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龍?chǎng)阉乇桓C,手還在玩著“包子”。“你玩夠了沒有?”
“不夠。”
“好了,醫(yī)生來了,下去看病。”景佳人剛坐起來,就又被他抱回懷里。
男性的體溫熨著她,一直熨到心里去,好窩心。
景佳人的手指插進(jìn)他的發(fā)里:“你啊,越來越像個(gè)孩子了……”
西門龍?chǎng)袷自谒男厍埃舷缕涫郑帜_并用,舍不得地親昵著:“以后沒有我,誰來滋潤你?”
“你剛剛不是還說每天都讓我看著?”
“……”
“你的病會(huì)好,醫(yī)生都在樓下了。”
“你這些話已經(jīng)哄過我多少次?”他冷嗤。
從做手術(shù)到現(xiàn)在,景佳人每天都說類似的話不下十遍。他已經(jīng)聽到麻木。
“這次不一樣,這次是真的。就信我一次,好不好?”
“……”
“起來,懶豬!”景佳人擰著他高挺的鼻梁,來回地拽了兩下。
西門龍?chǎng)獡P(yáng)起劍眉:“你是越來越討打了!”
“我給你拿衣服,你快點(diǎn)起床。”景佳人趁他不注意溜出他懷里,下了床。
她起了,西門龍?chǎng)儋囍惨矝]意思,很快長腿一跨,跟著下了床。
她拉開衣柜子,他就站在她身后,修長的手臂抱著她,下巴靠在她的頸子上貪戀她的氣味。
景佳人輕聲地笑了下:“你黏起人來……就像快牛皮糖。”
他悶聲問:“你討厭?”
“如果我討厭,你……會(huì)改嗎?”
他立即敏感地緊繃起身子:“你討厭?”
“我說如果。”
“不改!”
“還好我不討厭……”
景佳人終于體會(huì)到,跟心愛的人做什么事都是冒著甜蜜氣泡的感覺了。兩人穿個(gè)衣服都濃情蜜意了好一會(huì),他看她的眼神,總是恨不得要把她揉圓搓扁了裝進(jìn)他的口袋里去。
……
以至于在樓下沙發(fā),西門龍?chǎng)跈z查身體的時(shí)候,懷里還抱著景佳人。
她真的不是故意秀恩愛,實(shí)在是牛皮糖甩不開……
農(nóng)婦不自在地給西門龍?chǎng)衙},不時(shí)偷瞄西門龍?chǎng)哪槨?
他劍眉微皺,終于忍無可忍:“看夠了?”
“……我要看看你的氣色,才知道你的病情。”西門龍?chǎng)敲磧矗疾桓抑币暋?
“是啊,你以為誰都對(duì)你這張臉有興趣?”景佳人扳著他的臉,“給醫(yī)生看看。”
西門龍?chǎng)窔獾哪樲D(zhuǎn)過去,那殺人的眼神……
景佳人問:“還沒問您怎么稱呼。”
“姓張,叫我小張就可以了。”
“張阿姨,上次的事很不好意思。”大概是因?yàn)槲鏖T龍?chǎng)靶U的無理讓人討厭了,所以農(nóng)婦明明有藥方卻不說出來,景佳人心中有數(shù)。
西門龍?chǎng)渎暎骸澳愕朗裁辞福俊?
“張阿姨,他個(gè)性很火爆,但是沒壞心……就是腦子缺根筋,你別跟他一般計(jì)較?”
西門龍?chǎng)毁澩瑩P(yáng)眉:“我腦子缺根筋?”
“西門龍?chǎng)闵僬f兩句話能怎么樣?”
“……”
“張阿姨,那天的事你別放到心上。真的很對(duì)不起。”景佳人誠懇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