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田江山會說翻臉就翻臉,他難道不忌憚我了嗎?不可能把,難道他這是在虛張聲勢的在嚇唬我,想到這里我又鼓起了幾分勇氣。
“姓田的,這是你逼我的,我告訴你,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弄死我,你要是不弄死我,我馬上就去告你那個小舅子去,到時候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憤怒的說道。
田江山頓時一愣,一頭霧水的說道:“你他么腦子沒病吧,在說什么啊?”
“你裝傻是吧,你覺得有用嗎?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怕我用我被迫認罪的事情告你小舅子他們。”我直接揭開了謎底。
田江山非常無奈的罵道:“哎呀我靠了,你他么……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了,我去你媽的吧,你個***。”說著話,他直接抄起了在沙發(fā)旁邊的高爾夫球桿,直接向我打了過來。
這一切太突然了,我一點防備都沒有,結結實實的挨了那一球桿,直接被打趴在地。
但是田江山仍然不解氣,一邊打著我一邊罵道:“就他么你還敢威脅我,要不是留著你好玩,我早就他么弄死你了。”
又是兩球桿子下來,一竿子打在了我的腦袋上,而另一桿子打在了我的肋骨上,都是要命的地方,我就跟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姓田的,你他么有種你就弄死我,你要是不弄死我,我遲早有一天要弄死你……”我咬著牙使勁了全身的力氣罵道。
“呵呵,就你……你可別他媽惡心我了,你這輩子能跟我說上一句話都是你修來的福氣,我他么玩你老婆那是你家祖墳冒青煙了,而且我告訴你,回去后好好的跟你老婆過日子,要不然我就讓你提前給你爹媽戴孝。”田江山不可一世的說道。
雖然我現(xiàn)在還是生活在這個社會對底層的人,但是他的話對我來說還是非常的自大,他把自己的地位看的實在是太高了,現(xiàn)在是民主社會,人人平等,他這是把自己當成了天王老子了啊。
我們這里不過是一個縣城而已,我相信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田江山總有一天會因為自己的自大而付出代價的。
眼下他拿我父母威脅我,我知道他有這個實力,這確實讓我非常的為難,為了我父母我能怎么辦?我只能忍。
不過想要讓我跟孫曉文好好的生活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媽的,她不是想要跟我在一起嗎?行,那我就天天皮鞭子沾涼水我抽不死她這個騷貨。
就算打不死這個騷貨,可是只要我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就算是生活在一起那又怎么樣?他們就算是玩死她跟我也沒有關系。
而他這種做法無疑是在刺激我對他進行更大的報復,媽的,看來我的直播還得弄啊,回頭我玩他老婆的時候我就給她直播出去。
田江山似乎洞察到了我的小心思,他叼起了一顆煙表示他知道我心里不服氣,不過沒有辦法,誰讓我混成這個熊樣了呢?
而且他告訴我,我不用這么記恨他,也沒有用,他知道我可能已經知道了他身體的情況,所以玩我老婆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我一愣,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玩我老婆的人不是他?那還能是誰啊?
他笑了笑告訴我說其實我也不怕告訴你,其實現(xiàn)在你和那個騷貨已經胡蝶組織的成員了,只是你還不知道而已。
胡蝶那是什么?而且我什么時候加入了,如果我是他們的成員我怎么能不知道,田江山在這跟我裝什么神弄什么鬼呢啊?
我告訴他在這跟我少扯犢子,這個組織是什么的東西我聽都沒有聽過。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告訴我說沒聽過沒有關系,他可以給我解釋,因為他也是這個組織的成員,所以有必要幫我普及一下。
他告訴我胡蝶組織,顧名思義,那就是一個采花的行動,這個組織已經建立十來年了,全國各地都有成員。
一開始是一些有錢人玩女人的一個組織,所以用胡蝶來命名的,但是發(fā)展到今天,不光是男人玩女人那么簡單了,也可以女人玩男人,甚至是會舉行一些換妻活動。
這要是加入這個組織的,大家就會像是一個大家庭的成員一樣,無論是遇到了什么麻煩,組織一定會出手幫助的。
畢竟老婆都可以在一起互相的玩,那么還有什么不可以分享的呢?
田江山的話,讓我感覺到了惡心,這些人在我眼里就是喪心病狂的存在,這么惡心的事情都能干的出來,我真是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想的,居然可以換老婆,我的天啊,我簡直無法想象。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荒唐的組織啊?而且居然還發(fā)生在了我自己的身邊,這簡直是令我難以置信啊。
不過不知道他們這些人除了換老婆玩這種事情惡心的事情之外還有沒有更惡心的,比如拼拼刺刀什么的啊。
窩草了,這種事情真是不能往下想,我當真是要吐出來了,那場場面我的天啊,想象都覺得惡心。
不過他說了這么半天,可還是沒有說到點子上啊,他說我是他們組織的成員,可是我從沒有加入他們的活動啊,如果要是說孫曉文被她們玩了那也算是我加入的話,那我只能表示無語了。
但是事實不是這樣,田江山告訴我,其實我已經參加了換妻的這個活動,都參加他們的活動了那就是他們的人了,要不然為什么我玩了田香,卻還能活到現(xiàn)在的原因。
我頓時一愣,但是都明白了過來,田江山所指的換妻就是我跟胡坤換,他玩了我老婆,我也玩了他老婆,在某種意義上,那不就是換妻嗎?
我極力辯解,我說當時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種的事情,所以這根本就作數(shù)。
田江山笑了笑說作不作數(shù)不是你能說了算的,而且一天是胡蝶的人,一輩子都是,如果有想要退出,或者是不聽管理的,后果不是你能夠承擔的起的。
我問他是什么后果,他輕蔑的看了我一眼輕聲告了我四個字,家破人亡。
我頓時渾身一抖,似乎掉進了冰窟窿里一樣,本來我以為我是在報復,可是沒有想到卻惹來了這么大的麻煩。
不過我是死也不會跟他們媾和的,這簡直不是人干的事情,我真不能理解他們的那些成員,居然可以看著別人弄自己的老婆。
而且我再一次的見識到了我田江山的狠辣,自己干這種事情也就罷了,我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夠允許自己的女兒也參加這個東西。
田江山簡直是沒有人性啊,不過不知道的是田香自己知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個狗屁胡蝶組織認定了是他們的成員了。
不過這也印證了田香跟我說過她和田江山的關系并不是太好這個事情,如果他們父女感情深我就不信他田江山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成為一個蕩婦。
今天她田香可以被我玩弄,那么明天就可以被其他的男人玩弄,那不是蕩婦是什么。
或者說,田香就愿意這樣?那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有錢人嘛,什么東西都玩膩了,所以就玩點刺激的,或許就是這個原因,田江山才允許女兒干這種事情呢?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
雖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測,但是還真是被我給猜對了,田江山告訴我,其實田香本來就是這個組織的成員。
而她之所以接近我,為到了就是把我也拉進這個組織,所以從她第一次見到我,都是安排好的,包括捉奸啊,幫我等等,都是安排好的。
而且不光是田香是這個組織的成員,就連她舅舅也是,之所以那個副局長不讓魏薇對我下黑手,就是因為我是這個組織的成員,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死幾次了。
我聽完之后都傻了,我一直以為我橫行霸道的,是因為我手里握著他們違法的證據(jù)呢,可是現(xiàn)在看來竟然因為這個。
在我發(fā)愣的時候,田江山還告訴我,他能夠有今天的這個成就,跟他是胡蝶的成員有很大的關系,因為了有了組織的支持,他拿著組織里的女人四處討好,所以平步青云從一個小混混搖身一變成了開發(fā)商。
是啊,他們這個狗屁組織里的女人一個比一個騷,那些受賄的人肯定是愛不釋手,有了這條路子,他田江山不想發(fā)財都很難啊。
忽然我想到了一個很要命的事情,那就是既然他們這些可以換妻,那就說明那些玩過我老婆的人的老婆也都被其他男人玩過,那么我在給他們帶綠帽子他們也就不會在乎了啊。
想到這里我頓時像是撒了氣的氣球一樣,我到底該如何出這口氣呢啊?
哎……?不對啊,我跟付芳華在一起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各個方面明顯是很生疏啊,根本不像是身經百戰(zhàn)的樣子的啊?這是怎么回事?
田江山表示,付芳華并不是他們的成員,并不是他們所有的成員都換過妻的,也得看有沒有這個資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