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隱族里有六族收下了我們聞家的大禮,他風瑾應該蹦跶不了兩天了”。聞濤雖然嘴上說的輕松不把風瑾看在眼里,可是心里卻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
聞世明聽父親的去找李家找李建,誰知當天晚上聞世明李建的尸體就出現在父親的書房內,且死狀凄慘,父親不敢聲張連夜叫來了李家人,據李家人分析應該是第一殺手組織止風閣動的手,可是他們卻查不到聞世明或者李建跟止風閣有過任何過節或者不快,也沒有查到止風閣是在那里動的手?為什么動手?
但他總覺的此事蹊蹺,也不知為何他就是感覺這事和風瑾有脫不開的關系,卻又查不到任何關聯。
“哎呦,黑猩猩你來這里干什么?”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你一個黑猩猩能看的懂嗎?你會下棋嗎?你來看熱鬧啊?。
聞家可是文壇大家,幾代都是詩書傳家,不說府里掃地的都會下棋寫詩,但起碼識字寫信是都耳濡目染的,聞濤乃是聞家大公子怎么可能不懂棋藝,眾人一陣嘲諷,“看不懂的可能是風世子你吧”,“畢竟風世子在南梁的爛名聲可是眾所周知”,但眾人對風瑾的臉皮之厚,倒打一耙的能力還是很佩服的,畢竟敢不分青紅皂白,能隨時隨地公然挑釁聞家的在南梁也就是永安王府的這位世子能做到了。
聞濤并未理會風瑾的挑釁,他跟風瑾斗了多年,前幾天突然總結出一個道理,那就是你越是理他,他越來勁,一定會把你氣到半死,論三寸不爛之舌,顛倒黑白的能力風瑾若任第二,便沒人敢做第一,至于那句稱呼,大猩猩,他聽不見。自動屏蔽,不然他一定會讓風瑾氣到理智全無,今天他可不想因為風瑾這個騷包惹出什么不該是有的亂子。
聞濤不出聲,并不代表聞淼淼忍的住,這個騷包變態,竟然越長越好,皮膚比她的白嫩,當真就是個給人當男寵的命。
“你都能來,我大哥為何不能來?我大哥的學識雖然不能同我父親一般淵博,但是還是能排進四國才子前十名的,而你風瑾?難道風世子是來好奇來看看這棋子是圓的,還是方的?”
一句話盡是嘲弄之色。
話語一出,眾人哄笑,都感覺風世子真的有可能是來看棋子是方還是圓的,畢竟多可笑的事他都能干的出來,也確實沒有人聽說過風瑾會下棋。據說風世子君子六藝都只學了兩科,禮儀那科還時常把教學的夫子嚇跑,這就這樣的人,他能看懂棋藝?恐怕只會用棋子學小孩子百長城吧!
風瑾仍然一臉樂呵呵的跟姑娘們拋媚眼,一點沒有遭人白眼要生氣的意思,畢竟他風瑾走到哪都是這個臭名聲,他根本無所謂別人怎么看他。
可是這聞淼淼跟別人就不同了,她有些看不順眼怎么辦呢?“呵呵”
“哎呦,我當是誰在說話呢,這么有道理,原來是南梁第一才女,聞大小姐啊,哎,一年前你被從紅袖招窗戶摔出去聽說傷的挺重,一年都沒看見你露面,怎么樣,現在傷好了沒?哎,你別說聞大小姐,你往這在一站,還真是老態龍鐘,前仆后繼的,還真有范兒”
聞淼淼眼露兇光,他還敢提一年前的事,那恐怕會是她聞淼淼這輩子最難堪的事,在聞府誰敢提,他聞淼淼一定會讓他死的很難看,要不是因為風瑾……,他還說自己老態龍鐘,那是夸她一個雙手年華小姐的詞嗎?雖說風瑾不學無術,可是他跟肯定,風瑾就是故意的。
聞淼淼被風瑾氣的把大家閨秀溫婉大方那一套直接丟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小白臉”。
“哼,小白臉怎么了,起碼小爺長的好,到是你聞大小姐,空有才名,可是這臉,嘖嘖嘖,你一個女人都沒有我一個男人長的好看,你真是--好可憐”。
聞淼淼怒極而嘯,面目因氣急變的有些猙獰“你”
此刻新愁舊恨全部涌入腦子,聞淼淼袖里的手緊緊攥成拳,竟說她空有才名,還說他長的不如男子,這個混蛋,她一定要讓他為他說過的話付出代價,她要讓風瑾跪地認錯。
“風世子,這里可是有好多文人墨客,你那潑皮的一套,還是不要拿來出來丟人現眼為好,就你肚子里那點墨水恐怕都沒
我表妹一根手指甲多,你還敢在這里跟我表妹撒潑,你就不怕天下人笑話你永安王府”。
“哎,我好像認識你,啊,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聞淼淼的表哥,叫什么來這,叫叫,啊我想起來,就是賤到不能再賤的賤,哎你姓什么來著”?風瑾一副驚喜久別重逢見了親兄弟般,親切的打招呼,可是說出的話能氣死人。
眾人一陣忍不住的輕笑,什么叫賤到不能再賤,臨江坐在茶寮里的洛千川和姬流云都是武道高級者,自然聽到這邊說了什么也是唇角微微上揚,小謹還真是玩略,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不敢說的,只是兩人沒有注意到,與他們同桌的老者,對方才發生的一幕已經眼露不屑,滿臉鄙夷,此人正是那天跟在姬流云身后的黑衣人,也是此次隱族派來的最高掌權人,隱族二長老,也是隱族副族長,姬千里。
吳建被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看,腦袋都要冒煙了,剛想動手卻被聞濤攔住“風瑾,這里是棋藝大賽,你應該不是專程來搗亂的吧”
“哎呦,你看,都讓你那老態龍鐘的妹妹攪合的,我都差點忘了,小爺不是來搗亂的,小爺是來參加棋藝大賽的,啊,你妹妹聞大小姐南梁第一才女,不過也許過了今天南梁就沒什么第一才女了,說不定又出一個什么第一才子,比如俾人”說完,又打開那古扇在那使勁的搖晃著。
“就你也配”聞淼淼道
風瑾“刷”一收扇子,臉色嚴肅幾分,盯盯看著聞淼淼的臉“我不配?別說南梁第一,就是天下第一,小爺也當得起”。
此時對面酒樓上的百里灼,斂著嘴角,自斟自飲,并未對風瑾說的話有任何停頓或者質疑。
臺下出現了一秒針落可聞的寧靜,風世子這話真霸氣,別管是真是假,但那份狂妄,還真是沒人比得了,至少在場的眾人被陣的有些回不過神來。
臺下來參賽的愛棋文人騷客等,卻心中隱隱有些怒氣,這是一場文雅的比試,難道就要被這么一個囂張狂妄的人給毀了不成。這人恐怕自己名字都寫的不利索,這么一個只會打架斗毆說大話的廢物,現在還說什么天下第一,真是有夠不要臉的,真是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