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沫,小連既然也已經出來些天了~不然我們下山吧?”漫語試圖脫離`苦海’奮力向他們游去。
“好啊,我也悶的有些不奈,正好我還出過那么遠的門。”展沫沫吃飯的動作一頓眼珠子一轉。
“那這幾天我們就可以準備一下東西了,既當游歷也當歷練了。”漫語成功被展沫沫帶偏從食不言寢不語演變成現在邊吃邊說,真是誤人子弟,害人不淺!
“是的是的。”展沫沫吃著時不時回話眼看不到的地方就偷偷瞥向不吭不響擁有良好美德的雪淮言少年,姑且算少年…
“嘶!”只見啃著雞腿的淺安被辣的面紅耳赤,不斷大口大口的喝著茶水,倒吸涼氣。
“哦,忘了說了,我讓爺爺新培育的辣椒,這是新研究出的黯然銷魂bt辣,怎么樣?”展沫沫啃著肉的動作不停,邊吃邊問。
淺安只覺得開始沒什么,回味后立馬感到有一股陌生的逼人的味道像一堆熊熊烈火,直逼喉嚨,刺激舌根,辣到懷疑人生。
“……”
雪須離和小連動作一致的拍拍胸脯也不計較什么他耍賴皮了。
“你可以吃快點辣就追不上你了。”展沫沫提供一個不是辦法的方法。
“閉嘴……”淺安辣的受不了聽到這也忍不住抽空堵她一句。
展沫沫十分聽話乖乖閉嘴。
好半天緩過勁,以為就放棄了,誰知幾刻不到手又伸到那盤bt辣上。看著辣的不行還不停的淺安,其他人按捺不住紛紛出手…沉淪…連一向矜持的雪淮言也動了一筷子,漫語是實在受不了改吃其他菜,只倆孩子和淺安不知道較什么勁似的在比賽。
“評價呢?被你們就著飯吃下去了?”展沫沫看著吃飽喝足癱在椅子上的幾人不禁問道。
“好…”
“嗯嗯。”
“……”
第二日。。。
直到今天早上被小離和小連從床上拉起來展沫沫才知道今天是個另類的大!日子;現如今她站在何處也沒人說什么了,于是今天的她依舊肆意瀟灑,站在了隸屬瞻聞臺的區域,昂頭看著遠方烏壓壓一片濟濟蹌蹌秩序井然的盡絕軍,真是兵威沖絕漠,殺氣凌穹蒼。輕寒十三衛手持各自武器面帶猙獰具罩,站在族長與各長老之后呈守衛狀環繞。
今日是各族根據前段時間秘境所得分配的時間,眾人一早便有所準備;鐘聲一響,各族率領參與者陸續走進露天祭場被安排在各自的位置。
為了不引起各族落的恐懼,今日除參加秘境者外,來的盡絕軍隊也只是剛進隊的新人,但這足矣震撼全場。
按照約定宣布完各族所得后,便開始了日常吹捧嘮嗑;也有照常不服者試圖挑戰權威來回蹦噠,嘟囔幾句無痛無癢;展沫沫十分瞧不起只敢背地私語的人,側頭看向前方端坐如松的雪零洛,心里直疑惑,也不知眾人的商(討)討(伐)大會有什么吸引他的,看他的表情的實在是津津有味津津樂道。
“叮,任務了解雪淮言,完成50%;獎勵時間球”
“……”展沫沫帶坐在木椅上聽到系統提示差點沒跳起來,深吸一口氣穩住了心神。“坑貨!你下次就不能不冷不丁吱聲嗎?!話說我這怎么突然就增了不少?”
“控制不住~謝謝…可能是你分析到點子上了?”系統先誠懇的說了句又分析道。
展沫沫思考人生,唯沉默是最高的輕蔑,她表示想深深的瞧不起系統一下時,就聽到場下穿來一聲猝不及防特別唐突的聲音給她成功整笑了。
“我覺得不能每次都是你們雪族霸占鰲頭!這讓其他族群怎么生活,別說進步豈不是世代受你們的欺壓?”一名魁磊大漢站起身嚎著嗓子沒有腦子的說出這一番話。
在場熱鬧的場面頓時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這是誰啊?”
“據說是奎山族新任族長…”
“他就不怕…”
“怕什么,眾目睽睽之下雪族能如何?”
“話不能這么說…”
“也沒見你去啊…”
“…”
沉默片刻后,有人低聲討論。
“哦,閣下的想法?”族長笑容不減的看向站在眾人堆的奎山族新任族長。
“當然是誰得算誰得!”見族長回話他更加理直氣壯的說道。
“哦,這是你一個人的想法還是在座所有族的想法?”族長眼神一一掃過各族長或族老。
“我族不是。”與雪族世代交好的水澤、海龍兩族起身齊聲回復。
“我族也不是”百淇妖族也隨后表明。
“不是。”葉家安家等一眾家族也迎合著。
“……”
一番問話,除奎山族外是沒人敢當面承認的。
“你們…不是說好的?一起…”奎山族族長大吼大叫。
“誰跟你一起?”
“莫要牽扯我們!”
“就是就是…”
有些小族落族長臉上一變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反駁。
“你們…”他還在掙扎就被族長的回復打入了低崖。
“既然你如此不服,自今日起你奎山一族便自立吧,之后無論是秘境還是什么大比,你們便也不用參與了。”族長收起笑嘻嘻的臉。
“不不,這不是我們族里的意思,是族長一個人不經過我們同意做的決定與族內無關啊!”奎山其他族人見發展不順這才趕忙起身說話。
“是啊,您不能因為他一個就把我們拋棄啊。”
“嗯嗯…”
“恩,我們可以重新選族長只求…”奎山族老說出解決方法。
“你們這些人!”奎山族長不可置信的瞪著臨場倒戈突然變卦的幾人反反復復只有這幾句臺詞。
“既然你們自己有解決的辦法,那我雪族也不會拋棄任何一個想要合作的族群,你們自己做個了斷吧。”族長施施然重新面露微笑看著他們。
“我…這也是…”這位冤大頭看著周圍紛紛露出不認識他的樣子說不出一句整話。
“你們當雪族是什么?收破爛的嗎?族長仁厚樂意接受,吾倒是覺得不能就這么算了,若他日再來個誰人效仿,每次都來這么一出那又該當如何。”雪淮言坐在落族長之外最上方的位置聽到這時微微偏頭露出一抹笑看著眾人。
展沫沫原本收斂得完美的氣息因這一笑而亂了起來,感受到一股熾熱的視線雪淮言霍地扭過腦袋,炯炯有神地側眸看向她。
場下眾人聽到此話便都紛紛低頭也就沒看到他猛然回頭的樣子,不過長老們倒是看的個一清二楚…表情都有些疑惑…
展沫沫知道一個人面上不顯但眼神騙不了人,在現世的許久生活讓她養成看人先看眼,所以雪淮言此時在展沫沫看來格外不馴,那一刻在她眼里,他絕對屬于那種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那種人卻不得不忍耐不得不逢場做戲;相似的人總是能從人海中找出對方,展沫沫更是一眼便從一眾人中望見他的模樣。
突然很好奇前作者筆下的他,展沫沫仿佛不認識他了一樣,雪淮言充滿了神秘;如此高深莫測令人只想一探究竟~只想撕開那片面具透過現象看到他的本質。
“叮,任務了解雪淮言,完成60%。獎勵:《千字斬·前篇》”
傻傻的收回視線,展沫沫低頭不語兩手收進袖子來回攪弄手指;場下是不是響起幾句回聲。
“我們也覺得如此姑息縱容恐怕還會有人拿此做文章。”海龍族族長是個嬌滴滴女人嫵媚著殷勤著適時開口更讓奎山無地自容。
“是。”水澤族長面無表情的回道,她雖是個女娃子,但卻無人敢質疑,只因當年質疑她能力的都被斬殺放逐,她的話語權勝過一切。
在座其他人就更無異議,最后以奎山近一百年在秘境所得皆不能自取為結果,以示警戒。
知法懂法,合理犯法,不懂裝懂,亦是警罰;任何一個地方法則都是不能輕易挑釁的…這是展沫沫總結的這出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