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見了?那他媽的還不去找?”周萬年有些來火,燒餅居然在酒店里面失蹤了,一個大活人憑空蒸發了,燒餅嗜酒如命而且很好色,多半又是跑到什么地方鬼混了。
小弟這低著頭小聲道:“都找過了,沒人啊,而且也沒人看見他出去應該還在酒店里。”
“廢什么話,快去找!”
周萬年看了看包間里正在有說有笑的林宇等人不由得眉頭緊鎖,他似乎明白了,林宇之所以要他把燒餅找來談判分明就是他事先綁架了燒餅,自己救走了洛基和鮑軍,他沒了底牌所以才使出這種卑鄙的手段。
“草了,一個大活人難道還能長翅膀飛出去不成,快點去給我找,找不到你們都得死!”
此刻的燒餅被白狼和三洋拖到了雜物間里,挨了兩人無數拳腳這會兒他全身都是腳印,滿臉淤青慘不忍睹。
“嘿嘿嘿,你他媽的不是很屌嗎?不是叫的很兇嗎?”胡剛甩手就是一耳光抽在燒餅臉上。
燒餅的嘴里塞著臭襪子根本就叫不出來,他努力想要掙脫束縛雙眼死死的盯著胡剛。
“你是不是看我不爽啊?是不是很想打我啊?想砍死我吧?”胡剛將臉燒餅湊到燒餅面前,“來來來,打我啊,你不打是吧?那就不能怪我了。”
“啪啪!”胡剛又是兩記耳光抽在燒餅的臉上,此刻少燒餅的臉滿是手指印腫的跟臉盆一樣,也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尿臭味。
幾分鐘后周萬年的保鏢找到了雜物間門口被段凱南攔住了。
“干……干什么,一邊去。”
這保鏢人高馬大的,他看了看雜物間,道:“我要進去看看。”
“你……你誰啊你,你說要進去就進去啊,這里是酒店的后廚區除了員工外人不許進來。”
保鏢捏了捏拳頭,“那我就是要進去看看你把我怎么樣?”
“要打架啊,好……好啊。”
這時候從四周響起了腳步聲,保鏢回頭一看傻掉了,只見十幾個提著警棍的保安走了過來,這些人都是林宇的人。
保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保安淹沒了。
半小時過后周萬年越發的著急,看著林宇得意的神情他真的很想發火,每次燒餅都要掉鏈子。
“喂,燒餅呢?你們到底要不要談?”這會兒輪到林宇得意了,剛剛真是十萬火急,差點就要出大事,可天不亡他,林宇打心里感謝這些弟兄,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槍將周萬年爆頭,十三人的傷亡,尤其是野狼小隊一下就報銷了四人,這是林宇絕對不能忍的,這筆賬先記下了。
周萬年若無其事的笑笑,“急什么,我們先喝著他一會兒就到。”
邵東看了看手表,“最好快點,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難不成幾位還要在這里過夜?”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五分鐘之后包間的門被敲響了,周萬年迫不及待的沖到了門口,當看見燒餅的慘樣他整個人都愣住了,只見燒餅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條褲衩子了,滿身的淤青,腳印,臉腫了斗大,全身散發著濃烈的酒味,就連頭發都被燒光了。
跟在燒餅后面的還有酒店的保安經理和周萬年的保鏢。
“媽的,怎么回事?”周萬年一把抓住小弟的衣領按在了墻上,“誰,誰他媽干的?”
聽到外面的叫罵聲林宇和邵東也走了出來。
“他……他們說大哥跑到后廚調戲服務員和保安發生沖突,然后就……就這樣了……”
周萬年火了,鬼都看得出來是假的,他抬腿就是一腳將酒店的經理踹翻在地,然后沖上去就要踹。
“嘿嘿嘿,干什么呢?有事說事,打什么人呢。”
林宇發聲了周萬年只好收手,他回過頭指著林宇罵道:“林宇,你他媽的玩陰的,你敢說我大哥的事情不是你做的嗎?”
“說什么呢,沒聽見你的人說嗎?是燒餅喝多了調戲服務員然后和保安沖突才打起來的,這完全就是燒餅的不對,再說了酒店又不是老子的,和我有什么關系?”
“我根本就沒有喝醉,是你的人把酒澆在我身上的,林宇,老子要砍死你!”燒餅叫喊著撲向林宇,踉踉蹌蹌的躥出去兩步若不是保鏢扶住差點摔倒在地。他被胡剛和三洋打的半死,這會兒連站都站不穩了更別說打人了。
林宇扇了扇鼻子,“我草,你這是侮辱我們大家的智商?你渾身散發著酒氣說你沒喝酒?也對,喝醉的人都會說自己沒喝醉。”
堂堂天鷹大哥居然被人打成了豬頭,換誰都不能忍,可周萬年又有什么辦法,他沒有任何的證據就是林宇干的,林宇就是抓住了這一點結結實實的整了燒餅一把,對方挖了一個坑,燒餅跳進去了,雖然明知道是誰挖的,可他就是拿不出證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那要不要我們把警察叫來先調查清楚了再談判?你們天鷹做事怎么磨磨唧唧的,到底要不要談啊?”邵東不耐煩的說道。
燒餅全身都是傷,雖說不會死,但要坐下來談判已經做不到了。周萬年強忍著熊熊怒火說道:“我大哥受傷了,他不能談判了,你們是要繼續還是要等他傷好了?”
“別啊,那送他去休息,我們接著談。”林宇巴不得馬上進行,因為他馬上就能復仇了。
同樣周萬年也迫不及待的看見林宇的慘敗。
雙方再次回到了桌子上,董澄海看林宇和邵東很不爽,兩個年輕人太狂妄了,必須得制制這兩個人。
“我想在談判前先把洛基和鮑軍叫來。”周萬年提出了要求。
林宇露出一絲冷笑,“如你所愿!”
周萬年和林宇對視著對方,兩人的眼里都露出了殘忍的笑容,誰都想著要玩死對方,周萬年勝券在握,林宇胸有成竹。
三分鐘后洛基和鮑軍被帶進了包間,周萬年再一次驚呆了,洛基和鮑軍全身血染,鮮血染紅了紗布,一個吊著手臂,一個瘸了腿,從兩人額頭的汗珠就知道他們有多么的痛苦,更讓周萬年不能忍受的是他們兩人居然是被綁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