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峰去找他好友的時候,趙岳也帶著一群人出現了,他帶來了十幾個人,其中兩個結丹初期,一個結丹中期,剩下的十幾個都是筑基后期的。
這些人都是愿意認主的,他們現在在外圍廣場混得太艱難了,尤其是還不愿意加入到爐鼎販子當中,所以活著更是不盡如意。
其實說起來,趙岳把他們叫到了一起,然后在一個小破酒館里,開了一個小會,他把自己手里的東西一亮,說這是主子給他的一個月的資源,當下其他人的眼睛都紅了。
一個月一萬靈石啊,就算是進入到了爐鼎販子當中,也沒有這么好的福利。
這些人聽到了趙岳說的主子的要求,是需要契約的,他們根本不在乎這些,現在連修煉都修煉不下去了,契約算什么?進爐鼎販子集團,都沒有這么好的福利,最主要的是不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只是守衛庭院的安全。
那對于他們來說真的太輕松了,而且趙岳可是說了,庭院有厲害的陣法保護著,其實根本不需要一直守著,他們可以自由的修煉,等到有人進攻庭院的時候,再出手就成了。
于是,就這么呼啦啦的來了一群人,當然了,也有一些結丹期的修士在那兒觀望著。
這些人見到了林佑,一個個表示馬上就可以契約,林佑把幾個女修單獨留下了,這個等著自家媳婦出來再讓她契約吧。
他只是契約了那些男人,不過資源倒是都給了這些人,這些人捧著資源都哭了。
這時,林佑想起了自己在地下室看到的那些女人,于是把趙岳叫來,如此這般的交待了一番。
很大,在吞月天的人就開始聽到了一個小道消息,幾乎人人都知道了那幾家店鋪后面有一個秘密的爐鼎販子集團,甚至還有人知道那里面的地下還藏了不少的女修。
這個消息一被放出來,聽到人可就不僅僅是吞月天了,其他城池的人也都聽說了,那些丟過女修的人家全部都找上門兒來了,當然了,這是后話。
且說連峰那邊,經過他的游說,倒是有五個人跟著他來了,這五個人都是結丹后期的人了,有一個血契懸在頭頂上,他們甚至都不敢元嬰劫的。
要知道血契可是有限制的,比如渡元嬰劫會難上一成,雖然說一成不說,但是對于渡劫的人來說,一成就會增加無數的未知數,沒有人敢輕易冒這個險。
這五個人認主很順利,而且認主以后,他們都找回了自己的血契,一個個趕緊把自己的血契解除了,他們得到了適合自己修煉的丹藥,甚至裝備也多了幾件,他們一個個覺得自己渡劫應該又多了幾分的把握。
其實林佑還沒有跟他們說過最大的福利,那就是他們渡劫,林佑和李晴都可以幫忙的。
連峰總共游說了十個人,但是中有這么五個成功了,其他人都是滿臉的不愿意,反正他也不強求,而且他也沒有說血契的事情,那幾個人會不會怎樣他不知道,但是秘密的話,那幾個人應該是不知道什么秘密的。
他們這里忙碌著這些事情,而這時整個吞月天熱鬧了起來,其他城池的不少人趕來了,其中不乏一些高階修士,因為這些人家里的都有女修失蹤,所以一個個都找上了門兒來。
他們這么一找來,一大群人直接把那幾家店鋪給包圍了,也逼著吞月天的城主給出來了。
在沒有辦法之下,城主逼著那幾家店鋪的主人,讓他們打開后門,讓那些人去察看了。
要說起來,這幾天,這幾個店鋪一直在賭后面的漏洞,現在也總算是準備好了。
這些人全部都涌進了這些店鋪的后門,但是眾人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一直到,其中幾個人收到了傳音。
這幾個人是修為高深的人,他們在這個傳音的指引下,終于找到了那個地下室,當這些人看到自家的女孩兒時,一個個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那些沒有被傷害到的女修家里自然是皆大歡喜,但是對于那些受到了傷害的女修家里,一個個痛苦流涕,還有一些瘋了傻人的女修,家里人看到都崩潰了。
這些女修全部都被家里人帶走了,在這些人的眼里對這些可憐的人并沒有什么偏見,畢竟他們是修士,他們是以武力為尊的,只要后面修煉回來,那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倒是曾經被林佑單獨提示過的那個男人看到自家完好無損的妹妹之后,那叫一個無比的慶幸,他覺得這件事情肯定就是那個男人的手筆,但是到底是誰呢?
這些爐鼎是被救出來的,但是爐鼎販子集團的人,他們卻是一個都沒有抓到,而這時,爐鼎販子集團的人全部都聚集到了地下祭壇周圍的陣法里,一個個提心吊膽的,唯恐被人發現他們的所在了。
好在并沒有人找到下面來,這些人倒是得以促全了,而這其中就有曾經被連峰游說過的人。
這個人忍不住把這件事情上報給了上面,他覺得這事兒可能跟連峰有關。
那些頭目們一聽,馬上就火起了,竟然有人明目張膽的挖他們的墻角,這讓他們怒了,但是偏偏這些人并不知道連峰是幫誰游說的,這讓頭目們很火大,倒是有人提示了,連峰最近一個任務就是去那個庭院里找麻煩。
連峰不會是栽到那個庭院了吧?
畢竟連峰有血契在這里,如果他敢變節的話,有血契在,他是逃不掉的。
想到這兒,這爐鼎販子集團的大佬們都聚集到了一起,但是當他們到了祭壇上的時候,看到那些空空的箱子,一個個的全部都傻了眼。
“怎么回事兒、血契呢?血契都去哪兒了?”
“沒有血契怎么辦?我們該怎么對著兄弟們交待···啊···噗···”這個人說著說著話,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他們也不知道血契落到了誰的手里,沒想到那人竟然用血契對他們發動了攻擊,竟然還讓他們這些高層受傷了。
而且不僅僅是高層,那些小隊長們一個個都沒有落下,全部都吐血癱到了地上。
“這是血契攻擊···上面的人怎么回事兒,怎么拿血契攻擊咱們了?我可是沒有出賣過大家啊!”
“我也沒有出賣啊,是誰,到底是誰要傷我們?”
這些小頭目們第一懷疑的對象就是他們集團的高層,畢竟血契都在他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