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風流不羈只不過是風公子的表象,他只是還沒遇到那個讓他能心中有所牽掛的人,在說了我們更在乎風公子的內在,以后你要是在敢胡言風公子的半句不是,我就告訴師傅,說你欺負我”。
旁邊一眾女弟子紛紛點頭附和,“就是,就是”。
老藥王在假山后拼命是垂著自己的胸口,他的寶貝徒兒啊。
自從風瑾奪的棋藝大賽,便有無數文人雅士把風瑾傳成了一個文能安邦,驚才瀲滟,俊美不凡,豐神俊朗,風流天下的少年公子,不敢說文采天下第一,卻被人說的無人能比,早已成了四國內姑娘小姐們心中的夢中情人。
更何況今日風瑾在藥王山莊門口露那一手,更是讓她成了無數少女心中的豪俠。
“我是為你好,在說我沒有胡言,你可以打聽打聽,風世子的風流名聲四國之內誰人不知,我看你們啊,就是被他的男色蒙了心了”。那大師兄撇了一眼風瑾道。
老藥王在假山后給自家大徒弟贊了一聲“說的好”。
“這位--師兄是吧”,風就放下手中的茶杯,對著那位師兄邪魅一笑,立刻旁邊的幾個女弟子都眼冒桃心,紛紛在心中感嘆,風公子真是太英俊了,尤其那一笑真是太好看了,讓她們的心跳都亂了節奏。
老藥王看著這一幕真是恨鐵不成鋼,不就是一個長好看點的男人嗎,竟然給他們整個山莊的女弟子迷的暈頭轉向的,現在恐怕風瑾說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他這群傻徒弟都會乖乖點頭應和。
老藥王感嘆的摸摸自己的胡子,自己年輕時候也很英俊不凡,怎么就不見那么多姑娘圍著自己!!
風瑾緩緩站起身,沖著那名師兄親昵的眨眨眼,“其實這位師兄的長相,明眸皓齒,唇紅齒白,就很符合我挑男寵的標準”。
那師兄被風瑾的行為和話語當時嚇的汗毛都快立起來了,眼角跟抽風似的猛跳,僵硬的立在那里,如被人點了穴道,動也不動。
此時幾個女弟子紛紛長大了嘴,他們剛才聽到了什么?
假山后的老藥王簡直被風瑾氣的胡子都在跟著顫抖,這個南梁的風流世子竟然連他的男弟子都放過,真是豈有此理,要不是他在等紫雷靈狐經過,他早就沖出去教訓他了,啊啊啊啊啊。
風瑾挪過一步離那名大師兄又近了一點,一本正經的道“本少爺也算年輕有為,長相俊朗,雖不曾飽讀詩書,卻也文采斐然,亦算的上一個風華絕代的翩翩公子,不若你就以后跟著本少……”。
還沒等風瑾說完就被那名才反應過來的師兄打斷了話語,氣憤的大吼一聲,“閉嘴,就你也敢自稱翩翩公子,坊間傳聞你從小不學無術,走雞斗狗,還有一些讓人難以啟齒的荒唐事,現在還還還……對我說出那樣人格侮辱的話,你還敢說自己是翩翩公子,你那是對讀書人的褻瀆”!
風瑾皺眉,她像來臉皮厚,但是這么被人指著鼻子說,她心里還是有一點點不舒服的,隨意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深吸一口氣,她決定為自己辯解一下,多少挽回一些自己在他心目中自己的形象。
“本少爺雖說荒唐事沒少做,玩色子,打馬吊,偷看小寡婦洗澡,可那不都是因為年少無知嘛,在說本少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詞歌賦,無一不精,怎么就褻瀆讀書人了,小爺武學天賦無人能比,這樣貌更是瀟灑不凡,看你長的不錯才那樣問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我又不會強迫你,怎么就侮辱你了”。
風瑾說的一臉認真,仿佛在說你看我是一個多好的人,你為什么要那樣說我呢。
師兄已經不知道是該如何回答,他看著師妹們剛才還有些震驚風瑾說的話,現在卻被他一番說辭哄騙的頻頻點頭,認為他說的有道理,那名師兄雙手使勁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他要瘋了,難道就沒有人認為風瑾說的話里有問題嗎?
看著那個藥王山莊大師兄憋悶委屈卻說不出的樣子,風瑾簡直心里都要樂抽了,他像來是個囂張愛開玩笑的,也當慣了南梁第一紈绔,一天調戲的男男女女不知多少,這藥王山莊的大師兄這般不待見她,那就不要怪她了,風瑾有些討好的上前看著那位師兄“要是本少爺給你做首詩,你親我一下可好?”
話音剛落,世界仿佛都要炸了,只見那名師兄的臉如在開水里燙過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的徹底,“嗷”的一嗓子,一騎絕塵,跑的飛快就不見了人影。
那幾名女弟子則紛紛感嘆怎么師兄有那么好的運氣,被風公子青睞有加。
“胡鬧,太胡鬧了”,突然假山后一聲暴喝震的人耳朵都痛,只見老藥王一臉焦急憤怒的沖出來,瞪了一眼自家弟子中她最得意的徒弟,中氣十足的喊道,“都給我散了”。
待徒弟們都走遠,老藥王用意欲殺人的目光惡狠狠的看著風瑾,睚眥欲裂,嘴皮子都不住的哆嗦,“風瑾你不要太過分了,這里可是藥王山莊,不是你的青樓妓館,容不得你到處撒野,你要是在不知收斂,無端調戲我藥王山莊弟子,別怪老夫把你趕出去”。
風瑾心里感嘆啊,這老藥王還真是就認定了她就個風流花心,處處留情的浪蕩子了,不過她本就風流紈绔,也不怕在些添罪名的,比如--騷擾藥王山莊老藥王!
風瑾低著頭,腳下緩緩踱了兩步,搖頭晃腦,淺淺一笑,卻一語驚人,“藥王可是嫉妒本世子為別人作詩?難道藥王對本世子也……”。
老藥王瞪大了眼睛,駭然的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只見他邪笑三分,從容悠然,一派風流,老藥王腳下生風,也不跟風瑾理論了,轉身就跑的沒了影子。
“哈哈哈哈啊哈哈”,風瑾抱著肚子,笑的有些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