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燁說到最后,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寒光粼粼,凌厲的甩向四人,而四人竟然不敢與元燁對視,均是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去,,算是默認了這些罪名。
花老太聽了元燁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精光,看著自己四個低著頭一臉要認錯的兒子,嘴角淡淡,扯著一絲柔和的笑容,“看來你們是很信服他說的話啊”。
四人沒有絲毫猶豫,撲通一聲跪在了花老太的面前,四人眼角有淚,滿身的懺悔,“母親,是我們沒有用,是我們天賦不夠,是我們沒有勤加苦練,才使得飛花摘葉殿落得如今的地步,是我們的錯”。
雖然以前四人覺得自己有多大的錯誤,畢竟天賦這東西并不是他們可以決定的,可是經過元燁這么一說,他們都覺得,他們確實沒有背負起自己的責任,確實是愧對母親對他們的栽培,他們確實做的不夠好。
元燁輕哼一聲,“既然知道你們沒有背負起自己該背負的責任,就應該好好反省,然后想辦法扛起自己應負有的責任,難道飛花摘葉殿要永遠讓別人替你們掌管不成”。
“你們要還是男人,還是花家的男兒,就不要坐那縮頭烏龜,不堪大用的模樣被別人看不起”。
四人被元燁說的頓時羞愧不已,恨不得把腦袋插進地里,如鴕鳥一般躲起來,當著母親的面,被別人如癡**裸的指責,不堪重任,不配為花家男兒。
他們的歲歲可都比元燁要大,可稱得上是元燁的前輩,現在被一個小輩如此直白的說他們無能,四人老臉通紅一片,不知如何反駁。
老老太坐在椅子上,有些氣憤,自己的孩子在有缺點,也不能讓一個外人這么**裸的批評啊,元燁怎么說也是一個小輩,竟然當著她的面前教育起她的兒子們,還如此牙尖嘴利絲毫不留情面。
花老太很想反駁元燁,她的孩子也是有有低昂的,可是想了半天,元燁說的雖然有些強詞奪理,卻也條條在綱在框,讓她無法反駁,算了,花家人也確實應該聽聽這些話。
可是當娘的都有一種心態,雖然她的兒子們扶不起來,可元燁當著她的面教育他的兒子們,何嘗不是在打她的臉,說她沒有教育好孩子,花老太還是生氣的,不是有些,是很生氣,簡直氣的手都有些抖。
從被困在飛花小院,元燁就沒怎么說話,她竟然不知道,元燁的口才居然如此,伶牙俐齒,沒說的一個字都猶如,一根針,一把刀,針針扎心刀刀戳肺,每一句話都直戳人心窩,既無法平息憤怒也讓人無法反駁。
風瑾在房梁上不住的點頭,燁哥的口才確實有進步,而且不像她說話粗枝大葉,粗俗到不行,看看她燁哥說得多好,什么不忠、不義、不孝,讀書多的人果然不一樣,罵人都不帶臟字,還能一石二鳥。
看看一個字都沒說花老太,可是花老太此時氣的手都明顯在抖,風瑾真是越來越佩服元燁了。
風瑾放眼撇過去,花老太的四個兒子仍然低眉垂首,只有花老太眼睛瞪得有些圓,風瑾心里簡直樂開花,不忠、不義、不孝之人,可不就是沒臉在說話了嗎。
這要是臉皮在薄一些的人,估計都會直接找個地方直接鉆下去。
過風瑾也清楚的知道,飛花摘葉殿的里所有人的武道皆是江湖人不能比的,他們要是入江湖,也肯定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只是花家要像保住飛花摘葉殿,不走歪路在興盛一個百年,那就要看如何訓練這些花家人了,才能讓江湖人不敢招惹,不在覬覦花家武道熟練方法。
四人連憤怒中的花老太皆是腦中一陣的清晰,更是眼中有著隱藏不住的希望之光看向元燁,他敢這么說他們,那肯定是有辦法救他們飛花摘葉殿了,興許還能讓他們飛花摘葉殿再屹立一個百年,能讓生姜古城,依舊不被外敵所擾,百姓依舊過著富饒的生活。
花老太的大兒子神情急躁的問道,“那需要我們如何做”?
元燁嘴角勾起,“玉瑾賽后,自有分曉”。
風瑾在房梁上也微微彎起嘴角,要是她沒猜錯,她和燁哥應該想到的是同樣的辦法,兩人之前的觀念,一向是不謀而合,而聽見元燁剛才說的話,風瑾幾乎可以百分之就是肯定元燁與她的想法,幾乎一致。
花老太眉頭輕皺,讓她四個兒子先出去,靜謐的屋子里,表面上就只剩下了,花老太和元燁。
突然花老太的拐杖在她的手里,揮出一陣勁風,像房梁而去,風瑾眼眉微跳,心中一顫,暗道不妙,被發現了,于是從房梁之上,旋身而下。
雖然被發現了,可是風瑾卻沒有絲毫的慌亂,面帶微笑看著花老太。
花老太帶著打量的目光在風瑾身上來回掃了兩遍,眼睛鎖住風瑾的臉,“我承認你的武道境界高于我,你竟然能夠消無聲息,在不破壞結界的情況下,進入我的飛花小院,我的承認你確實聰明的可以,你……就是風瑾”。
花老太說的雖然是一句問句,但用的卻是陳述的語氣,說明她已經很肯定她的身份了,風瑾聳聳肩,無所謂的攤攤手,對著花老太非常禮貌的說了句,“你好,花老夫人”。
風瑾在花老太來的時候,就用靈力探查了一下四周,在花老太來后,這小屋附近可是埋伏了武道境界超高的高手在,風瑾淡然一笑,看來想要帶著燁哥出這飛花小院還真是不容易,不過現在看燁哥沒有受傷,她也算是稍稍安心一些。
風瑾一向笑臉慣了,看著花老太如此嚴肅,風瑾嘴角勾起,語氣輕松,“居然被您老發現了,我很好奇你是從什么時候發現我的”。
此刻元燁站在份趕緊的身邊,不知為何只要有小謹在身邊,他的心就可以平靜下來,不管在任何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