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也有不少家族里的族老,也看出了風瑾的修為,“他竟然是七階高手”眾人不禁感嘆,“不愧是鬼煞老祖的傳人,果然天賦異稟”。
嘴角撇撇,自己勤奮好學,為啥功勞都歸那瘋老頭,那老頭真的沒教他什么,就連乾坤訣也是直接用嘴說了一遍讓她自己能領悟多少領悟多少去,風瑾內心表示很委屈。
洛千川,搖搖頭,雖然他剛才就知道了他是七階,可是他也想露出如現在這幫人一樣的表情,真的是太驚嚇了,十七歲的七階高手,太變態了。
聞耀卓此時才看清局面,是自己太自負了,一切都完了,聞家完了,聞耀卓看著眼前笑眼咪咪的風瑾居然渾身有些發抖,這個十七歲的少年太可怕了,聞家根本就是粘板上的魚肉,沖著聞家剩下的人大喊“走,別管我,離開京城”。
風瑾嘴角掀起一抹嘲弄,輕冷的聲音卻傳進每個人的耳朵“想走可以?我他們必須是都橫著出去”。
低頭俯視此時已經狼狽的聞耀卓,風瑾不嫌不淡的開口,“其實我應該告訴你,就算你不在風元兩家與隱族之間挑事,我們兩家也早就打算離開隱族,可是你聞家的出現卻打亂了計劃,導致燁哥……呵,所以我才這么恨你聞家,恨不得剝你的皮,拆你的骨,恨不得你聞家永世不得超生。
聽聞此言姬千里怒道“原來你們早有反叛之心”。
風瑾輕揚嘴角“現在還重要嗎”。
姬千里質問“一年前隱族派來刺殺南梁太子的人,全部人間蒸發,應該也是你做的吧”。
眸間驟然冰冷如劍,狠戾如獸,聲音如霜“他們該死”。
那一夜,她是暴怒的,是兇殘的,也是自責的,如果她早到一些也許……風瑾的眼里掀起片片血霧……
姬千里皺眉,他雖然怒到極點確不敢妄動,畢竟止風閣他參不透,那首十面埋伏如果是真的,風瑾、鬼止、止風閣、他不敢賭。
“我風家兒郎,從不懼怕,牛鬼蛇神,魑魅魍魎,我風家自有風骨,路雖難走,但也不愿與虎謀皮”字字鏗鏘,豪氣震天,如不是站在對立面,就風瑾現在這份威力的威嚴,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姬千里都想為他叫好。
倏地海棠飛舞,衣袍翻飛,風瑾嘴角露出一個邪魅橫生的笑容,在場不論男女都為他露出了癡迷的神情,鮮衣怒馬,放蕩不羈,玩世不恭,果斷狠辣,謀略超群,惡魔在世,如此矛盾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卻讓人移不開眼。
霎那間,風瑾從腰后取出白玉追魂笛放置唇邊,今日我就讓你們知道南梁想來容易,想走,那就要憑本事了,風瑾臉上的邪肆笑容全收,眼中徹骨的寒意上升,冰冷徹骨,一年來隱族心底的狂暴就要瀕臨界限。
變臉如此之快,讓人措手不及。
一聲尖利暴躁狠絕的刺耳的笛音,讓整個樓里武道三,四階已的人,嘴角滲血,眼露恐怖之色,一個個驚恐萬狀,手指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抓撓,拍打,揮拳,有的甚至直接用劍刺進自己的身體,仿佛看見身上有極為可怕的東西在向他們靠近,讓他們驚恐難受,甚至不惜害怕到殺死自己得以解脫,一百多人同時哀嚎慘叫,一時整個染香樓讓人汗毛凜厲,似人間煉獄般,此時還能站著完好無損的不足四十人。
“這只是幻想,快捂住耳朵,快,”姬千里一邊喊,一邊催動功法,試圖凝聚大片結界,抵御笛音,卻縷縷被爬過來求救的人瘋狂抓住,撕咬,導致結界不穩,并未能達到他想要的結果。
“救我”“姬長老,救救我”
滿地殘肢斷臂,鮮血淋漓,自傷自殘的一幕,看著就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幕,姬千里已憤怒不已,沖著風瑾命令道“停下”。
笛音戛然而止,姬千里卻不敢放松。
姬千里沒想到,風瑾真的停止了追魂笛音,只見風瑾看著地上把自己胳膊撕咬的血肉模糊,只剩白骨的一個人,用腳踢了一下他的佩劍,眼里的血色更加濃重,“停下?姬長老你可知我燁哥就是死在你們隱族這種開了槽,能放血的短劍上。
姬千里不語,他不知道風瑾現在說這些要干什么,但他此刻卻讓他感到更加不妙。
風瑾踢了踢那個配短劍現在正一臉痛苦的人,“我記得你剛才還笑話我,很大聲的那種,怎么現在這樣了呢,你現在是不是很痛苦,用不用我幫你一把”說這用腳又踢了那把短劍,在那人耳邊輕聲道“用它刺進脖頸的動脈,你就可以解脫了”。
只見那人毫不猶豫,聽話的拿起那開槽的短劍直接刺進自己脖頸的動脈,一股股鮮血順著劍槽流淌出來帶著鮮血的腥味刺激著在場每一個人,剩下還活著的人皆被風瑾的無情狠辣震驚,無人不戰栗變色,仿佛他才是地獄的惡鬼,人間的惡魔。
青衣人寬袖之下的的手緊握成拳,他的小謹應該肆意玩鬧,張揚任性,不染塵世,看著現在的他,不是覺得她殘忍,更多的是心痛,這一年間,她究竟受了多少苦,一滴眼淚順著眼角無聲滑下。
姬千里手背青筋猛跳,又怒又警“風瑾,他們都是無辜的,你到底要干什么,在動手休怪老夫不客氣”。
隱族的后輩,看著嗜血狠辣的風瑾都憤恨不已,卻也人人驚恐萬分不敢直接上前理論,畢竟風瑾的殘忍他們是有目共睹的,加之七階武者他們根本一招都走不過,就會死無全尸,雖然憤怒,可是誰又不惜命呢。
“哈哈哈哈”風瑾突然大笑,不似以前的邪肆淺笑,這次的笑是張揚詭異,邪氣到了極點,“不客氣?無辜?你們可曾真的對我對我風家客氣過?難道你們不是來滅我風家的嗎?他們無辜?難道我風家不無辜?元家不無辜?我燁哥不無辜?恐怕我今日放了你們,明日你們就會屠盡我風家滿門吧,那我又為何要停下”?
姬千里本就不上擅口舌之人,風瑾說的也正是事實,但也不能任由他濫殺隱族之人,“你覺的你能殺光我隱族中人?你未免太囂張了”。
風瑾挑眉“囂張嗎,我豈非一直如此囂張,永安王府世子,囂張跋扈,紈绔不羈,你們不是一直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