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君柏端了一個火鍋從廚房出來,向餐桌這里走來,沈曼喬趕緊合上電腦,站起身來看著薛凝研:“好了,下次我們再玩吧!”
薛凝研裝好電腦,回過頭來對著沈曼喬開口:“奶奶呢?”
沈曼喬向沙發看去,剛才還在那里看報紙的外婆已經不在那里。
沈曼喬狐疑的走到外婆房間門口,準備開口叫她,她卻隔著門縫看到外婆背著她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沈曼喬悄悄推開門,走了進去,她站在身后,只見外婆正藏著什么東西。
“外婆你在干什么?”
沈曼喬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嚇得外婆正拿著東西的手一抖,手里的東西掉在了地上。
“你什么時候進來的?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
沈曼喬笑了笑:“外婆,我看你神神秘秘的,就悄悄走了進來。”
外婆這才想起掉在地上的東西,趕緊把它撿了起來,若無其事的把它放進旁邊的抽屜里:“只是想起你外公了,便拿出照片看看。”
沈曼喬“哦”了一聲,然后笑嘻嘻的繼續開口:“那外婆,我們出去吃飯吧!君柏已經做好了。”
外婆站起身來,關好旁邊開著的抽屜:“好,你先去,我就來。”
沈曼喬轉身走出房間,到門口時又回過頭來看向關上的抽屜一眼,才神色如常的回到餐桌旁。
薛凝研沒有看到沈曼喬的外婆,忍不住開口:“你外婆呢?”
沈曼喬拉開凳子坐了下來:“外婆等一下就出來。”
晏君柏手里端著菜從廚房出來,看著已經坐好準備開吃的兩人,嘴角微微勾起:“你們不用去洗手盛飯拿碗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趕緊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向廚房走去。
晏君柏看著她們兩人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唉”
薛凝研洗完手從廚房走出來,正好聽見這聲長嘆,忍不住開口調侃道:“表哥,你終于有點像人了,看來表嫂的功勞不小。”
晏君柏笑了笑,一副過來人的模樣看著她:“放心,你也會有這一天。”
沈曼喬端著飯從廚房出來,遠遠就聽到他們提自己,不由拔高聲音:“你們在說我什么?”
薛凝研接過沈曼喬手里的碗筷,笑著說:“我們在說一向不食人間煙火的表哥,竟被你調教的越來越有人氣了。”
沈曼喬放下米飯,繞過薛凝研坐在晏君柏的對面,臉上一陣得意:“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難道你還沒領教我的厲害嗎?”
薛凝研笑著咬了一口牛肉,含糊不清的說:“對呀!我忘了。”
沈曼喬外婆從房間里出來,薛凝研趕緊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坐直了身體等著沈曼喬外婆入座。
外婆臉上掛著慈愛的笑容:“怎么不先吃?”
沈曼喬站起身扶著外婆慢慢向凳子上坐下去:“你不來,我們怎么敢吃!”
薛凝研也跟著開口:“奶奶,我們是一家人,當然要等你一起吃。”
外婆臉上洋溢的幸福的笑容:“你這句話說到奶奶的心坎里去了,對,對,我們是一家人。”
沈曼喬夾了一塊豆腐放進外婆的碗里:“外婆,嘗嘗君柏的這個鐵板豆腐,可好吃了。”
外婆拿起筷子:“好好好,你們也趕緊吃。”
薛凝研也吃了一塊豆腐,眼睛吃驚的看著晏君柏:“表哥,這真的是你做的嗎?每一個都好好吃呀!我現在才發現,你要是不去做計算機,你都可以做廚師了。”
沈曼喬得意的說:“早就和你說了,他做的菜真的很好吃,你還不相信,現在知道了吧!”
薛凝研扒了一口飯,小雞啄米般不停的點著頭。
“君柏,你是做計算機的?”
沈曼喬外婆忍不住開口。
晏君柏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不解的看著她:“嗯!”
沈曼喬也忍不住抬起頭來:“外婆,你怎么了,我不是之前跟你說過了嗎?怎么現在又提起來?”
外婆尷尬的笑了笑:“你說過嗎?可能是我忘了。”
然后,低下頭繼續吃著碗里的菜,眼里卻劃過一陣茫然。
飯后,沈曼喬和薛凝研一起收拾碗筷時,薛凝研碰了一下沈曼喬的胳膊:“哎!我說你什么時候和我表哥領證的,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沈曼喬尷尬的笑了笑:“我們這不是打算舉行婚禮的時候再說嗎?”
“哦!這樣呀!”薛凝研點著頭說,突然臉上閃過一陣八卦:“哎!對了,你和我表哥是怎么開始的?我怎么感覺這也太快了吧!我可是板著手指頭數過,前前后后加起來才半年,你是怎么說服自己和他領證的?”
沈曼喬放下手里的筷子,抬起頭來仔細回想:“我是被脅迫的。”
薛凝研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說的可是真的?”
沈曼喬乖巧的點了點頭,眼神真摯的看著她。
薛凝研:“”
不知道想了什么,她賊兮兮的開口:“你是不是該感謝一個人?”
沈曼喬眼里閃過疑惑:“誰?”
薛凝研指著自己說:“當然是我呀!”
沈曼喬吃驚的看著她:“為什么要感謝你?”
薛凝研:“你忘了,如果不是那一次我拉我表哥進去,你們有機會相識嗎?所以我這個紅娘可是貨真價實的,你可不是該感謝我。”
沈曼喬臉上一陣氣憤:“你還好意思讓我感謝你,要不是你心術不正,我的血石怎么會被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搶走,別和我提這個,提到這我都來氣。”
薛凝研不服氣的開口:“我心術不正,你這用詞也太夸張了,我只是有點小小的目的,哪里擔得起心術不正。”
兩人眼看就要吵起來了,沈曼喬看著溫韻雙手掐腰,臉紅脖子粗的瞪著自己,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么笑?”
薛凝研拔高聲音,氣憤的開口,那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
沈曼喬指著她笑著開口:“要不要我給你找來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模樣,你看你笑不笑。這哪里還是外語系的系花,分明就是個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