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然感受到莫大的壓力,逍遙府府主以及另外四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們最多能夠擋下其中的五撥人,還是勉強(qiáng),能幫凌浩然的就只有這些了,不能說為了結(jié)交,命都不要了,幫也要量力而行。
凌浩然看向了那株炎寒桐花,已經(jīng)有成熟的跡象了,還差兩天,這炎寒桐花不大,但極為漂亮,開花后,有三種顏色,極為絢麗,很吸引人的。
時間緩緩的流逝而去,兩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已經(jīng)到了成熟的時候。
“晚上七點了。”凌浩然看了看時間,炎寒桐花開花會在八點整,那時候正是下午和晚上交換的時間,溫度濕度正好。
“哈哈,終于等到開花了,足足八百年啊,八百年啊。”就在距離八點不到十分鐘時,一聲帶著無比激動,甚至顫抖的聲音出現(xiàn)。
“嗖!”
一道破空之聲響起,一身穿道袍的老者現(xiàn)身山谷上空,頓時一股不可抵抗的威嚴(yán)現(xiàn)身,席卷而來。
“撲通!撲通!撲通!”
那威嚴(yán)現(xiàn)身的一瞬間,山谷內(nèi)所有人被壓的跪在了地上,包括凌浩然在內(nèi),他修為更低,沒有被壓死已經(jīng)是好運了。
縱然擁有兩個丹田,也無濟(jì)于事。
“渡……渡劫期!”逍遙府府主驚恐的看著空中的那道袍老者,全身都劇烈的顫抖起來,果然還是來了。
好在來了一個,可就是這一個,也不是他們可以抵抗的,這是渡劫期的強(qiáng)者,那是他們可以對抗的。
“爾等不想死的話,就滾出去!”道袍老者一摔袖子,冷哼一聲,下了逐客令,很是霸道。
“咻咻咻!”
頓時山谷內(nèi),那二十七撥人消失不見,不走就得死啊,要人命的事情。
剎那間整個山谷內(nèi),就留下了凌浩然他們一撥人。
“看來你們是想死!”道袍老者見還真有不要命的留下來,抬手就要動手。
“老道士,你很狂妄啊!這么霸道!”不等他動手,山谷上空再次出現(xiàn)聲音,一聲帶著戲謔的聲音。
一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現(xiàn)身,修為同樣在渡劫。
“沒有想到你也來了!”道袍老者看到來的人,皮笑肉不笑道,顯然是認(rèn)識的。
“當(dāng)然。”黑色長袍老者一臉昂首挺胸的回了一句道:“你能來,為什么我不能來?”
“你還是原來的脾氣。”道袍老者極為不爽的瞥了一眼他,眼睛內(nèi)更是閃過一抹陰森至極的光芒,知道下了殺心。
然而,黑色長袍老者沒有回話,而是看了一眼凌浩然等人,很平靜道:“這種爭奪不是你們可以參與的,離開吧。”
逍遙府府主等人當(dāng)然知道了,這怎么可能是他們爭奪到的,這已經(jīng)不屬于他們能夠掌控的范圍了。
渡劫期的強(qiáng)者,眼神就可以殺人,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還是乖乖的離開吧。
凌浩然也緊跟其后離去。
“幫不上忙了,這是渡劫期的強(qiáng)者。”逍遙府府主有些歉意道,其余四家也皆是如此,眾人告辭分開。
凌浩然半路返回,他不會罷手的,炎寒桐花他誓要得到的,那就是必須得到,沒有人可以阻擋。
山谷附近,凌浩然用了隱身,將全身的氣息掩蓋住,悄悄地摸進(jìn)了山谷內(nèi)。
“咣當(dāng)!咣當(dāng)!”
爆炸聲響起,已經(jīng)開打了,不止之前那兩個,又來了五個,一共七個人,凌浩然看了看修為,都是渡劫五層,和白涼山那位老者修為一樣,一株炎寒桐花就引來這么多人,實在是匪夷所思。
這些人參與,基本沒有合體什么事情,來了也是送人頭的,徒增幾條性命。
七人的交手,震的凌浩然的身體都有些疼,上空全部是混戰(zhàn),沒有一個聯(lián)手的,想攻擊誰就攻擊誰,完全沒有章法。
“噗!”
凌浩然一步步朝著那株已經(jīng)成熟的炎寒桐花而去,可惜,他才分神一層,根本不可能頂住渡劫強(qiáng)者戰(zhàn)斗產(chǎn)生的力量威嚴(yán),直接被壓的趴在了地上,猛然間吐出一口血,瞬間重傷,這就是渡劫,僅次于大成的存在。
七人的戰(zhàn)斗越打越狠,幾乎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白熱化狀態(tài)。
在這茫茫長蛇山林內(nèi),誰能想到會有這種級別的存在。
“砰!”
凌浩然爬都爬不動,再次被壓在了地上,身下的土地都被他的身體壓的凹陷了下去,臉色蒼白無力,他背部的骨頭盡數(shù)斷裂,渡劫期的戰(zhàn)斗,就是合體見了,也得遠(yuǎn)遠(yuǎn)的躲開,至少躲開千米才能保證安全,還只是才能。
這些渡劫期存在的時間,沒有一個少于四五千年的,金丹就可以活千年了,這些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存在。
這樣的戰(zhàn)斗別人都避之不及呢,凌浩然倒好,直接進(jìn)來,真是不想活了。
凌浩然到是有意識,隔空取物根本沒用,那炎寒桐花采摘的方法很特殊,需要特定的手法。
他整個人根本爬不到那里去。
上方的戰(zhàn)斗打的如火如荼,根本走不動,用舉步維艱都不足以形容,山谷四周的山都已經(jīng)被削平。
“轟隆隆!”
爆鳴聲響起,威嚴(yán)而下。
“咔嚓!”
一聲極為清脆的聲音響起,淹沒在這爆鳴聲當(dāng)中,凌浩然雙腿上的骨頭也斷去,戰(zhàn)斗的氣勢太強(qiáng)了,他根本頂不住,空有靈技,絕技,符篆,也毫無用處。
“咯吱!咯吱!”
凌浩然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雙手手指插在了土地內(nèi),僅靠雙手的力量拖著身子過去,本身只有五六十米的距離,現(xiàn)在好遠(yuǎn),仿佛千里。
“噗!”
拖著身子,依然吐著血。
為了一株炎寒桐花值得不值得?
要是讓別人知道,只是為了救一個女人,別人得笑話死凌浩然不可,女人沒了可以換,搭上命就太不值得了,是很不值得。
可惜,凌浩然卻非要這樣做,沒有動手,僅憑戰(zhàn)斗的威嚴(yán)就已經(jīng)重傷了他,要是元嬰在這里,那直接就是死,想想都覺得可怕,金丹更是不用想。
“嘩!”
拖地聲響起,上空的七位強(qiáng)者根本聽不到的,攻擊聲足以掩蓋的,凌浩然隱身拖著過去。
凌浩然已經(jīng)成為一個血人,臉上都有滲出來的血液,還在堅持。
“哈哈,看來咱們平分秋色啊!”七人分開,道袍老者仰頭大笑道,這么多年過去了,也只是提升了一點而已,大家都沒有進(jìn)展。
“既然如此,我看咱們是誰也得不到這炎寒桐花了。”一駝背老者負(fù)手而立在空中道。
“廢話什么,再來。”黑色長袍老者再次沖了過去,戰(zhàn)斗再次開始,七人還是混戰(zhàn),攻擊的力度更是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