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不是有意去看他們的**,只是看到沈曼喬魂不守舍的樣子,就想去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沒辦法,要想了解她首先得知道她在做什么。
溫韻看完他們的聊天記錄后,會心一笑,看沈曼喬的樣子應該是被對方給感動了。
她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沈曼喬這才如夢初醒:“誰?”
溫韻笑了笑,走到她的床邊坐了下來:“怎么了?是不是幸福的要飄了起來。”
沈曼喬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好溫韻,你就別在取笑我了。”
“好,不取笑你。對了,跟你說件事,我打算和張然去領證了。”溫韻開心的和她分享這個消息。
沈曼喬聽后,沒有預料中的開心,而是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你確定就是他了嗎?”
溫韻堅定的點了點頭:“如果對方不是他,我這輩子也不打算結婚了。”
沈曼喬這才笑了起來,雙手握住了她的手:“好,既然你決定了,那我一定支持你。不管未來如何,我永遠都會是最有力的支持者。”
說完,兩人便相視一笑,都在看到了對方眼中看到了最真摯的祝福。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去領證?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沈曼喬歪著腦袋,眼里含笑的看著她。
溫韻搖了搖頭:“我們現在只是領證,等我們舉行婚禮的時候你再來陪我,并給我做伴娘。”
沈曼喬:“好嘞,你領證那一天一定告訴我,我晚上做好吃的等你們回來慶祝。”
溫韻抱著沈曼喬的胳膊撒嬌說:“那一天,我要吃滿漢全席,我不管,你就算變也要給我變出來。”
沈曼喬指了一下她的頭,聲音寵溺的說:“行,全都答應你,到時候新娘為大。”
兩人笑鬧了一會兒,溫韻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電腦的提示音響了,
柏柏竹波迎江上:“要不要過來吃點東西,我剛剛從外面買了牛排回來煎。”
小喬藤上慢慢走:“這么晚了還吃牛排,對胃不好。這樣,我和溫韻剛才還有沒吃完的菜,我熱一熱拿過去給你吧!”
柏柏竹波迎江上:“你這樣會不會太傷我心了!你竟然讓我吃剩下的。”
小喬藤上慢慢走:“那好吧!你不吃明天我自己吃,那我給你做新鮮的吧!我看一下冰箱里還有什么食材。”
柏柏竹波迎江上:“不用那么麻煩了,我這里有牛排和意大利面,還是不要拿你那些來了吧!”
沈曼喬想了想,覺得太多也吃不完,便走到溫韻房間前,輕輕敲了一下門。
里面傳來溫韻的聲音:“怎么了?”
沈曼喬對著門說:“我出去一下,如果你餓了,就把那些飯菜熱了當夜宵吃。”
溫韻輕輕應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沈曼喬拿起桌子上的鑰匙,去了晏君柏的公寓。
一進門,沈曼喬就被桌上的東西給吸引了:“你這是要和我吃燭光晚餐嗎?”
晏君柏從柜臺上拿了紅酒走了過來:“對。”
沈曼喬捂著嘴笑了起來:“這真是你想的主意?”
晏君柏聳了聳肩:“你認為呢?”
沈曼喬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不確定你能做出這樣的事。”
晏君柏將她帶到餐桌前,紳士的為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了下來,他這才走到對面坐下。
他把紅酒給她的杯子倒上,然后才是自己的杯子。
兩人喝著紅酒,聽著音樂,氣氛一時非常融洽。
晏君柏切下一小快牛排放在了她的盤子里,眼神期待的看著她:“這是我煎的牛排,嘗嘗我的手藝怎么樣?”
沈曼喬笑著用叉子把牛排送進了嘴里,慢慢的咀嚼著,細細的品嘗它的味道。
過了很久,沈曼喬才放下叉子,優雅的擦了擦嘴角:“很不錯,我以前最喜歡這種煎法的牛排,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了,謝謝你讓我再次嘗到它的美味!”
晏君柏溫柔的為她擦拭眼角的淚水:“你喜歡吃,我以后經常為你做。”
沈曼喬突然破涕而笑:“什么呀!你的胃不好,還是盡量不要多吃。”
晏君柏冰冷的臉上出現一抹柔和:“好,聽你的。”
這一刻,沈曼喬從未感覺到的幸福在此時瞬間把她的心緊緊的包圍,她一定會好好珍惜這份幸福。
兩人吃過燭光晚餐,靜靜的坐在陽臺的沙發上,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
過了很久,晏君柏才開口:“下次帶我去看一下你的外婆吧!”
沈曼喬從他懷里抬起頭來:“好。”
晏君柏低下頭看著她明亮靈動的眼睛,不由看癡了,忍不住吻上了她嬌嫩如蜜的唇瓣,并不由自主的加深了這個吻。
過了很久,他才放開她的唇,將她按在胸前,大聲的喘息著。
沈曼喬面色一陣潮紅,就算曾經和成天蕭在一起談了兩年的戀愛,也不曾有過這般親密的舉動。
她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好像下一刻,就要跑出她的身體。
晏君柏將下巴靠在她的頭上,聲音輕柔的說:“你畢業了,我們就結婚吧!”
沈曼喬從他懷里抬起頭來,眼神直直的看著他:“這會不會太快了。”
晏君柏低下頭來,在他耳邊輕聲細語:“不,我還覺得太慢了,我現在都等不及了。”
沈曼喬聽了,羞澀的鉆進他的懷里,臉色紅的都要滴出血來,聲若蚊蠅的回答:“嗯。”
晏君柏聽到她的回答,欣喜萬分的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那一刻,他才突然發現,擁有她就等于擁有了整個世界。
幾天后,沈曼喬上完課從學校回來,剛走進公寓,就聽到溫韻一聲接一聲大叫,她趕緊跑了進去,就看到溫韻站在窗臺前。
沈曼喬走到她身邊輕聲問道:“溫韻,怎么了?”
溫韻轉過身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我這是在做考前準備,發泄心中的壓力,這樣我才能在考試中平穩發揮。
沈曼喬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溫韻:“你是不是傻了,這考試好像還有一個月,你那么著急干什么?”
溫韻心虛的看著她:“我哪有那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