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道歉一番后,寧美男從出公司后就一直冰著的俊臉終于恢復成了正常。
“寧少庭,其實我很好奇,你昨天是怎么結賬的?”他身上沒錢,她是知道的。
寧少庭冷哼了一聲:“自然有我的辦法。”
白依依想像力一向很豐富,他一句話就讓她浮想聯翩。
她記得飯店那老板是個三十多風女的,自打寧少庭進門后,都不知道朝他拋了多少媚眼,莫非……
寧少庭以肉身抵了飯錢?
寧少庭注意到白依依看著他的目光有了那么變化,像是帶著點兒同情?不過他也沒多想,他現在最想的就是藻灌白依依喝酒。
等她喝醉了要登堂入室那就簡單多了。
白依依因著確是有愧于寧少庭,所以也不好逆他的意,倒到杯子里的酒都喝了,很快就被灌醉。
推開白依依的家門,寧少庭被屋內的景象嚇了一跳。
且不說房間里亂的無法下腳,就那桌面上擺的相框里許喬風的黑白照就讓寧少庭頭皮發麻,那樣子,只缺一副挽聯了。
進屋后的白依依尤其自然,醉醺醺地旁若無人開始脫衣服。
寧少庭怎么攔也攔不住。眼看她的小手在光潔的后背上晃晃悠悠就要解開,他立馬摁住她的手。
“別脫了。”
白依依大眼一瞪,寧少庭以為她嘴里又要吐出什么醉話。
卻沒有想到,她一張嘴,花花綠綠的嘔吐物吐了寧少庭一身,刺鼻的味道直扎鼻孔。
寧少庭那張好看的臉瞬間變了色,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開始考慮選這個女人領結婚證是不是選錯人了。
……………………
早上醒過來,像往常一樣,白依依掀開被子,腳從床、上放下來,這一次腳卻觸到某個溫熱的物體。
等惺忪的睡眼看清床跟前躺了一個男人的時候,她的一聲尖叫響徹了房間。
寧少庭睜開眼睛,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白依依的尖叫二連又開始了。
他坐起來,一臉怒氣地看著白依依。
寧大少爺的起床氣特別重。
白依依抱著被子瑟瑟發抖。
“我的衣服呢?”
“衛生間!”寧少庭沒好氣地回答,雖然繃著俊臉,但那副睡眼惺忪的模樣非常的性、感魅惑,不過白依依現在可沒心情去花癡,貞、操最要緊。
“混蛋,我是問你,我身上的衣服,”白依依咽了口唾沫,“是誰,誰脫的,是不是你?”
寧少庭揉眼,極不耐煩地呼了口氣,又倒下睡了過去。
白依依裹緊被子,一個骨碌從床、上翻下來,然后看到了床單上的一團已經凝固的血跡,她整個人愣了十秒,然后跳上、床雙手死死卡住寧少庭的脖子,怒目圓瞪,聲音也氣到走形。
“你特么是不是睡了我?”
寧少庭連連咳嗽,拿開白依依的手。被她這么一攪和,現在睡意全無。
五分鐘后……
二人坐在客廳里,一張長桌上,二人面對面。
“你自己脫的自己衣服!”
“那你的衣服呢?”
“你吐了我一身,我自己脫下來了。”
白依依話鋒一轉,悲哀又憤怒地發問:“我們是不是做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