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萬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對方用兩樣?xùn)|西換他一樣,似乎不虧啊,可他要寧瑪古經(jīng)做什么?
“你說這個人的身份可靠嗎?他真的是圓桌議會的人嗎?”萊萬問。
克萊曼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敢肯定,不過此人絕對不簡單啊,他似乎知道我們很多事情,不過這些都重要,重要的是他手上有軒轅劍和星空月的資料。”
“軒轅劍那可是在中國政府手上,他是怎么搞的,你說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中國政府一向狡猾的很,我們必須小心點。”
克萊曼也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必須謹(jǐn)慎行事。
“他要寧瑪古經(jīng)做什么?”
寧瑪古經(jīng)萊萬一直放在書房里,克萊曼也研究過這本書,這這是藏傳佛教的一本古經(jīng)書,文物價值不菲,又是孤本,現(xiàn)在放在國際上也能拍出上千萬,可和星空月比起來簡直沒法比啊。
“不清楚,那本經(jīng)書我已經(jīng)看過無數(shù)次了,沒有什么可以研究的。”
但軒轅劍和星空月實在太有誘惑力了,如果能得到星空月的資料,一本寧瑪古經(jīng)算什么。
已是深夜
昏暗的酒吧里人潮涌動,勁爆的音樂中衣著暴露的男人正在舞池里盡情的搖擺。
白狼坐在角落里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悶酒,高若離醒了他開始很高興,可高若離這個樣子他卻很難過,他徹底的被遺忘了,高若離不但不喜歡他,反而很厭惡他。
被最愛的人忘記,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加痛苦的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白狼只想喝醉,他靠在沙發(fā)上一臉的頹廢。
這時候一種香味襲來,一個女人坐在了白狼對面。
這個女人二十多歲一頭大波浪卷發(fā),瓜子臉,大眼睛,厚厚的煙熏妝。嘴角掛著一絲高傲的笑容,那絕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不屑。
身材高挑,性感而成熟。
女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白狼并沒有理會她,繼續(xù)喝著悶酒。
“喂,我很丑嗎?你連看都不看一眼。”女人有些不悅,如果是一般的男人這會兒肯定眉開眼笑主動打招呼了。
白狼依舊不說話。
不遠(yuǎn)處的幾個女人正看著這邊。
女人掏出一百塊壓在酒杯下推了過來。
“我和幾個朋友打賭在一分鐘內(nèi)讓你笑,你笑了這一百就是你的了。”
笑?白狼怎么笑的出來,這女人真是夠無聊的。
白狼繼續(xù)喝酒,女人急了,她一把按住白狼的手,笑著道:“帥哥,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嗎?”
白狼撥開女人的手,頭一仰,一飲而盡,接著繼續(xù)倒酒。
眼看著就要失敗了,女人一把奪過了白狼的酒杯,白狼則是伸手端起了女人的杯子,繼續(xù)喝。
一分鐘轉(zhuǎn)眼就消失了,那邊的幾個女人都笑了。
女人瞪了白狼一眼飄然離去。
“哈哈哈,我們雪見大美女居然被人無視了,我說的吧,不是所有男人都會中招的。”
“別這么說,指不定人家性冷淡呢。”
女人笑的很開心,叫雪見的女人嘟著嘴哼了一聲。
“神經(jīng),有毛病,得了,這次我買單。”雪見惡狠狠的瞪了白狼一眼,她長的本來就漂亮,加之豐滿的身材,男人們見到她笑的直流口水,可是今天她卻吃癟了。
“別這么說,指不定他是真的很傷心,我看他都喝了好久了,一個人只有很傷心才會這樣。”另外一個女人說道。
雪見不甘心就這么失敗了,她看著白狼臉上的憤怒逐漸消失了,白狼依舊坐在那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她拿起杯子嗅了嗅,是白酒的味道,自己的杯子還在他手上。
猶豫了下雪見再次站起身坐到了白狼對面,這一次她帶來了一瓶洋酒。
“你是第一個不正眼看我的男人,你這樣喝悶酒一點都不酷,相反,你這是懦弱是膽怯的表現(xiàn),男人什么時候都不能被擊倒。”
白狼抬起了頭,他看著雪見沒有說話。
“你看著我我也這么說,你不是喜歡喝嗎,我陪你。”說罷雪見就給白狼倒?jié)M了酒。
“本小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意志消沉,終日郁郁寡歡的人,你和紐約街頭的乞丐有什么區(qū)別,有什么事情是過不去的呢?越是艱難的時候越要堅強……”
雪見還沒說完白狼就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酒瓶然后直接往嘴里灌。
轉(zhuǎn)眼間一瓶酒就被白狼喝光了,他打了一個酒嗝然后重重的倒在了沙發(fā)上,點了一根煙。
雪見實在無語,這家伙簡直就沒救了,這么說他也沒反應(yīng)。
白狼抽著煙上下打量著雪見。
“多少錢?”
雪見愣住了。
“包夜多少錢?”白狼又補充道。
雪見明白了,白狼把她當(dāng)小姐了,她非常窩火,她并沒有立刻發(fā)火而是盤算著要好好治治這個家伙。
“五千。”
“五星級的酒店小姐也不過八百,五千,你是十七歲還是處女?”
白狼這會兒就像是一個淫棍,一雙眼睛不停的在雪見胸前瞟。
“全方位服務(wù),愛玩不玩。”
“好,五千就五千,走!”
雪見心里暗罵這家伙是不是腦子秀逗了,五千一夜的小姐他也包?瘋了吧。
白狼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伸手就去拉雪見,站起身雪見側(cè)身躲開然后猛的一腳踢向白狼的褲襠,白狼本能的一躲,然后一把抓住雪見的手用力跩拉進了懷里。
沒等雪見反抗白狼的嘴就吻上了雪見的紅唇,咸豬手按在了雪見的胸脯上。
一切的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雪見瞪大了眼睛,她用力推開白狼。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雪見退了一步,她本想刺激刺激白狼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被強吻了,還被摸了兩把。
見打起來了幾個女人都沖了過來圍住了白狼。
“想干嘛呀?”
“有病啊。”
女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罵了起來,這時候保安也跑了過來。
白狼揉了揉臉露出了一絲冷笑,那笑容是那么的孤傲,那么的冷漠和不屑,雪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手一揚,整杯酒潑在了白狼的臉上。
“廢物!”雪見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李雪見,剛剛回國,高若離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