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嫻趕來醫(yī)院聽完布魯斯說的經(jīng)過,頓時覺得好笑,原來,柳心慧趁柳母偽裝成護工進病房和她商議之時,打暈柳母,自己偽裝成護工逃跑了,而柳母被她當(dāng)作替身鎖在了屋子里。
“這是不是你們這里說的,自作孽不可活?”布魯斯望著在病房里瘋狂咒罵的柳母,和阮思嫻說笑。
阮思嫻冷笑一聲,說:“因果報應(yīng)。”隨后又問,“柳心慧逃出哪里了?”
布魯斯調(diào)出了定位,柳心慧母女自始至終都子啊他們的監(jiān)控之下,“她還像往郊外開去了。”
阮思嫻想了想,說:“柳心慧要逃的心很強烈,她竟然一開始沒有去機場,這里頭肯定不對,我們把柳母放了,讓她們內(nèi)部去攀咬。”
之后,阮思嫻和布魯斯便尾隨柳母去了城郊,她們沒有靠近,但裝在柳母身上的竊/聽器足以讓她們得知一切。
這一聽,更諷刺的來了,原來柳母欠了高利貸,還不起錢直接把柳心慧賣給了做暗生意的人。
柳心慧費盡心機逃出來,仿佛是一個笑話。
布魯斯在惡變嘖嘖感嘆:“姜還是老的辣。”
阮思嫻沒有聽下去的心情,落到做暗生意的手里,永遠別想逃出來,而且,也永遠生不如死,柳心慧落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沒有讓自己關(guān)注的必要了。
三天后,阮思嫻抱著一大束白薔薇去了墓園。
仇人,一個個落網(wǎng),如今只剩下傅明予。
傅明予對寶寶的健康還有作用,她的復(fù)仇暫時告一個段落。
只是,對傅明予的恨意卻沒法停下來,尤其在看到墓碑上那“愛妻”兩個字,她恨不得立即讓這墓碑灰飛煙滅。
傅明予哪來的臉在她的墓碑上標(biāo)榜“愛妻”?她愛的不是柳心慧?他為了柳心慧折磨自己,自己死了,他卻反而和柳心慧反目成仇愛上自己了?
呵呵,可笑,他以為他是誰?!
阮思嫻放下花,冷著臉離開,卻沒想到,傅明予竟然在車子邊等她,“我們聊一聊?”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等阮思嫻反應(yīng)過來之際,她已經(jīng)和傅明予坐進了咖啡館。
皺眉掩飾了些心中的煩悶,阮思嫻平靜開口,“傅總,你想和我聊什么?”衣服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傅明予不在意她的冷淡,面色如常問:“你……今天去墓園是為了祭拜誰?”
阮思嫻攪拌咖啡的手一頓,說:“這是我的私事,你若是準(zhǔn)備和我說這些,恕我不奉陪。”
傅明予苦澀一笑,說:“我只是請你聽一個故事,奴知道你愿意聽嗎?”
阮思嫻望著毫不忌諱在自己面前展露痛苦的傅明予,心中微痛,可隨即她又立極冷硬起來,她是絕對不會被傅明予騙第二次了!
阮思嫻冷著臉把咖啡被放下,說:“那要看看比說的事什么故事,若是有趣的話不妨一聽。”
傅明予一喜,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典,“謝謝敏……明小姐愿意賞臉。”
阮思嫻面無表情端坐著,不置一詞,只是她沒有想到,傅天色昇說的竟然是他們倆之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