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抬起來,眼神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真是個可怕的女人,不管怎么樣,君柏也是我的兒子,可是你看看你把君雨教成什么樣子,你這樣早晚會害了他的!
婦人扶著晏君雨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眼神憤怒的看著老人:“害了他?我看是你害了他吧!你的心里只有那個孽種,心心念念的就是讓他回來繼承家業(yè),你有考慮過我們娘倆嗎?”
老人看著眼前的婦人,失望的搖了搖頭:“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君雨,我們公司是以網游產業(yè)為主要,你看看君雨,他行嗎?當初又不是沒讓他試過,可是你看君雨做出什么來了嗎?”
晏君雨聽到老人這么說自己,不甘心的說:“我也需要時間的。”
老人怒目圓睜:“時間?當初人家陽柏沒有推出手游時,你就開始接手公司,可是人家手游都推出來了,你的成果在哪里?我之所以打電話讓你哥哥回來接手家業(yè),就是因為我知道他有這個能力將我們已經搖搖欲墜的公司重新扶起來!
婦人卻不服氣的說:“我們君雨就不可以,難道他就可以?”
老人生氣的指著晏君雨說:“你問問你的兒子,人家行不行,當初偷了人家研發(fā)的游戲作為自己的,你說人家行不行?”
婦人卻嘴硬的說:“他是哥哥,還跟弟弟計較這個?”
老人失望的搖了搖頭:“現(xiàn)在知道他是哥哥了,你當初是怎么對人家的?”
晏君雨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老人身邊:“那現(xiàn)在怎么辦?公司已經被陽柏公司收購了,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老人目光睿智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書桌旁坐了下來,他抬起頭來看著晏君雨:“你老實告訴我楊家將網游是從哪里弄來的,要不是因為這場官司我們公司也不會被他們輕易收購!
“這是我的!蹦凶幼煊驳恼f。
老人嗤笑了一聲:“你的?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快說!”
晏震天突然大吼一聲,眼神震怒的看著他。
晏君雨縮了縮脖子,眼神害怕的開口:“其實其實那天我想去找晏君柏!
晏君雨被老人瞪了一眼,趕緊改口道:“找哥,只是走到門口聽到他跟人家講電話,好像說什么他有時間幫他看看,然后再給他發(fā)過去,他掛了電話后,就從房間從來了,我就溜進他的房間,看到他桌子上放的資料,才會才會”
老人緊繃的身子放松下來,皺著眉靠在椅背上:“那資料上有沒有署名!
晏君雨皺著眉仔細回想,突然眼前一亮:“哦,我想起來了,有署名,好像是陽柏什么?”
老人突然拍了桌子站了起來,表情震怒的看著晏君雨:“都是你干的好事?收購我們的公司就是陽柏網絡科技有限公司,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晏君雨不服氣的說:“那怎么怪我,縱然我有錯,那晏君柏就沒錯,薛家報復我們,難道晏君柏就沒有參與嗎?”
老人氣急,看著眼前不爭氣的兒子眼里劃過一抹痛意,他從抽屜里拿出一疊資料扔到晏君雨的面前:“你自己好好看看!
晏君雨不明所以的拿起桌子上的資料看了起來,眼里蓄滿了怒火:“好個薛羽辰,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明晏君柏沒有參與。”
“你哥哥是學經濟的,縱使你哥哥有這方面的能力,可是與人家相比,你覺得哪個更有優(yōu)勢,還有就算你哥哥知道,他不過就是冷眼旁觀而已,他能做什么?”老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
晏君雨:“那你還說讓他回來接手公司?就算他回來了還不是被吞掉。”
老人眼神失望的閉上了眼睛:“你以為我真讓你哥哥回來接手公司,我承認他的確有能力,可是我看中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是薛家的血脈,我一開始就知道,陽柏網絡科技有限公司在暗地里收集資料準備對付我們,所以我才那么迫切的催你哥哥回來接手公司,就是希望對方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能念舊情放我們一馬,可是你看看你們都做了什么?”
婦人看到兒子受委屈,趕緊上前打圓場:“好了好了,現(xiàn)在都已經成這樣了,說得再多也沒什么用了!
老人想了想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過了很久他才睜開雙眼:“看來只有用最后一個辦法了!
晏君雨期待的說:“什么辦法?”
老人:“和于家聯(lián)姻。”
晏君雨騰的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不行!
老人:“為什么不行?”
晏君雨:“晏哥不會同意的!
老人:“這件事由不得他,他不同意我也會讓他同意的。”
說完,老人就拿起桌上的電話,給于家大宅打了過去。
只是老人不知道的是,在兩家商量好婚期時,于家公司出了事。
晏君柏那天送沈曼喬去了雜志社后,便來到公司,并讓張然打電話叫回了薛羽辰,薛羽辰一進晏君柏的辦公室,就忍不住叫了起來:“君柏呀!說好的放我假,你這一次一次的在我假期期間把我叫回來,你想怎么著?”
晏君柏將桌上的資料扔到他的面前,表情冰冷的說:“你看看,這是于氏集團的資料!
薛羽辰興奮的拿起資料,吊兒郎當的說:“這么快,我還以為要等我度假回來呢!”
他放下手中的資料,雙手抱胸,懶懶的靠在椅背上說:”說吧!于歡又怎么惹到你了!
張然拿著資料推開辦公室的門,從外面走了進來,表情輕松的說:“還不是因為我們于大小姐竟然不怕死的去找曼喬!
薛羽辰嘴角微微勾起,表情譏笑的看著他:“當初就告訴你,不要用這種方式,你偏不聽,怎么弟媳和你生氣了!
晏君柏表情冷冷的看著他們,仿佛沒有聽到他們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