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看二哥花布,總是用陰沉的眼神看著那個一直跟在他們身后不說話,一雙水靈靈大眼睛總是眨巴著的漂亮白衣少女,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惻隱之心,花兒總是覺得,他二哥還是沒有打消,要烤著吃了這姑娘的念想。
因為他可是知道的,在二哥眼里除了不能吃的東西,剩下的全都是能吃的東西,他都能想象的到,二哥花布現(xiàn)在看著那白衣少女就像在看一頭野豬,正在想哪塊肉最肥,怎么烤好吃。
風(fēng)瑾走在三人后面,眨巴著大眼睛,對于花布時不時瞟過來的眼神,心里其實是有些唏噓的,你媽這位仁兄你到底是有多餓?看生姜古城的富饒情況,你媽你也不應(yīng)該被餓成這樣吧,難道是在家里不受寵,家里人不給飯吃,可是怎么可能,三個武道止境的高手,那個家族不是好吃好喝的供著,還能不給飯吃??
瞧見風(fēng)瑾可憐巴巴的,偷偷瞄他們的眼神,花哨的心臟突的一下,好像跳動的比平時激烈了一些,這可憐的少女竟然激起了他的保護欲,“大哥,二哥不如我們把這風(fēng)姑娘放了吧,你看她一個人也挺可憐的”。
花椒撇了一眼后面的人,“我又沒綁著她”,那意思是想走就走唄,他有沒綁著她不讓走。
花布更是“哼”了一聲,眼神有些不滿,但也沒有說話。
話哨屁顛顛的跑到風(fēng)瑾面前,“風(fēng)姑娘,你走吧,我大哥二哥沒有要綁架你的意思,也沒有……要吃你,他們只是跟你在開玩笑呢”。
放你心里呵呵,你二哥那樣子叫開玩笑,他都恨不得把自己直接生吃了,不過風(fēng)瑾面上還是一副處處可憐的樣子,“我找不到路,可不可以先跟著你們出了這片林子”?
“呃~~跟著我們?”,花哨也不知道該如何說,畢竟他們還有事,可是這姑娘說的也對,他們也不能放一個姑娘家自己在這荒郊野外的,如果再次被捕獵網(wǎng)捕起來,也許真的就要死在這片林子里了,想了又想,結(jié)果點了點頭,“那你跟著吧”,花哨心道,反正這姑娘看著也挺省心的,長得也挺賞心悅目的,反正就一段路程而已。
“花公子,你們要去哪里?風(fēng)瑾問道。
花哨干凈雙手?jǐn)[的飛快,“不用叫我花公子,叫我花哨就好”,他只覺得這姑娘的聲音真好聽,嬌嬌軟軟的,“我們?nèi)ワw花摘葉殿前面找我的四弟,他去找人比武了”。
哦??他們要找花生??
幾人慢慢往林子外面走,剛到了一條羊腸小路上,突然對面走過來兩個,比較糙的漢子肩上扛著兩把金絲大環(huán)刀,腦袋上??沒有幾根頭發(fā),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模樣,在前面大咧咧地嘮著嗑。
“那個叫花生扎著沖天辮的小奶娃娃,輸了,竟然真的磕頭叫師傅,真的是好直性子,這孩子的性子,老子喜歡”。
“哈哈哈哈,還真的是,那孩子穿的也像個花生,紅皮白瓤,竟然還問人家什么時候合離,真的是笑死我了,你看見沒當(dāng)時元燁的臉,黑的呦……哈哈哈”。
花椒、花布、花哨,同時回頭,一個移形換影三人把那兩個大漢堵在了羊腸小道上,齊聲問道,“你們倆剛才說,花生輸了”?
兩個大漢看著三人奇怪的打扮,但剛才三人鹿那一手移形幻影,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眼睛不由得微微睜大,其中一人磕磕巴巴的說,“我們是說飛花摘葉殿門前比武,有一個叫花生的少年輸了,而且兩招兒,元燁只用了兩招兒,他就輸了”。
“兩招就敗啦”?,花椒、花布、花哨,眼中全都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們四弟有多強悍,有多高的天賦,他們會不知道?花生可是,他們飛花摘葉殿花家迄今為止第一個二十歲就武道達到了無盡之境的人,簡直就是他們這一門中的天才,比天才還天才,能輸?還緊緊是兩招就輸了?
兩個大漢一看這三人并沒有要找事兒,打架的意思,只是打聽一下事情,兩個人來了勁,“我們說的可是真的啊”,然后直接打開了話匣子,說的口水亂噴,簡直神還原當(dāng)時的情景,還給元燁賦予了更加光輝的色彩,說的那叫真的是相當(dāng)精彩,細致的給三人好好講述了,當(dāng)時花生是怎么輸?shù)模趺匆屓思液想x,想要娶人家媳婦兒的。
花椒、花布、花哨,聽得一愣一愣的,老大花椒說道,“他們說的是我們的四弟嗎”?他們四弟雖然傻,腦子不夠轉(zhuǎn),一心都撲在武道一途上,但也沒聽說過,他在大庭廣眾之下?lián)寗e人媳婦兒的事情,那個叫元燁的媳婦兒到底長的多漂亮,能讓他們四弟能產(chǎn)生這種想法。
老兒花布用眼神示意,也許那個叫風(fēng)瑾的女人,身上有烤肉味。
老三花哨,拍拍自己的心臟,“四弟膽子越來越大了”。
風(fēng)瑾在后面看著這五個腦袋,這幾個人是不是把重點關(guān)注錯了?不是應(yīng)該關(guān)注花生為什么輸嗎?,風(fēng)瑾額角淌下三道汗,果然,這幾個兄弟的思想都很奇葩,不在正常人的思考范圍內(nèi),對于他們關(guān)注的重點風(fēng)瑾實在表示無語。
不過看見了這兩個大漢,風(fēng)瑾也算是知道了,這些人也是被吹到了林子里,只是比較分散而已,并不是只有她被吹到了這里,她也就放心了,看來并不是飛花摘葉殿對她的待遇特殊,特殊的只是她遇到了這三個奇葩兄弟而已。
風(fēng)瑾離幾人站的并不近,但也不遠,只見兩個大漢唾沫星子橫飛的說的正來勁的時候,突然抬眼望見這邊,看見了她,頓時眼睛睜得過大,眼珠都快掉到了地上,抬起一只手指,指向她“就就就,就就,就是她,她就是那個叫花生的少年看上的……女人,她就是風(fēng)瑾”,說完兩個大漢掉頭就跑,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跑,但是總感覺再留在這里很危險,這可能就是男人神奇的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