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安和唐瀟勘察的很仔細,證物都收集起來,完事兒開始詢問景冠云具體情況。
已經由私人醫生包扎好的景冠云神色陰沉的坐在沙發里。
任自安和唐瀟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唐瀟拿著筆記本,任自安開始詢問。
“景先生先說說具體的情況?”任自安問。
“……”景冠云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還沒有出來。
任自安和唐瀟互相望了望對方,互相使眼色。
“景先生?!”任自安加大了音量,讓景冠云回過神來。
“不好意識,任警官。”回過神的景冠云說,“我想事情想出神了。”
“麻煩景先生說說當時的情況。”任自安繼續問。
“我不小心把那封信弄濕了,找東西擦拭時,突然聽到了玻璃的破碎聲音,是從客廳傳來的,于是我便出來查看,看到了一個黑衣人,正踩著碎了的玻璃進來。”景冠云機械般的描述著。
另一邊,風僝僽拿著琉璃燈走進了雕刻著竹子的雕花門的房間。
一瞬間,房間里的電器全部亮了起來。“小黑。”風僝僽呼喚著。
小黑的人形投影出現在屋子中。“主人。”風僝僽看著小黑說:“你干了什么?”
小黑思考了下,然后回答:“去了景冠云家調查。”
“沒有做其他的?”風僝僽有所懷疑的問。
“沒有,主人知道的,我無法接觸實物。”小黑沒有感情的回答。
“也是,以后要小心,暗中觀察就好。”風僝僽囑咐著。
“是,主人。”小黑說完就消失了。
景冠云終于講完了經過,與任自安和唐瀟發現的現場情況分析的差不多,但是任自安感到了一絲違和,但是又說不上來。
和離書被偷走了,用的是調虎離山之計,現在任自安只能全力的調查周圍是否有可疑人物,和脫手渠道了。
所有警員收集好現場證物,拍照,錄像,畫圖,做完一切以后,走訪了周圍的別墅,調取了別墅區內外的監控,回警局分析去了。
任自安帶著隊員仔細的查看了調取回來的監控,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周圍的走訪也沒有任何突破,讓這起簡單的盜竊案陷入了僵局。
魯擁局長也受到了白市長的壓力,于是轉嫁給了任自安,任自安同樣帶著隊員們進入了沒日沒夜的加班中了。
三天后,今天是五里霧中古董店的休息日,風僝僽穿上牛油果綠顏色的旗袍,帶著同色系的手包出門喝茶去了。
風僝僽慢悠悠的走出了驪珠街,剛出路口就遇到了車禍現場發生時,砰的一聲,同時,一個黑色的箱子飛到了風僝僽的腳下。
風僝僽撿起了箱子,看向了車禍現場,走了過去。
兩輛車的駕駛員都受了重傷,風僝僽拿出手機報警。周圍四散的汽車零件碎片,能看出當時的撞擊力有多大。
風僝僽觀察了下兩位傷者,都無法移動出來,于是從手包里拿出了幾根銀針,分別扎到某些穴位上,給兩位傷者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