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母親這話,宋安寧和向維維盯著那一牛皮袋的東西瞬間目瞪口呆。
“哈哈哈哈哈,一牛皮袋的相親對象呢,安寧,夠你相親大半年了,哈哈哈哈哈。”
自家閨蜜向維維指著羅丹楓手里圓鼓鼓的那個袋子,忍不住捧腹大笑。
一邊的宋安寧則是皺著眉,看著自家母親從袋子里取出一摞的照片,咽了咽喉嚨。
想到以后的日子每天都要跟不同的異性相親,她就覺得生活失去了色彩。
一邊的羅丹楓和向維維卻是另一幅和諧美好的畫面。
“維維啊,你覺得這個怎么樣?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聽小區(qū)的桂姨說啊,人家是名公務(wù)員,薪資比較穩(wěn)定,小康家庭不成問題。”
自家母親手里捏著一張照片,眉開眼笑地遞給向維維,一邊跟她介紹男方的情況。
母親的小心思,宋安寧是知道的。
自家女兒和向維維從小一起玩到大,向維維的意見她多多少少還是會采納,搞定向維維,再讓她去說服安寧。
“阿姨,我們安寧現(xiàn)在一個月薪水也不低于公務(wù)員啊,我們要放高眼界,再挑挑。”
一邊的向維維倒是一臉認(rèn)真,隨手拿起一張照片起來看。
自家干媽也算是為宋安寧的相親用心良苦,每一張照片后面都用水性筆寫上男方的大致信息。
聽著向維維的話,羅丹楓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也是哦,自家女兒現(xiàn)在薪水也不低于公務(wù)員了,得抬高要求了。
她偏頭沉思,抬手從形形色色的照片中抽出一張。
“維維這個怎么樣?室內(nèi)設(shè)計師,聽說有房有車的,年薪還幾十萬呢。”
“干媽,你想啊設(shè)計師是吧?那得多忙啊,我們安寧要是真嫁給人家,豈不是天天獨守空房,到時啊不是男的出軌就是安寧出去包個小白臉,這影響多不好啊。”
額~這是什么假設(shè)?
不能再縱容這兩個女人這么討論下去了,而且她明明才是當(dāng)事人好嗎?自家老媽是不是太疼向維維了?!
一邊的宋安寧把碗筷一放,拉起自家閨蜜。
“媽媽,我?guī)ЬS維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那啥的事,你就別瞎折騰了哈。”
“嘿,你這孩子,你這終身大事怎么能說是瞎折騰呢……”
不顧自家母親的嘀咕,宋安寧撇撇嘴拉著向維維往門外走去。
小區(qū)的地下車庫,昏暗的白熾燈下,她那輛紅色奧迪異常顯眼。
“湫~湫~湫。”
她一按手中的感應(yīng)器,車子在空蕩蕩的的車庫里發(fā)出聲響。
今天在機(jī)場,向維維一上車就跟著宋安寧巴拉巴拉地聊天,都忽略了這輛豪車的存在。
她瞟了一眼車,沖著宋安寧曖昧地眨眨眼:“不錯嘛,宋安寧,奧迪S8耶市場價兩百多萬,說,你是不是被你那位莫總裁包養(yǎng)了?”
一邊的宋安寧挑挑眉,望著那輛豪車一陣沉思。
畢竟當(dāng)時莫承灝把車給她是讓她去健身圖個方便,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去得差不多了,也沒有道理占著人家的豪車了。
“小樣,我打算過陣子就把它還給人家了。”
一向酷愛奢侈品的向維維一聽這話就急了。
“別介啊,安寧,多好的車啊,他資產(chǎn)過億才不在乎這區(qū)區(qū)兩百萬的車呢。”
“可是……”
起初,宋安寧以為自家好友是為她著想的,沒想到……
“安寧,你要還也等我走了再還嘛,至少帶我飛幾天嘛。”一邊的向維維眨眨眼睛說道。
“……”宋安寧朝著向維維翻了個白眼,“向維維,你就是個心機(jī)婊。”
“啪。“
她自顧自地上了車。
閨蜜向維維最不怕的就是挨宋安寧的罵了,嬉皮笑臉地跟在她后面上車。
“宋小姐,給你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開著豪車帶我裝逼帶我飛。”
一邊的宋安寧挑挑眉,手指在方向盤上動了動:“向小姐嗎,想去哪里呢?”
“當(dāng)然是,VC。”
相對于上次得知鬼節(jié)派對是在VC舉辦而慌張的心情,這一次的宋安寧顯得淡定得多。
她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事實,只要是富二代都喜歡去VC,比如某位總裁。
難得一次沒在VIP包廂,只是坐在舞池一邊的卡座上的莫承灝華麗麗的打了一個噴嚏。
他也逐漸接受了一個事實,這陣子總會莫名其妙就打一個噴嚏,他也懶得去追究是哪個女人總在背后罵他了。
“莫少,今天我們的宋秘書怎么沒過來啊?”
鄒子文的懷里抱著一個穿著性感低胸包裙的女人,嘴角勾了勾,看向一邊的莫承灝。
某位總裁仰坐在沙發(fā)上,纖長的手指握著紅酒杯,往向舞池的眸色深了深。
那個宋秘書,昨天竟敢拒絕去他家。
酒吧里歌聲嘈雜,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搖曳身姿,空氣里到處充斥著酒精味的曖昧氣息。
另一邊的宋安寧和向維維下了車之后就徑直地走酒吧。
出國多年,重新回到這里的向維維,半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嘴角輕輕往上揚了揚。
“就是這個味道。”
一邊的宋安寧撇撇嘴,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什么味道?”
“荷爾蒙的味道。”
“……”宋安寧。
兩個貌美的女人在靠近舞池的吧臺坐下。
“服務(wù)員,兩杯威士忌。“向維維一拍桌子,一臉霸氣地對服務(wù)生說道。
一邊的宋安寧瞪大雙眼看著向維維,咽了咽喉嚨,小聲的說道。
“大小姐,會不會太猛了。”
一邊的向維維卻不然,揚起臉,微微一笑:“怕什么,大不了喝醉樓上開房。”
服務(wù)員很快把兩杯威士忌端上來。
“砰。”
兩個玻璃杯碰在一塊發(fā)出一記清脆的響聲。
“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兩人一仰頭,把半杯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兩位小姐,好酒量。”
一記粗獷陌生的男音從宋安寧和向維維的身后傳來。
向維維一回頭,眼神滿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