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沫沫退到無路可退,她仰起頭看著不斷貼近的桑至:“好,那我謝謝你,但我……”
桑至抱住了展沫沫,他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我愛你……我愛的不比他少……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像接受他一樣,接受我……”
展沫沫沉默許久,她冷著臉想要推開桑至:“感情是干凈的,不該因他人喜歡而分卻!共享。”
桑至收緊了手臂,語氣暗傷:“哪怕是淡淡的憫意,你也不給我嗎……我永生何求唯你而已……”
展沫沫想要掙扎開:“我還是那句話,感情里自始至終只能有兩個人。”
‘碰’
桑至握緊展沫沫的雙手,將她抵在墻上,目光深沉得看著她:“那就忘了他,自始至終只有我和你!”
展沫沫怒視著桑至:“你非要自欺欺人?”
桑至握緊按著她的手:“是你不給我機會!一點機會也不給我!”
展沫沫抬腳就要踹,同時怒喊道:“腦殼有問題,勞資都說了,沒可能你要個球機會!?”
桑至壓制住,展沫沫撲通要踹他的腿:“我若,非要有可能有機會呢?”
展沫沫氣笑了:“做夢去吧!”
桑至也笑出聲:“好,夢也好~至少你是同意了的。”
展沫沫泄氣:“瘋子。”
桑至瞇起眼,他單手抱起展沫沫的腰:“我就當這是你給我的,獨一無二的稱呼。”
展沫沫努力掙脫,固住她腰側得手臂:“放開勞資!”
桑至目光逐漸沉下來,他喘著氣聲音有些沙啞:“別動……”
展沫沫頓時僵住了,她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你冷靜……”
桑至朝展沫沫脖頸處低去:“嗯?怎么冷靜~”
展沫沫抬手按住桑至的腦袋:“你這是趁人之危,勞資現在沒了修為,有本事給勞資解開封印,我們真憑實據打一場!”
桑至好笑得用臉頰蹭蹭展沫沫的白發:“我有那么傻嗎?不過,沫沫似乎忘了,現在的你,哪怕和他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
“你先放開勞資再說,不要挨著勞資。”展沫沫頭向后仰著,努力抵住桑至:“小心勞資一個機關木倉突突了你!”
桑至一個攬腰,抱起展沫沫:“好啊,隨時歡迎沫沫朝我動手。”
展沫沫離地后不停得甩腿:“我屮,你要干什么!?”
桑至將展沫沫放在床上,聲音微暗:“你說呢?我本不想強迫你的……奈何你一直抵制我,我很難過……”
展沫沫咽口水,她忙爬起來:“冷靜冷靜,有話好好說。”
桑至解開外衣的帶子,聞言,他笑出聲:“現在好好說?晚了……”
展沫沫左思右想,只覺得為今之計是穩住桑至,她連忙爬到床的另一邊:“你站住,我我我……不,不是,你不是愛我嗎?”
聞言,桑至當真頓住腳步:“沫沫要說什么?”
展沫沫輕拍著床編理由:“內個,好商量好商量,你坐,我們坐下談。”
桑至移到展沫沫身邊,坐在床上語氣帶著笑:“沫沫要談什么?”
展沫沫抬起手,為桑至將解開的帶子系好:“正式一點,衣冠要整潔!”
桑至目光更幽暗了,他喉結上下滾動著:“沫沫這樣……我會更忍不住的~”
收回手的展沫沫一頓:“嗯!?”
桑至笑出聲:“沫沫請說,我盡量忍住。”
展沫沫咳嗽一聲,她看向已經醒了的娃娃:“那個……”
桑至一個揮袖將娃娃送來出去:“現在可以了嗎?”
展沫沫咽口水:“不是,我的意思是要它過來……”
桑至瞇起眼:“那不行。”
展沫沫故意皺眉:“還說愛,這點要求你都不滿足我。”
桑至為展沫沫理理發:“沫沫不要質疑,哪怕你讓我去死,我也無二話。”
原本想躲開他手的展沫沫,眼一亮:“當真?”
桑至溫柔得看著展沫沫:“自然,只要……你讓我完全得到你一次……只要你全心全意也愛我一次……”
展沫沫撇嘴遺憾道:“那這輩子都不可能……”
桑至朝展沫沫移去:“沫沫說什么?”
展沫沫一巴掌推走桑至的臉:“說話就說話,請保持距離!”
桑至摸著展沫沫碰過的左臉:“為什么?”
展沫沫嚴肅道:“距離產生美。”
桑至好笑得放下手:“好,都聽你的。”
頓時,展沫沫不知道要說什么了!她張張嘴目光朝外看去,企圖來個人……見狀,桑至低頭就要解開衣服。
同時他道:“既然沫沫沒有話說,那我們就來辦正事吧。”
展沫沫忙擺手:“別別,理由馬上想好!”
桑至抬起頭:“理由?”
展沫沫又擺手:“嗐,別在意這些細節。”
桑至安靜得看著展沫沫:“你我這樣……讓我想起了先前,和你待在一起的日子……”
展沫沫也點頭:“你看你那時多乖,多可愛。”
桑至一甩衣袖,一堆抱枕落下,他依在靠枕上看著展沫沫:“我們還有更多的回憶,可惜你都不記得了……”
聞言,展沫沫有法子了:“要不你講講?”
桑至低眸不語,許久他才道:“沒什么好說的,沫沫是在拖延時間?這里他可找不到的。”
展沫沫聽著他篤定的話:“為什么?”
桑至抬眸:“因為,若他找得到這里,便不會這些年,都不知曉我的存在了。”
展沫沫似懂非懂:“你一直待在這里?你是如何活下來的……”
桑至抬起右手捂住半邊臉:“想著你……想著一定要再見到你……就可以了……”
展沫沫看著他又閉上眼,然后看向四周:“這里真的是雪谷?”
聞言,桑至睜開眼:“這里是你曾經最喜歡的地方之一。”
展沫沫這時想起來:“這就是那片冰宮?除了界門外……”
桑至溫柔得看著展沫沫:“看來沫沫找到了界門?也是,沫沫離開之前,將它留在了墓里。”
展沫沫盤起腿,試圖改變桑至的想法:“你看如今這樣……唔,不如我們握手言和、把酒言歡可好?”
桑至也直起腰,朝展沫沫傾去:“沫沫一日不接受我,我便決不放手,我不放手便意味著不可能言歡。”
展沫沫拿起一個小抱枕,直接懟在桑至臉上:“你嗑藥了?非得逼著我揍你!小樣兒,你以為勞資打不過你,就不會動手了!?”
場面一度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