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都有一種想法,那就是我這所有不幸的遭遇都是她帶給我的,要不是她我不能這樣……
可是等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全身都是淤青,我當時就是一愣,我明明記得當時就推搡了她,并沒有打她啊,難道是我喝斷片了嗎?
可是看著長長的淤青倒很像是鞭子抽的,可是我家哪有鞭子?于是我直接把她給叫了起來問她這是怎么搞的。
她告訴我,就是因為她沒有去參加上次的活動被打的……
窩草,我這才想起來,上次田江山說是要懲罰她和白小白,可是那段時間我正忙著東躲西藏呢,也就沒有想起這事,可是這都多長時間了啊,這還沒好,這當時得下多重的手啊。
我摸了摸她胸上的疤痕問她疼嗎?她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我問她上次為什么沒有去參加。慷野仔“滓矝]去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她低下了頭,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說她現(xiàn)在真的后悔了,所以她想要退出這個組織了……
記得之前她就說過這話,但是我沒有在意,我以為她就是說說呢,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是真的動了這個心思了,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
“為什么?難道你不怕組織處置你嗎?”我有些莫名的問道。
孫曉文抬起了頭說道:“因為當時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到希望,所以才會走上那條路的,但是現(xiàn)在我看到你已經(jīng)有了進步,所以我不想再混日子了,而且我不也不怕死,如果能夠幸福的過一天也比這樣渾渾噩噩的混日子強……”
她的話讓我震驚了,但是我不知道她這話是真是假……因為之前她就說過類似的話,所以我有點不太敢相信。
而且她還告訴我,白小白之所以沒有參加,那是因為她找到了自己的真愛,而且她已經(jīng)做好了為自己的真愛獻身的打算了,因為作為一個女人沒有真正的愛過那簡直是白來這世界上走一遭。
而這愛哪怕短暫的只有一秒那也是值得的……
這次她的話倒是說的至真至切的,讓我一陣恍惚,我問她白小白怎么就找到真愛了呢?什么時候的事情?
孫曉文說,這事白小白還要感謝我呢,因為上次我讓她做那個直播她解釋了藍靈兒,結果兩人就情投意合了。
窩草……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事,沒有想到當時兩人磨豆腐這還磨出火花來了,但是這同姓的愛情讓人感覺太不可思議了啊。
暫且不管白小白的真愛對象是是誰,但是她想要跟我重修于好,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現(xiàn)在她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我也不可能接受她的,因為我忘不掉曾經(jīng)那骯臟的一幕。
就算是我暫時接受她,可是以后我們還是過不到一起去,因為我們在一起是不會快樂的。
于是我告訴她還是別這樣了,因為我們是根本不可能的了,別為了我而失去了生命,因為我是不會念她的好的。
可是她卻告訴我,她愛我是她的事情,不用我管……
我去了,這說的我好像是多殘酷是的,不過我現(xiàn)在對她的心已經(jīng)徹底死了,她愿意干啥就干啥吧,就像我們在一起她被別的男人別我不會管事一樣的,我早已經(jīng)把她當成是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了。
不過當?shù)弥娴囊惶叱龊臅r候我還是不能平靜,做出了連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但那不過是后話了。
起來后我去洗臉,她主動去做飯,這些天她真的就跟變了一個人是的,在吃早飯的我媽還問我呢,我們到底什么時候打算要孩子,是不是我的身體有毛病啊,不行就去看看吧,這也不是啥丟人的事情。
我媽把我問的臉紅脖子粗的,不知道咋回答,還是孫曉文替我擋了下去,說她身體不好,再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再說。
吃完了飯,我就去鎮(zhèn)里了,因為辦酒廠那的辦證啊,需要鎮(zhèn)長給我批場地啊等等好多事情都需要我跑。
而且我還打算跟他研究研究,把之前老藍賣的村里那幾塊地給要回來呢。
但是我跟他一說,結果他說什么,這已經(jīng)賣的怎么可以往回要呢?而且想必我也會知道買那些地的人是誰?我這么一弄不是把領導給得罪了嗎?我倒是沒啥,但是會影響到鎮(zhèn)里的啊……
為此我們大吵了一架,我說他這就是不負責任,而且還問他在這里面拿了多少好處……
我知道我的這話有些不適宜,但是我也沒有打算走什么仕途,就是想要給老百姓真真切切的干點實事。
結果他一怒之下把我給趕出了出去,告訴我,既然認為他撈到好處了,那就去告他,而且想要讓他給我批地的事情想都別想……而且他還要撤我的職。
我告訴他我這個村長不是他說想讓我當就讓我當,想要撤我就撤我的,那得要問老百姓答不答應,而且我還表示,我這個酒廠就算是他不給我批地我也要建起來讓他等著瞧。
我還就不信了,沒有他這泡粑粑狗還得餓死了呢……
現(xiàn)在上面既然這么重視脫貧這塊,他不給我批地我就招縣長,縣長不管我就去找省長,我就不信還沒有說理的地方了呢?
離開了鎮(zhèn)長的辦公室,我就打算直接去縣里,但是卻被一個女人給我叫住了……
看著這個女人年紀跟我相仿,打扮的很立正,梳著馬尾辮,一看就是在機關待久了的人。
“你是王二狗嗎?不……王尚……你是王尚嗎”女人不確定的問道。
“嗯?你認識我?”我頓時一愣……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張玲啊……”女人急忙走過來幾步一臉熱忱的說道。
“張玲?”我腦筋腦汁行了半天,頓時恍然大悟。
“你是張玲啊?這都多少年沒見了?這都快認不出來你來了,你怎么在這啊?”我驚訝說道。
張玲,我初中的同學,當時她是品學兼優(yōu)的好學生,也是很多男生的心中的女神,跟她同學一場我?guī)缀鯖]有任何印象她用正眼瞧過我,畢竟當時我是人見人煩的下三濫嗎?
而且我記得當時有很多喜歡她的男生想要討她的歡心就故意整我,當時我還暗自發(fā)過惡毒的誓,有一天我有出息了我一定要讓這個張玲跪在我的腳下……
不過,自打我不念書了以后可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其實很多同學也都沒有見過,我也不想見,因為跟他們我沒有一點同學的情誼可言……
現(xiàn)在事過境拆,再次見到張玲我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想法了,不過她要是不主動的跟我說話我肯定是認不出來她來了,這還真女大十八變啊,而且還是越變越好看。
張玲笑了笑說她這也是剛才外面掉過來,而且她還熱情的招呼我去她的辦公室坐一會敘敘舊……
于是跟著她去了一件副鎮(zhèn)長的辦公室,窩草了,她這都是副鎮(zhèn)長了?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按理來說她現(xiàn)在可是我的頂頭上司了啊,不過她卻沒有擺出那副當官的架子,又沏茶,又拿煙的。
挨著我坐了下來,她開始說起上學時候的事情,但是我卻感覺有點尷尬,而且沒有讓我找回一絲一毫同學的情誼,因為在她眼里那是童年的快樂,可是對于我來說確實恥辱。
可能是她見我有些不太高興馬上轉移了話題,問我現(xiàn)在在干什么?
于是我就告訴她當了村長……最近準備建一個酒廠呢。
她這才問我剛才好像在聽我和鎮(zhèn)長在吵架,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一說到這個我就來氣,于是我就把事情講了一邊……
她開導我說鎮(zhèn)長這要是為了全鎮(zhèn)著想,要是真的得罪了上面的領導那以后有啥好事也輪到我們鎮(zhèn)上了,所以讓我不要怪鎮(zhèn)長……而且說著話,好像是安慰我是的,在我的腿上拍了兩下,弄的渾身直過電。
窩草,她這是啥意思,在吃我豆腐嗎?還是在像我暗示什么,總不能真的是在安穩(wěn)我吧,畢竟都是成年人了,這么磨磨蹭蹭的畢竟不太和適宜吧。
我看了一眼她的手,她馬上抽了回去,輕輕扶了一下很規(guī)整的頭發(fā)沖著我笑了笑……
“對了,你怎么知道我現(xiàn)在叫王尚了?”我這才反應過來,她剛才叫我的王尚的名字,這名字是我前一段時間才改的,上學的時候我王尚的名字只是寫在作業(yè)本上的,可是老師都沒有叫過,同學們也都是叫我王二狗,可能是覺著叫二狗更能藐視我吧……
“哦……其實我和黃嬌是高中同學,前兩天我見過她提你來著,我這才知道的。”張玲笑了笑說。
“還有這么巧的事情嗎?你和黃嬌是同學?”我驚訝的說道。
不過一想也沒有什么奇怪的,黃嬌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們又都是正常年齡上學,她們可不是會在高中遇見嗎?如果我要是讀高中的話,那肯定跟黃嬌也是同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