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不想管的,但想到他倆剛剛是從恐怖屋里面出來的。
那么,司徒承華手上的那個傷口,是不是在恐怖屋里面不小心被弄傷的。
“司徒,你的手背受傷了。”
林云雅伸手,指了指司徒承華的手背。
雖然剛剛莫名其妙的,就那樣被偷襲了,她心里覺得挺生氣的。
但是這會兒,看著司徒承華手背上的傷口,她又覺得,好像有點擔心。
“你這個傷口是怎么弄來的?剛剛在恐怖屋里面弄的嗎?”林云雅急忙開口問道。
男人點點頭,“不小心碰到的,沒什么大事,放心吧。”
這對他來說,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傷口罷了。
他記得,小時候,有一次自己的腿上劃了一道巨大的口子,真的差一點就快要見到骨頭了。
但是,他母親也是一臉淡漠的表情,對他說算不了什么,甚至連醫院都沒帶他去一下。
以至于當天晚上,司徒承華發起了高燒。
到深更半夜的時候,母親意識到情況不太對勁,才讓家里的傭人送司徒承華去了醫院,醫生說了真菌感染。
如果不是送來得及時,很有可能小命就丟掉了。
現在這會兒,手背上的這個小傷口又算得了什么呢。
相比于當年腿上的那個大傷口來說,這簡直就是微不足道。
“手上的傷口這么長,還一直都在流血,肯定是劃傷了哪里,說不定傷口很深的,這附近剛好有一家醫藥房,我帶你過去,簡單包扎一下。”
林云雅低下頭來,認認真真地查看著司徒承華手背上的傷口,一臉擔心的表情。
這傷口一直都在流血。
他們剛剛在恐怖屋里面已經呆了很長時間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劃傷的。
說不定傷口很深,現在這會兒,手背上面一片臟兮兮的,也看不出來傷口具體是什么樣子。
甚至都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劃傷的,如果是被鐵器劃傷的,很有可能是要打破傷風針的。
“司徒承華,這不是什么小事情,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被什么東西傷了的,是鐵器嗎?如果是鐵上銹的鐵,那是要打破傷風針的,不能簡單地包扎。”
司徒承華笑了笑,看著她一臉緊張自己的表情,只是無可奈何地看著林云雅。
他覺得自己的心里暖暖的。
“沒什么,那條蛇的牙齒應該是陶瓷做的,白色的,沒什么問題。”
蛇?
林云雅好像反應過來了,剛剛司徒承華說的這件事情。
她記得,那條大蛇是在往下游的,當時司徒承華好像抬手打了她一下。
要不然……是不是那條蛇就直接掉到她的頭頂了。
“既然是陶瓷劃破的,那就先去藥房找一些紗布過來,包扎一下。”
林云雅一邊說著,一邊著急地帶著司徒承華去了附近的一家江南大藥房。
她不明白,今天江南大藥房的生意怎么這么好。
可能是因為周末吧,人來人往的,全部都是人。
旁邊的小姐姐看到司徒承華長得比較帥,急切地想要過來幫他包扎傷口。
但是沒辦法,旁邊一眾病人都在排著隊,等著拿藥呢。
“要不然這樣吧,這位漂亮的小姐,你幫你男朋友包扎一下吧。”
旁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把醫藥箱遞過來,給林云雅。
他示意林云雅,自己用紗布簡單地幫司徒承華處理一下傷口,傷口看起來應該也不是特別嚴重。
旁邊的小護士聽到醫生這么說,微微有點遺憾。
她還想要去幫那位帥哥包扎呢,可是沒辦法,自己面前這么多病人都在等著。
“小姐,如果你不會,可以讓你男朋友先等一下,我待會就去幫他。”
后面一群等著拿藥的病人,聽到護士小姐的這句話以后,立刻就不高興了。
他們都已經在這里,等了半個小時了。
“護士小姐,你沒看到我們這么多人在這里等著拿藥嗎?你怎么還不快一點?你想要干嘛呢!”
護士小姐聞言,也只能悻悻地低下頭去。
錯過了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她心里覺得蠻遺憾的呢。
司徒承華看了林云雅一眼,開口問道,“你會幫我包扎傷口嗎?”
林云雅是誤會了司徒承華的意思,以為司徒承華是希望那個小護士回來,幫他包扎傷口呢。
“你是不是覺得,那個小護士包扎得比我好啊?”
司徒承華愣了一下,他哪里有這樣的意思啊。
他只是看著林云雅站在這里,愣了半天,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
他以為林云雅不會動手而已。
司徒承華嘆了口氣,解釋說道,“我是說,你如果不會,我可以教你。”
他不得不承認,男生和女生之間的腦回路區別實在是太大了。
這樣一來,以至于林云雅心里有的時候想的到底是什么問題,司徒承華根本就想不通。
“我會。”
林云雅拿著藍色的醫藥箱,走到旁邊的空椅子那里,帶著司徒承華一起過去。
她先用棉簽棒,簡單地幫他處理了一下傷口,傷口還挺大的。
雖然說不是特別長,但是裂得很深。
看著林云雅微微低著頭,一邊幫自己處理傷口,一邊認認真真地看著的時候。
她微微低著頭,露出細長、白皙的脖頸,長長的睫毛像一把黑色的小羽毛扇子,撲閃撲閃的。
那模樣,真的非常認真。
司徒承華心里好奇,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以前幫人家處理過傷口嗎?我看你的樣子,好像挺專業的。”
林云雅想了想,應該算是幫自己處理傷口,處理成習慣了吧。
上一世,她經常會在家里練習廚藝,就為了討她男朋友的歡心。
那時候,林云雅經常會把自己的手上燙的全部都是水泡,也有刀傷。
可是,家里沒有人幫她包扎傷口,她只能自己選擇去醫院買些藥酒回來,自己在家里包扎。
每一次,姜恒看到她手上纏著的紗布,一點都不在意。
“我之前經常受傷的,自己給自己包扎傷口,都包扎出來經驗了,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很可笑?”
林云雅現在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雖然是一副風輕云淡的表現。
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當初在經歷那一切的時候,心里到底有多么煎熬。
她本來認為,喜歡一個人應該就是這樣的,為他付出自己的一切,即便是心力憔悴,那也是深深的摯愛。
后來發現,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應該是甜蜜的,應該是被保護的,而不是痛苦的。
如果說,你的戀愛談得非常苦澀,那就更加不要說婚姻了。
因為婚姻會比戀愛更加苦澀,婚姻面對的現實問題,比戀愛還多得多。
在戀愛的時候,已經覺得是一種煎熬了,那到了婚姻,就更加不能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