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山有些尷尬,他其實也知道高若離不喜歡他,可是他卻愛的無法自拔,高若離的節目他每一期都會準時收看,高若離的一顰一笑深深刻在了他腦海里。
“我知道,我肯定還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夠好,你放心,我會努力的,我現在也買了車,買了房,我相信我努力一定會改變看法的。”
“別傻了,玉山,我不會改變心意的,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我,是我不喜歡你,我們不適合在一起。”高若離有些激動,她每天都會收到何玉山的短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她真的很疲憊。
感情是沒法勉強的,無論你怎么努力。
“可是我們年底就要結婚了,等我們結婚以后或許你會改變看法的!
高若離不由得轉過了身,道:“我是不會嫁給你的,玉山,你是個好人,可惜我不適合你,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闭f罷悄然離去。
“我們的父母他們都是這樣過來的,你會改變看法的!”何玉山在后面大聲喊道。
高若離加快步伐離開了。
晚宴開始
按照規矩下輩們要輪番上去給老人家敬茶,在眾多長輩面前高若離被迫和何玉山一起上去。
兩個人彎腰行禮,高若離的奶奶抿了一口茶,看了看高若離再看了看何玉山。
“郎才女貌,你們兩個真有夫妻相,玉山你以后可要好好照顧若離。”
吳奶奶在眾人面前這么說讓何玉山心花怒放連忙回應。
“奶奶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若離的。”
過完儀式就正式開席吃飯了,何玉山有意坐在了白狼邊上,他要和白狼過過招。
“你叫白宇是吧?感謝你幫忙照顧我們家若離。”何玉山一邊倒酒一邊笑道,他有意將“我們家”三個字說的很重。
“是啊!卑桌切Χ徽Z。
“不過從今往后就不必麻煩你了,她是我的老婆,我會照顧他的!
何玉山的話火藥味十足,白狼心里好笑,自己這不過是死跑龍套的,更何況也沒給何玉山戴綠帽子。
何玉山將一大杯白酒推到白狼面前。
“來者是客,我敬你一杯。”
白狼看了一眼酒杯,這一杯少說都有二兩,這家伙是想整自己么?
白狼端起了杯子,不就是喝酒嗎,他和林宇幾個人經常喝,三兩斤白酒還是很隨便的。
“我干掉,你隨意!闭f罷何玉山一飲而盡。
酒場上如果你真的隨意了,那就說明你慫了,別人喝多少你就得喝多少,這是對對手的尊重更是氣勢。
“這是五十度的二鍋頭,千萬不要勉強!焙斡裆降。
這時候在幫忙端菜的高若離也看見了這一幕,她慢慢的靠了過來。
白狼沒有說話端起杯子一口酒干了。
“好酒!”
何玉山心里好笑,在他們看來白狼是在強出頭,如此正好,那就多喝幾杯讓你爬著回去。
“兄弟好酒量,你和若離認識多久了?”何玉山一邊說一邊給白狼再次滿上。
“不記得了,很久了吧。”白狼看見了高若離,他有意提高了聲調。
“我和若離是一起長大的,可以說是金童玉女,來,我們再干一杯,謝謝你能來參加奶奶的大壽!
兩人杯子一碰彼此的嘴角都露出了笑容,兩人再次干下一杯。
高若離站在不遠處心里不是滋味,白狼這一次純粹就是來幫忙的,被何玉山這么灌酒她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就這樣兩人一來二往就干掉了兩瓶白酒,相當于一個人喝了一斤。
何玉山臉色發青,胃里有些不適,可白狼卻談笑風生吃的很開心,似乎沒有受到影響。
今天是自己的主場,怎么也不能讓別人壓住氣勢,何玉山又拿了一瓶白酒,就在他準備打開的時候高若離一把奪走了酒瓶。
“你們還是喝可樂吧!备呷綦x看了白狼一眼,道:“你少喝點,等下還要開車呢,我們等會兒就回去!
高若離當著何玉山的面和白狼說話這讓何玉山心里打翻了五味瓶,剛剛那不是責備,更像是一種關心。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關心別人的男人,何玉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
“若離,這位兄弟酒量好的很呢,我們今天不醉不歸,再說了奶奶過生日你怎么能走呢,要走明天再走,而且我媽也想和你說說話呢。”何玉山伸手去拿酒瓶,高若離退了一步躲開了。
“不必了,我還有工作沒做完,今天晚上務必回去!
見高若離去意已決,何玉山從隔壁桌子上拿過四瓶白酒往桌子一擱,大聲說道:“白兄弟難得來一回,一定要吃好喝好,既然你們要走,行,一人兩瓶,干了就走!”
何玉山明顯喝多了,他看白狼的眼神很不友善。
“玉山你喝多了,白狼,去收拾下,我們準備走!备呷綦x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白狼也不想再喝了,不是他慫,而是他怕把何玉山喝倒了。
“是啊,何老弟,我要開車,真的不能再喝了。”白狼站了起來。
“你還是不是男人?不是男人的話就走!”何玉山來火了,大聲說道。
邊上的人都圍了過來。
“玉山,你喝多了,別再喝了!备呷綦x咬著嘴唇說,她對白狼眨了眨眼示意白狼走,如果白狼繼續留下來等會兒何玉山那些朋友會一起來灌酒,到時候真的就走不了了。
“玉山,別鬧,人家是客人!币粋年齡稍大的婦女說道。
在這種場面撒潑不會有人贊揚他有魄力,反而會罵他沒教養。
何玉山徹底打翻了醋壇子,高若離帶男朋友回來就是他的一種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男人就喝了,我們這里的爺們兒都是這樣喝酒的!焙斡裆侥闷鹆司破俊
“別喝!备呷綦x拉了拉白狼的衣服。
周圍的人越圍越多,白狼就算是不喝也沒人會說他。
“好啊,喝就喝,我讓你看看什么叫男人!卑桌呛染七從未怕過人,林宇說過打不過的過是一碼事,敢不敢打又是一碼事,喝酒也是同一個道理。
“好,有種!”何玉山拿起一瓶酒就往嘴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