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彩英的背叛徹底擊潰了郝云綢的心理防線,他的保護(hù)屏障土崩瓦解,于濤這會兒自身難保他根本就不會來救自己,相反,他們還會像對付程晨一樣對付自己,努力撇清和自己的關(guān)系,他,被拋棄了。
“哎呀呀,郝云綢,你看你那樣子,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現(xiàn)在你服氣了嗎?是不是想求我呢?”胡剛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郝云綢沒有暴跳如雷,更沒有破口大罵,因?yàn)樗酪磺械囊磺卸纪砹耍甑傲恕K袷嵌窋〉墓u低著頭雙眼無神的看著胡剛。
“你輸了,郝云綢,你輸?shù)暮軓氐祝愕那槿耍愕男值芏急撑蚜四悖@會兒他們都希望你馬上死,你死了無所謂,可是你的寶貝兒子郝貝洛罪不至死,我相信你一定想讓他活著,可活著那么容易,沒了你這個(gè)靠山他活的下去嗎?”
“你到底要怎么樣?”郝云綢最害怕的就是別人拿他兒子開刀。
“我還是那句話,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我雖然不能保證你的死活,但我可以保證把你兒子弄出去,送到國外舒舒服服的過完下半輩子,除了我,你還有選擇嗎?對了,我兄弟也會照顧好你的情人的,你就放心的走吧。”
郝云綢低頭想了一會兒抬起了頭,“好,我跟你合作,但你必須先把我兒子弄出去。”
“沒問題!”
在一家小旅館里林宇幾個(gè)人碰頭了。
“嘖嘖嘖,這誰啊,這不是宇哥嗎,唉呀媽呀,宇宙第一真神啊。”胡剛湊了上來。
林宇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胡剛頭上,“草你,搞的老子和你很熟一樣。“
“不是么,我們不熟么?”
“熟啊,把你媳婦兒帶的好吃的拿出來吧。”
“我草,雷天鵬這老狗這都跟你說啊,別的沒問題,吃的別想,我媳婦兒給我的,誰都別想。”
林宇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看,大家都看看,這就是我們的好兄弟小鋼炮,有的女人兄弟啥都不是。”
“習(xí)慣了。”三洋聳了聳肩。
林宇拿出一張地圖在桌子上鋪開,“今天晚上我們要襲擊羅余生部,羅余生手上的力量是天門最精銳的,沒有行動的時(shí)候人手配備一把手槍,羅余生身邊長期帶著十幾個(gè)保鏢,這些人身上不凡,和羅余生幾乎是形影不離,他每天都會回家,我們動手的地方就定在他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西四胡同。”
“是教訓(xùn)他還是弄死他?”三洋問。
“這就要看程晨的意思了,我們只不過是去做打手的,他才是主角。”
其他幾個(gè)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夜
晚上十點(diǎn),羅余生的車隊(duì)出現(xiàn)在了胡同口,這條胡同是只有六米寬,只能一輛車單向通行,羅余生走這里因?yàn)槭墙輳剑麖奈幢蝗艘u擊過,所以也很大意,不會想到有人會在這里設(shè)伏。
突然一輛叉車橫在了車隊(duì)前面,司機(jī)猛踩油門,羅余生往前躥了一下,頓時(shí)大罵,“怎么回事?搞什么東西?”
司機(jī)探出頭叫罵起來,“媽的,趕緊開走!”
然而叉車不但沒有要開走的意思,反而熄火了,緊接著后面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羅余生的保鏢們紛紛探出了頭,羅余生回頭一看只見后方出現(xiàn)了二十來號手持鋼管的青年,這些人清一色的迷彩服,頭戴迷彩帽,非常整齊。
緊接著前面又出現(xiàn)了幾個(gè)人,羅余生被包夾了。
“草了,都出去,找死啊!”羅余生信心滿滿,他手一揮帶著保鏢們走出了車子。十幾號保鏢根本就不把面前這群二十出頭的毛小子放在眼里。
“誰啊,給老子出來,他媽的,活膩了還是想死啊,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啊,出來,媽個(gè)比的。”羅余生大聲叫罵
程晨出現(xiàn)在了叉車上,他瞇著眼叼著一根煙吊的一塌糊涂。
“羅叔叔,好大的火氣啊,你這是吃了炸藥還是老婆被人輪了?”
“是你!程晨,你居然還敢回來,我正在找你呢,看你這架勢是要對付我了,你現(xiàn)在膽子還真大啊,年輕人,我小巧你了。”
“哈哈哈,羅叔叔你有趣,被我包圍了還口出狂言要抓我,好啊,來啊,我就在你面前,我也跟你交個(gè)底,今天我就是來剁你的,而且我要親手宰了你,如果你現(xiàn)在跪在我面前我或許會給你留個(gè)全尸,你不是在會上三番五次的指責(zé)我么,沒想到你會死在我手上吧?”
“好大的口氣,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審時(shí)度勢,羅余生選擇了從正前方突圍,畢竟前面算是程晨只有四個(gè)人。
但他失算了,相反前面的四個(gè)人除了程晨其他的都是兇悍無比的高手,花貓,三洋,胡剛,這三人足可以輕松羅余生這十幾號人。
“給我往死里搞,出事我負(fù)責(zé)。”羅余生手一揮十幾個(gè)保鏢嚎叫著撲向胡剛等人。
“殺!”
野狼小隊(duì)發(fā)起了沖鋒。
頃刻間雙方廝殺在了一起,羅余生沖在了最前面刀鋒直指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