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迅捷地灌了幾口水,就像喂生病的小狗兒似得。
溫心暖的水嗆咳著從鼻子里噴出來,但是兩片藥被灌進去了。
她擦起地擦著水,幾滴賤在羅雷身上,他皺皺眉,擦去說:“你真他媽的臟!”
話雖這樣說,但有潔癖的他竟沒有立即去洗手間洗漱。
換做以前,她的眼淚滴在他手上了,他都要去衛生間用消毒液洗一次,好像從她身上每一滴水都帶著細菌一樣。
羅雷看了一眼溫心暖掙扎時挑開的針頭,鮮血從手背上流了出來。
他眼睛一瞇,拿了團棉花壓在她手上。
又速度很快地扯了膠帶貼上,壓迫住傷口……
溫心暖楞了下,等她反應過來手都被弄好了。
要是以前羅雷哪會注意到她這種小細節,給他做飯菜切到手,血都流了一杯,就算傭人告訴他,他也是揚揚眉說:把飯菜都倒了。
為什么?
沾了你的血還給我吃?溫心暖,你這么惡心?
沒有,我沒有讓菜沾到鮮血,這些菜我都是用了心思做的,全是你最愛吃的……
我說倒了!
門在這時候被敲了敲,保鏢帶著晚飯回來了。
羅雷為了防止溫心暖再亂動,特別叫保鏢帶了副手銬來。
溫心暖還陷在往事中,忽然自己的手腕被拉住放在鐵的床頭欄桿上,咔擦一聲,銬住了。
溫心暖瞪大眼:“你……咳咳咳!
“在咳嗽,就少說話。”
羅雷打了個響指:“把飯菜端到這邊來。”
此時的溫心暖只穿了保暖衣和保暖褲,因為在被窩里穿太多反而不暖。
當然,羅雷也一樣。
他撿起一副,很快就穿戴整齊,這破病房連個暖氣都沒有,陰冷冷的,要不是他買了電熱毯和棉被,溫心暖哪能睡得舒服?這個死女人不感恩就算了,一醒來就跟他胡攪蠻纏。
羅雷系上扣子,拿起一件外套披在溫心暖的身上,又給她掖了掖被子,讓她靠坐在床頭上準備吃飯。
“吃完飯就立即換病房!彼櫭迹瑴匦呐雌饋響撘呀浂冗^了危險期。
溫心暖一只手被拷著,一只手剛剛輸液水腫了,而且手背還挑出了傷口。
看來得喂她吃了。
他拿出一份飯說:“女人就是麻煩!”
而這個麻煩的女人,根本不屑于他喂飯。
羅雷舀了飯得到冷淡后,他冷冷地嗤了一聲,并不強迫她:“不吃?”
“不吃!
“絕食?”
“嗯,絕食!
“死得最難過的就是餓死鬼,”他詭異一笑說,“身體逐漸縮水,從100斤瘦到只有50斤,皮包著骨頭,像一具干枯的樹枝!
溫心暖的小身板抖了抖。
“而且胃部被絞著,每一分每一秒,你都在想著吃的……甚至會餓到頭腦不清,你會恨不得把床板都啃下來……”
“我不聽!”溫心暖另一手狠狠地捂著耳朵,“你說什么我也不吃……”
羅雷聳了下肩:“這是你說的,你不吃,到時候別哭著求我給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