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還非得要敬我一杯酒,說之前都是誤會,喝了這杯酒,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以后我有啥能用的到的地方就說一聲。
我去了,這會管我叫上哥了,之前她是怎么對我的?不禁要栽贓一個罪名給我,在我走的時候還威脅我讓我小心點。
現(xiàn)在求著我了,管我叫哥了,跟我是朋友了,我直接告訴她,我這個人不喜歡交什么朋友,也想有妹妹。
我的回答非常的堅決,可以說一點面子都沒留,我也不怕田香不高興,因為我想通了她可能是忌憚我什么,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田香當時就不高興了,冷著臉問我怎么回事?
我笑了笑說沒怎么啊?我的說的是真的,這點她是了解啊,我真的沒有什么朋友這個她應該知道吧,而且我本來就不喜歡妹妹,我只喜歡姐姐,說這話的時候我還特意看著田香說的。
田香頓時一瞪眼睛,但是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因為我的話是真的,并沒有撒謊。
而那個副局長馬上開始出來圓場,說什么年輕人氣盛這事好事,而且通過這件事情他能夠看的出來,我是一個非常有正義感的人。
而且他再次的表達了對的歉意,說這次就是工作中的一個失誤,這段時間也是局里的工作量太大了,大家都急于破案,才會這樣的。
他們這也是為了社會的治安著想嘛,而且還說什么不要一棒子打死一個人,總要給些機會的嘛,就像是他們對待犯罪嫌疑人一樣,就算是掌握了犯罪證據(jù),可還是希望對方能夠坦白,換取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的。
看看,還是人家局長說話有水平啊,這話說的,有理有據(jù),合情合法的,很是圓滑。
但是我就說了一句話他頓時拍了一下桌子,我告訴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沒用,她不是說了,法律都會給犯罪嫌疑人夸大處理的機會,那么他們就等著法律去寬大處理去唄。
副局長當時被我氣的臉都青了,而田香再也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說王二狗,我他么的是不是給你臉了啊,我告訴你,今天這協(xié)議,你是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
田香的態(tài)度這么強硬,我的心里還是挺沒有底的,但是簽了,我得罪付芳華,不簽,我得罪她,兩頭都沒好。
而且我覺得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忌憚我,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所以她還會這么嚇唬我的。
如果擺脫我現(xiàn)在的困境,我必須得找到她到底在擔心什么?
而這個時候,魏薇站了起來說花姐,你先別激動,我想跟她單獨談談可以嗎?
田香一愣,說跟他談,跟他有什么好談的啊?他就是我的一條狗,我讓他怎么著,她就怎么著,他敢不聽個試試,我打斷她的狗腿。
哎……?不對啊,田香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像是忌憚我的樣子啊,她還是那樣,動不動就要收拾我啊。
難道是忌憚我的是他們,我看了一眼這幾個披著狼皮的流氓,是了,應該是他們忌憚我什么,再來這之前,田香還對我態(tài)度非常惡劣呢,就是遇到他們的這之后,田香才開要請我吃飯的。
之前也是,但是因為付芳華中間插了一杠子,我沒有來上而已,而且根據(jù)田香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來看,她還不知道,她們忌憚我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這么解釋,那么田香領我來吃飯,那肯定也是在這幾個人的授意之下的。
那么他們到底忌憚我什么呢?這個很好猜,那就是他們對我非法拘禁,非法審問,非法逼供這件事情唄。
一開始我忽略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我沒有想到她們會這么大動干戈的想要讓我不再追究這件事情。
如果我不再追究那么能不能讓他們幫我擺平田香呢,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真的可以考慮考慮。
田香這么一激動,她舅舅馬上表示讓小微先跟我談談吧,田香當時就不愿意了,跟她舅舅撒嬌的說舅舅你就讓我處理就好了嘛。
但是她舅舅卻沒有理會她,而是讓她坐下來先吃東西。
魏薇看了我一眼說走吧,我們談談去吧。
切,談就談,既然我知道了她們的軟肋,我還有什么可怕的?
魏薇領著我走出了包房,而出來的時候剛好碰見了那個服務員小姑娘,不過她一看見我臉頓時就紅了,直接把頭扭了過去,緊緊的貼著墻,樣子十分的滑稽。
這要是給人家小姑娘以后心理留下什么陰影,我這可就作孽了啊。
魏薇還好奇的看了一眼小姑娘但是并沒有說什么,而是領著我去了一個沒人的包房,一進門她就開始脫衣服,頓時嚇了我一跳。
我急忙問她這是干什么?她直接說,她給我一次之后那個協(xié)議我就簽了,她的告訴并不是在跟我商量,而像是在說已經(jīng)確定下來的事情一樣,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這個自信。
我沒有好氣的說了一聲有病,直接就想出去,這下她到意外了說你難道不想要我的身體嗎?
我的手都搭在了門上,但是聽到她的話,又轉(zhuǎn)了過頭問她我要她的身體干什么,吃肉嗎?她的肉有豬肉香嗎?還是說比雞肉鮮啊?
她馬上一愣說我可是警察啊,像我這樣的女人一可能一輩子都碰不到,現(xiàn)在機會就在你眼前了,難道你就不動心,行了,你別裝了,放心好了,我就是想要平安無事,你干我一次,簽了那個協(xié)議我們就兩清了。
我頓時就笑了,我本著她走了過去,左右的看了看,魏薇露出了得意的表問我是不是同意了,同意我現(xiàn)在就開始,不過我得先把家伙洗洗去。
但是我卻沒有動,說先等一等,讓她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她說什么問題問吧。
我直接問她警察的那個是不是鑲金邊了啊?
她愣了愣說這個東西哪有鑲金邊的啊?
我說既然沒鑲金邊那跟那些火車站那邊站街的雞有什么區(qū)別。课业脑掝D時就把她給激怒了,她激動的你居然把我和那些騷貨比,你腦子沒病吧。
但是我卻沒有理她直接往外走,她叫我站住,讓我回來把話說清楚可是我卻理都沒有理就當是狗放屁了,這個女人啊,哎……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我連那個包房都沒有回,直接就走了,我現(xiàn)在縷清了我現(xiàn)在的所處在的位置,我什么都不怕了,媽的,我窩窩囊囊的活了小半輩子了,終于可以有骨氣的活一次了。
我直接離開了這個飯店,我想,如果說我簽不簽那個協(xié)議非常重要的話,那么田香在得知我就這么離開的時候,肯定會來追我來的,但是我要是非常重要,那么她舅舅肯定不會讓她來追我。
現(xiàn)在我這就是在賭,不過我對我的推理很有自信,我感覺自從我開始寫那個小說以后我的想事情的思路清晰了很多啊。
本來我想要我給付芳華打個電話邀功請賞來著,但是看了一眼時間,還是算了吧,這都快九點了,說不定都摟著女兒睡覺了,畢竟今天是人家女兒的生日,要是換成是別的日子我肯定打過去,正好可以氣氣趙乾。
不過這還真是一個好主意啊,以后我真的可以試一下,把付芳華約出來,之后給趙乾打電話,就告訴他他老婆出軌了,但是我不會告訴他真實的地方,就讓他來回的白跑。
還別說,這還真是一個好主意,我為我能夠想到這樣的注意而興奮,因為我被扣過綠帽子我知道,只有在懷疑和不知道結(jié)果的那段時間是最煎熬的。
而且我甚至還可以在付芳華的身上留下一些蛛絲馬跡讓趙乾發(fā)現(xiàn),到時候我就可以坐山觀虎斗。
這招不禁可以用在趙乾的身上,還可以用在那幾個人的身上,到時候我也讓他們嘗嘗那種煎熬的滋味。
只有這有報仇,那才算是報了仇,我正在暗自得意的就聽身后有人喊我說哥,你等會。
哥?是叫我嗎?我回頭一看是那個服務員小姑娘,她急沖沖的奔著我這邊跑了過來,我回頭看了看確定左右前后都沒有人,看樣子是叫我了。
小姑娘跑到了我的身邊,先是彎著腰呼哧帶喘的倒了兩口氣,想要說話,但是可能剛才跑急了,剛張嘴說不出來。
我告訴她別著急,先把氣喘勻了在說,她又倒了兩口氣,這才呼吸平穩(wěn)了下來。
她開口就說,哥,我能求你一個事嗎?
我一愣,求我,不過聽著這個半大姑娘一口一個哥叫著我多少有點別扭,于是我告訴她還是叫我叔吧。
她一愣說叫叔那不把你叫老了嗎?我說沒事,我本來也不年輕,還是該叫啥就叫啥吧。
她表示行,那就叫叔,她說叔你一定要幫我啊,這件事情除了你,沒有人能幫我了啊。
這個小姑娘到底要求我啥事呢,不會像藍靈一樣求我配合她直播吧?想到這里我頓時一驚,可是看這個小姑娘挺本分的,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