,搞的怪嚇人的。”
“雷局長,你是不是晚上睡不著,早上起不來,整天都很困?”
“對啊。”
林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是不是蹲久了就感覺頭暈?zāi)垦#课泛隼浜梗俊?
“對啊,還有呢?”
“尿頻,尿不盡對不對?”
雷天鵬一拍大腿連聲說對,他對林宇不由得刮目相看。
“你說的太對了,趕緊給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雷局長啊,你這事情很棘手啊,你這是陽衰啊,最顯著的癥狀就是舉而不堅(jiān),堅(jiān)而不久,久而不射,說不好點(diǎn)的就是你不行,說好聽的就是陽|痿!”
雷天鵬嚇的一哆嗦,小眼睛不停的眨巴,男人最害怕的就是被人說不行,最近他越發(fā)的感覺力不從心,可他又不敢去醫(yī)院,他是局長,局長萎了,這事兒傳出去肯定不好聽啊。。
“林宇,趕緊給我說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雷天鵬真的急了,他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痿了,可沒想到真的痿了。
林宇咳嗽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個事兒啊,真的麻煩了,如果你真的想徹底痊愈,那你就要聽我的。”
“好好好,你說,我該怎么做?”
“首先,禁|欲一年。”
一年?雷天鵬喉結(jié)翻動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讓自己禁欲一年還不如殺了自己呢。
“有沒有什么更直接的辦法?”
“有!”
“什么?”
林宇做了個切的手勢,“連根切掉,以絕后患!”
雷天鵬夾緊了褲襠,他擠出一絲苦笑,道:“別……別拿這個開玩笑。”
“其實(shí)這也沒什么,只要注意調(diào)養(yǎng)就行了,唉,男人最害怕攤上這樣的事情,輕則影響夫妻生活,重則斷子絕孫。”林宇有意夸大后果,雷天鵬嚇的夠嗆。
同樣是坐在一張桌子吃飯,副市長王建明有些不悅,這一次他本想有所作為,沒想到被林宇搶先一步搞定了,他的計(jì)劃徹底的落空了,幾杯酒下肚王建明就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
當(dāng)場林宇沒有發(fā)作,可胡剛和三洋卻看不下去。琢磨著等會找個機(jī)會整整王建明。
酒席間王建明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他蹲在里面哼著小曲兒很愜意。
胡剛和三洋走了進(jìn)去,兩人對視一眼都露出了壞笑。三洋從身后拿出一瓶強(qiáng)力膠抹在了王建明蹲位的前面,然后兩人跑到了廁所門口等著王建明出洋相。
就在這時候雷天鵬突然一晃一晃的進(jìn)來了。
“你們兩個站在門口干嘛?”雷天鵬拿著牙簽正在剔牙。
“沒,沒事兒。”三洋貼著墻讓開了道。
雷天鵬搖了搖頭走了進(jìn)去,兩人眼睜睜的看著雷天鵬一腳踏在了強(qiáng)力膠上,他再次邁出一步巨大的吸附力吸住了雷天鵬的鞋子。
“哎呀!”
雷天鵬慘叫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的鞋子被牢牢的粘在了地上。聽到慘叫聲王建明沖了出來,雷天鵬還來不及阻止王建明就一腳踏了上去。
“嘭”的一聲王建明一個狗吃屎的造型摔在了地上。
看到這里林宇和胖子幾乎都要笑瘋了,兩個人趕緊逃離了現(xiàn)場。
“誰啊?媽的?誰干的?”王建明赤著腳沖出廁所大聲叫罵。
雷天鵬這一跤摔的骨頭都快散了,他掙扎著爬了起來白襯衣被染上了大片污垢,看著地上的鞋子雷天鵬伸手去拿可無論他怎么努力鞋子紋絲不動根本就拔不起來。
廁所里出現(xiàn)了難得一見的奇觀,兩個大男人使出渾身解數(shù)都無法將鞋子從地上提起來,雷天鵬肺都要?dú)庹耍氲絼倓傆龅降膬扇怂⒖叹兔靼琢耍@兩人原本是打算整王建明的,沒想到自己來上廁所搭進(jìn)去了。
“媽的,一定是他們干的,王八蛋,等會兒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雷天鵬非常來火,他咳嗽一聲道:“副市長,算了吧,這又沒監(jiān)控你找誰去啊,再有了,這是林宇的地方。”雷天鵬在暗示王建明不要鬧,就算是你看了監(jiān)控胡剛和三洋也不會承認(rèn)。
雷天鵬的心里好笑,這胡剛和三洋現(xiàn)在位高權(quán)重,居然也會玩這種小把戲。這要怪急怪王建明嘴巴太賤了。
“那就這么算了?”王建明氣不過。
雷天鵬沒有說話,他捏著拳頭光著腳氣哼哼的走出了廁所。
王建明和雷天鵬吃了暗虧,而且是虧大發(fā)了,王建明的門牙被磕掉了一顆,真是不長記性,居然敢嘲諷林宇,這不是找死么。
喝道深夜眾人這才各自散去,林宇一個人叼著煙漫步在街道上。為了回家他走了捷徑,穿越正在改建的公園。
沒走多久林宇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兩個中年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兩人并排走到林宇跟前,林宇往左邊讓他們就往左邊挪,林宇往右邊移這兩人也往右后邊移。
林宇不由得打量起來人,這兩人身材高大健碩,皮膚黝黑胳膊上肌肉一塊塊的隆起一看就是練家子。
“你就是林宇是吧?”三角眼問。
“是,你們是誰?”
三角眼摘下墨鏡放進(jìn)褲子口袋里,他目光銳利一臉的不屑。
“我們老板想請你去喝茶。”
喝茶?林宇毫無興趣,這兩人明顯就是早就盯了自己,他們的老板是誰,目的又是什么?
“如果我不走呢?”林宇捏緊了拳頭,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想請自己喝茶那就拿出自己的實(shí)力來。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說到這個份上那就只能用拳腳來解決問題了。
“那你就去死!”說罷三角眼抬腿就要踹,可林宇的出腿速度更快,他一腳踩住三角眼的腳背然后一記勾拳直奔三角眼的腮幫子,三角眼本能的一檔,他上當(dāng)了,右勾拳只不過是林宇的虛招。
林宇一記左勾拳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打在了三角眼的腮幫子上,三角眼斜著躥出去老遠(yuǎn)。
反應(yīng)過來的光頭側(cè)身就是一記高鞭腿直奔林宇太陽穴。林宇腦袋一歪順勢扣住光頭的腳,右腿往光頭褲襠里一插猛的一別光頭失去重心身體后仰,倒在了地上。
林宇沒給光頭一絲反擊的機(jī)會,他身體猛的下壓胳膊肘重重的擊打在了光頭肚子上。
一百多斤的身體高速下墜的力道全部集中在胳膊肘上,這一擊直接將光頭打的身體猛的所稱一團(tuán)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這時候三角眼沖過來就是一腳,林宇在沙灘上一滾然后腳一蹬彈了起來連退三大步拉開和三角眼的距離。
光頭捂著肚子蜷縮著身體不停的抽搐,短時間是無法再戰(zhàn)斗了。
“想不到你的拳腳如此厲害,真是小看你了。”三角眼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他臉上挨了一拳半邊臉都麻了。剛剛他們太大意了才導(dǎo)致光頭被瞬秒。
三角眼捏緊拳頭動真格了。
林宇扭了扭脖子,關(guān)節(jié)錯動咔咔作響,他怒吼一聲整個人如一發(fā)炮彈騰空躍起雙腿直奔三角眼的胸膛而去。這一腳非同小可三角眼不敢硬抗忙不迭的閃到了一邊。
待林宇落地三角眼再次一拳打了過來,林宇背對三角眼轉(zhuǎn)身一跳一記高鞭腿踢在了三角眼太陽穴上。
三角眼整個人愣在了原地然后直挺挺的倒在了沙灘上,他腦子里嗡嗡作響被林宇一招KO了。
“呸,垃圾。”林宇拍了拍手一臉的得意,如果不是喝多了戰(zhàn)斗早就結(jié)束了。
就在這時候幾個青年走了過來,這人一看就不對勁,他們的眼里分明帶著怒火,是沖著林宇來的。
五個人并排站開堵住了林宇。
帶頭的青年看了光頭和三角眼一眼,冷哼一聲,不屑的說:“你們搶著要來我還以為你們能做出什么事情來,說什么很能打,我看你們就是紙糊的,一點(diǎn)兒都不撐打嗎?
“小日本,你不要得意,有機(jī)會我一定會擰下你的腦袋。”光頭大聲罵道。
小日本?林宇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幫人帶是什么來頭,目的又是什么?
“鈴木,做你該做的事情,延誤了老板的事情我們都得死。”三角眼用英語說道。他故意用英語就是不讓林宇聽懂,事與愿違,林宇不僅聽的懂而且還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鈴木,看樣子這家伙真是一個日本人了。
來者不善,林宇掃了眾人一遍。
“跟我們走一趟吧?”
林宇忍不住笑了出來,剛剛搞定兩個,現(xiàn)在他們又來了,這幫人的來歷絕對不簡單。
“我勸你最好不要抵抗,不然,斷胳膊少腿的你可不要怨我。”鈴木做事很老道,在這種地方一但打起來極有可能招來警察,到時候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這時候兩輛金杯車疾馳而來,并排橫在路中央堵住了林宇的退路。
緊接著就從金杯車?yán)锾铝硕嗵柲弥景艉弯摴艿那嗄辏粋板寸頭拿著鋼管走在了最前面,林宇一下班他們就跟上了,和鈴木的目的一樣他們也是來抓人的。
鈴木愣住了,他瞇著眼審視著來人。
而板寸頭也愣住了,他沒見過鈴木更不知道他們的來意。
救兵?鈴木雖然很里能打,可沒弄清對方身份之前他是不會動手的。
林宇心里好笑,今天還真熱鬧,這些人也太給面子了,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起來找自己。
“我草,這SB居然還找了幫手,就幾個黑不溜秋的王八蛋也想和我們打?”鈴木邊上的黃毛罵道。
他們?nèi)藬?shù)占據(jù)著絕對優(yōu)勢,小混混們一個個的亢奮不已。可板寸頭分明在鈴木身上感覺到了異樣的寒意,這五個人痞氣十足臨危不懼,這種鎮(zhèn)定不是一天兩天能夠練出來的,顯然這種場面他們見多了。
“罵誰呢?孫子!”鈴木身邊的韓端罵道。
“說你呢,怎么樣?你咬我啊。”黃毛自信爆棚,完全不把鈴木這些人放在眼里。
程輝走上前,道:“朋友,今天我們是來抓林宇的,我希望你們不是我的敵人。”
鈴木冷哼一聲。
“你可以試試!”鈴木在道上混了好多年了,是老五手下的得力干將,想從他手上搶走東西那就要問問他的拳頭答不答應(yīng)了。
“草你媽的,想死啊!”黃毛破口大罵。
板寸頭占著人多也不虛鈴木,鈴木心高氣傲實(shí)力強(qiáng)悍不把這些小混混放在眼里,王八看綠豆,誰都不順眼。
“干!”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板寸頭手一揮馬仔們朝鈴木等人撲了上去。鈴木也不敢示弱和這伙人打在了一起。
而作為關(guān)鍵人物的林宇卻被人遺忘了,他搖了搖頭跨上摩托一溜煙跑了,進(jìn)了小區(qū)林宇還不忘給110叔叔打個電話。
板寸頭本以為人多就能占到便宜,那想一個照面就被黑子干翻了好幾個。而鈴木也意識到對方人數(shù)太多了,他們才五個人實(shí)在有些吃力,這些人的身手絕對不是一般的混混,他們到底是什么來頭?。
就在這時候他們都發(fā)現(xiàn)了林宇不見了,現(xiàn)在去追也來不及了,這時候不遠(yuǎn)處響起了凄厲的警笛聲。
三天后
太平洋公海
中英兩國的研究終于達(dá)成了協(xié)議,林宇作為保衛(wèi)人員和老杜等人登上了凱特公主號游輪,這艘游輪隸屬于加拿大某游輪公司,屬于第三國。
雙方約定彼此都只需帶三十人,雙方都不得控制游輪,這是由政府牽頭的,雙方都很重視,誰違約那必定會引發(fā)重大的政治危機(jī),同樣,專家團(tuán)隊(duì)和保衛(wèi)的安全也是重中之重,任何失誤將造成無法挽回的可怕后果。
站在船頭林宇看著不遠(yuǎn)處駛來的快艇,這是中方專家團(tuán)隊(duì)的船只,幾公里外就是中方的驅(qū)逐艦,同樣英方也派遣了一艘驅(qū)逐艦為游艇保駕護(hù)航。
海風(fēng)獵獵,甲板上只有幾個人影在移動,這艘游輪被包了下來,除了科研團(tuán)隊(duì)和游輪的工作人員沒有多余的人。
“嘿,林宇,還真是你啊!”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林宇定睛一看,快艇上一個人鉆了出來,是周教授,隨行的還有馬教授。
“周教授,馬教授,是你們啊,好久不見!”
林宇喜笑顏開,上一次亞馬遜之行周教授和馬教授都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美中不足的是上一次的行動沒有獲得什么有價(jià)值的線索,還付出了慘重的代價(jià),但周教授和馬教授表現(xiàn)出來的專業(yè)也讓林宇驚嘆。
“幾個月都不見了,的確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這一次你們又參與了,太好了,你們負(fù)責(zé)保衛(wèi)工作我更放心。”馬教授扶了扶眼鏡登上了游輪。
“哈哈哈,周教授過獎了,我只是其中一員。”林宇瞟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司馬等人,這一次司馬和趙信也來了。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不久前這伙人跑到中天寶利總部去搞事,那一次是吳老救了林宇,如果可以林宇真想宰了司馬和趙信,這些人就像是癩蛤蟆一樣,看著就惡心,張嘴就是黨性紀(jì)律,讓人很反感。
林宇他們這一次的行動由老杜和司馬聯(lián)合指揮,整個保衛(wèi)團(tuán)隊(duì)共十六人,林宇這邊白狼由于腿傷沒來,而林宇的傷也沒有好完全,除了他們幾個還有老杜和貝思通,貝思通是海豹突擊隊(duì)的王牌高手。
而司馬他們說是幾個部門的實(shí)質(zhì)上就是一伙了,占據(jù)著絕對優(yōu)勢。
“林老弟,不知道你結(jié)婚了沒有?要不要我?guī)湍憬榻B個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