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那份岡門偏左的資料徐青笑得在床鋪上打滾,這小鬼子他媽太會取名了,簡直是聞著傷心見者落淚,城管見了都后退,今天要不笑夠了明天這賭局恐怕很難進(jìn)行了,一想到小鬼子某個排泄器官長偏了他就忍不住撲哧一樂。
好不容易笑夠了爽透了,連紙巾都用了好幾張,徐青才靜下心里開始看資料。這偏左的家伙也有世界賭王排名,居然是第十六名,精通骰子、各種牌具、還有一門很特別的賭技,賭食。
賭食顧名思義就是賭吃東西,俗稱大胃王,沒想到這偏左的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人才啊!不過徐青想著應(yīng)該不可能和這家伙賭吃東西,即便是賭了他也不一定會輸。
對手就這三個,除了葉無道之外都沒見過面,至于明天會賭什么資料后面有幾行推測,骰子是肯定會有的,牌類有可能是賭沙蟹,就是最普通的梭哈。
如果真是賭這兩樣徐青還真不怕,只要這三位不用作弊手段,任他們賭術(shù)怎么高明也比不上透視之眼,就算作弊一樣無所遁形。
把三份資料隨手撂在一旁,徐青關(guān)燈倒頭睡去,明日愁來明日憂,先睡夠了再說。
第二天徐青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伸了個愜意的懶腰起床洗漱了一番,這時房門被人輕輕敲響,開門一看郝偉捧著一套嶄新的衣服站在門口。
“徐少,這是棒子為你準(zhǔn)備的衣服,嘖嘖!純手工阿瑪尼,連**都是真絲的……”
徐青一把抓過衣服,啪一聲把門關(guān)上,哥換衣服可不習(xí)慣有人旁觀的。
正所謂人要衣裝佛要金裝,換上一身名牌西服的徐青整個人多了幾分成熟穩(wěn)重的氣質(zhì),舉手投足間很像個翩翩貴公子。
打開門,郝偉雙眼驀然一亮道:“好家伙,天生的衣架子。”
徐青笑道:“少拍,是不是到了公海了?”郝偉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接人的游艇已經(jīng)到了,棒子請你先去餐廳吃早飯。”
跟著徐青混了一天,郝偉也學(xué)著開口閉口的叫棒子,反正金德書聽不到,嘴上討點(diǎn)便宜也沒什么。
早餐吃的是牛排面包之類,徐青特意叫了份全熟的牛排,那些帶血絲的玩意他可吃不慣,裝了面子鬧了肚子純屬傻子。
吃飯時金德書給眾人講了一下上賭船要注意的事宜,賭局開始時可以靜靜的坐在一旁觀看,但不能喧嘩吵鬧,以免影響了參賭者。另外在賭船上吃喝玩樂都沒所謂,就是要低調(diào)一些,說穿了就是自己玩自己的,別跟人發(fā)生沖突。
公海不屬于任何國家領(lǐng)土,也可以說是一片沒有管束的自由海域,當(dāng)然前提條件是必須有船,才可以享受到這份自由。
吃過早餐,徐青等人在金德書的引領(lǐng)下登上了停靠在游輪旁的兩艘快艇,其實(shí)奧馬號就在右前方不到五百米的地停著,但哥達(dá)亞號卻不會貿(mào)然接近,因?yàn)檫@是在公海上,保持一定距離是必須的。
兩艘快艇靠近奧馬號徐青才切身感受到這艘巨型賭船的規(guī)模,簡直就是一座移動的小島,用雄偉奢華來形容絕不會過。
快艇是奧馬號派過去接人的,上船自然是沒問題,順利登上船徐青才感覺什么叫做極盡奢華,這里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船的范疇,儼然就是一座建立在海上的小城市。
金德書顯然是賭船上的常客,剛上來就有人熱絡(luò)的上前打起了招呼,用的是標(biāo)準(zhǔn)的英語,郝偉還是低聲向徐青等人同步翻譯。
跟金德書談話的是個和他年紀(jì)相仿的中年男子,黃皮膚黑眼睛,就是有些吃不準(zhǔn)是哪里人,上賭船的除了華夏人、還有港澳臺韓……總之是一句話,有錢有背景又愿意參與博彩的,就是奧馬號上的貴賓。
男子和金德書刻意往前方走了幾步,離開了徐青等人一段距離,開始細(xì)細(xì)聲的聊了起來。
今天賭船上人格外多,因?yàn)橛幸粓隹胺Q世紀(jì)之戰(zhàn)的超級豪賭將要在奧馬號上舉行,參賭的都是賭壇中聲名赫赫的人物,賭神高順的親傳弟子葉無道,世界排名二十七位的美洲牌王杰克豪森,世界排名十六位岡門偏左,還有一位聲名鵲起的東南亞賭王。
這四位賭壇老臣新貴均代表著東南亞一個豪門家族,分別是韓國金氏家族、日本山口家族、菲律賓圖門家族和臺灣尤氏家族。
四大家族相約豪賭一場據(jù)說是為了決定在南非中部六座礦藏的開采權(quán),很有點(diǎn)勝者為王的意思。
現(xiàn)在和金氏家族執(zhí)行總裁金德書閑聊的就是奧馬號上的大股東何途,他們所講的無非是參賭的事宜,有了這場驚天豪賭作噱頭,今天慕名前來觀戰(zhàn)的賭客們比往常多了三倍以上,對于奧馬號而言也是一筆不錯的進(jìn)項(xiàng)了。
“姓何的男人說這場賭局最好是分兩天舉行,我們大家在賭船上停留的所有費(fèi)用他會全部承擔(dān),不包括賭場中的籌碼,第一天進(jìn)行兩場,第二天進(jìn)行三場,五局三勝,他正在征求棒子的意見……”
郝偉小聲的用自己的語言翻譯著兩人的談話,倒是生動有趣。
“徐少,棒子說要征求你的同意,瞧,他在向你揮手呢!同意的話就讓你打個OK手勢,有異議就搖頭。”
徐青笑瞇瞇的用大拇指食指一掐,沖金德書打了個OK手勢,五局三勝很公平,還可以留在賭船上小住一天,這條件不過份。
金德書會意,一邊點(diǎn)頭一邊同何途講著什么,不過聲音有點(diǎn)低,郝偉豎著耳朵都沒能全部聽到,只翻譯了個大概,無非是些食宿和安全之類的話題。
咳咳!徐青故意干咳了兩聲,眉頭微微皺起,棒子把他晾在一邊很讓人不爽,提醒這廝注意一下。
果然金德書立刻笑著走了過來,抱歉道:“對不起徐先生,讓您久等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面人,徐青心里郁悶也不好發(fā)作了,皺眉對郝偉說道:“叫他帶我們?nèi)ベ船上四處參觀參觀,順便把大家的房間什么的安排好。”
翻譯完原話,金德書立刻滿口答應(yīng),說立刻就帶大家去賭船內(nèi)部參觀,還可以熟悉一下環(huán)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