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別跟我說誤會,天底下沒那么多的誤會。”
“你們可不要亂來,動他你們試試看!”
林宇槍口一偏就扣下了扳機(jī),“嘭”的一聲那保鏢大腿中槍鮮血橫飛,他慘叫著倒在了地上。林宇把槍口對準(zhǔn)了另外一個保鏢,“你有什么意見嗎?”
那保鏢識趣的搖了搖頭。
“很好,蹲地上。”保鏢蹲在了地上。
這地方又沒人來,殺了人往江里一推誰都不知道。
劉浩龍吞了一口口水,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你……你別殺我,我是為了競標(biāo)才來的。”
“哦,是嗎,那你他媽的干嘛要暗算老子,今天要是你說不出個所以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說,我什么都說還不行嗎,你們只搞到了前三個目標(biāo),還有很多需要打點(diǎn),那些事情都是我去做的。”
林宇眉頭一皺,目標(biāo)列表知道的就六個人,不是羅賓就是柳風(fēng)泄露了消息。
“是羅賓告訴你的?”
“對,是他告訴我的,你沒有讓我來,我就悄悄來了,我不能讓你搶了風(fēng)頭,你如果殺了我你也跑不掉的。”
林宇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他側(cè)身猛的一腳揣在劉浩龍胸口上,劉浩龍慘叫一聲飛了出去摔在了沙地里。
“老子要?dú)⒛爿p而易舉,把你們?nèi)齻人都干掉,誰知道是我做的。”
上一次林宇懷疑是羅賓在監(jiān)視梅映雪,看樣子自己的判斷對了,羅賓不想殺自己,只是想要借林浩龍的手教訓(xùn)一下自己,所以才告訴了他們自己的行蹤。
“你要對付我不僅僅是因為我搶了你風(fēng)頭吧?”
“對,你還搶走了我的女人,看在她的面子上所以我才沒殺你。”
林宇哈哈大笑,“少年,你很幽默,照你這么說我豈不是要謝謝你了?”林宇對林浩龍招了招手,劉浩龍看著林宇的槍口不敢造次膽戰(zhàn)心驚的走到了林宇跟前。
“跪下!”林宇指了指地面。
劉浩龍猶豫了。
“啪!”林宇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劉浩龍臉上,“老子叫你跪下,你沒聽見?”林宇頭也不回調(diào)轉(zhuǎn)槍口對準(zhǔn)地上的保鏢抬手就是一槍。
“砰!”那保鏢手臂中彈,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兩個保鏢全部都折了,劉浩龍的手心在冒冷汗。
“跪下!”林宇大喝一聲。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劉浩龍雖然心有不甘還是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羅賓為什么要這么做,他為什么會要幫你?是你爸的意思還是羅賓?”
劉浩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是我爸叫我來銀江辦事的,我找到羅賓他很爽快就答應(yīng)了,或許是給我面子吧,我沒有跟他說過要報仇的事情,都是臨時起意。”
以劉冬青的為人處世不會知道什么叫大局觀,這時候內(nèi)訌是最劃不來的,他絕對不會讓劉浩龍對付自己,看樣子是這家伙一時腦子熱想出了招。
“好,我姑且相信你,那今天的事情你說怎么辦?”
劉浩龍一咬牙掏出了跑車鑰匙,“我剛買的新車,送你。”
“多少錢?”林宇問。
“320萬!”
林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掏出了另外一把手槍,他走到車子前抬起了雙手。
“砰砰砰砰砰砰……”
雙槍齊發(fā)子彈橫飛,直到打光了所有子彈林宇這才將手槍扔進(jìn)了銀江里。劉浩龍傻了,剛剛還霸氣十足的跑車此刻被射成了馬蜂窩,擋風(fēng)玻璃車燈被打爆,車身上到處都是子彈孔慘不忍睹。
“你……”劉浩龍氣的恨不得將林宇生吞活剝了。
“我什么啊,我,不是你說的送我了嗎,怎么你反悔了?”
劉浩龍瞪著林宇搖了搖頭。
“沒意見就好,我還以為你有意見呢,下次你再敢玩什么花樣你的下場就和車一樣,明白嗎?”
“明白。”
劉浩龍的心在滴血,這輛跑車他才買幾天,而且還是限量版的。還玩開夠就被林宇打報廢了,而且不能吱聲,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他心里那個火啊。
四通別墅
褚連軍坐在沙發(fā)上發(fā)愣,他托了很多關(guān)系可緝毒大隊根本不不賣他的面子,咬死了說褚慶瑞販毒,而且數(shù)額巨大褚慶瑞必死無疑。最讓褚連軍無奈的老婆也因為交通肇事被牽扯了進(jìn)去,還沒跑出銀江市就被警察逮了回來。
最可恨的是警察三番五次把他叫到派出所盤查,現(xiàn)在警察已經(jīng)盯上他了,除了呆在家里哪兒去不了。
短短幾天褚連軍的頭發(fā)白了很多,北流雖然答應(yīng)幫忙,可最多能讓他老婆不用坐牢。對于褚慶瑞無能為力,眼看著將自己的兒子犯了死刑褚連軍心急如焚。
這時候保鏢來報說有人為了褚慶瑞的事情想要和褚連軍談?wù)劊疫B軍聽聞趕緊在接待了來人。
柳風(fēng)和羅賓一起走進(jìn)了褚連軍的別墅,柳風(fēng)心里一直犯嘀咕,這羅賓是不是瘋了,居然闖到了褚連軍家里來了,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褚連軍上下打量了羅賓一眼,這兩人身著西裝不像是警察。
“不知兩位找我什么事情?”
“褚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那我給你提醒一下,八年前在蛇口發(fā)生了一起特大毒品交易案,警方突擊抓住除老大饅頭強(qiáng)逃脫外全部被抓獲,而那個人只見在逃。”
褚連軍的臉色一沉立馬又恢復(fù)了平靜,“你說的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羅賓露出了一絲陰笑,“因為你就是饅頭強(qiáng)!”
“哈哈哈,這位朋友你真會開玩笑,如果你有事情請直說,沒事的話我就不留了。”褚連軍強(qiáng)顏歡笑,羅賓說對了,他就是那起案子的主謀饅頭強(qiáng)。
羅賓擺了擺手,“好,褚先生,我們不談這個就談?wù)勀銉鹤拥氖虑榘桑湺颈蛔ィ覕?shù)額巨大,死一百次都夠了。加上你老婆交通肇事逃逸,如果你的案底被翻出來那你們一家三口可以在監(jiān)獄團(tuán)聚了,哦,不,是刑場。”
“你到底是什么人?”褚連軍的心里有些發(fā)虛,八年前的事情他以為沒人知道了,想不到還是被揭發(fā)了。
“能救你們一家的人。”羅賓將一個檔案袋丟到褚連軍面前。
褚連軍半信半疑的打開了檔案袋,第一份是一份A級通緝令,發(fā)布時間是八年前的,還有一堆照片,都是關(guān)于他兒子和老婆出事現(xiàn)場的第一時間照片,尤其是交通事故的照片非常清楚,是他老婆先撞死人了,然后二次碾壓開車逃逸。
二次碾壓可以認(rèn)為是故意殺人,加上交通肇事逃逸,必死無疑。
很明顯自己一家被針對了,褚連軍的手在微微顫抖,他艱難的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羅賓。
“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