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面孔出現在真實與虛構的幻境中點燃了誰的激情復蘇了誰的噩夢,絕望的呼喊消失在死寂的牢籠里還能不能盼來光明的那一天,邪惡的陰影彌漫在憐憫與冷漠的圈套中滋長了誰的貪念凝聚了誰的兇殘,瘋狂的殺戮扼制在破碎的迷局里還能不能等來仁善的那一天,復雜的表象出現在樂觀與消極的意志中豐富了誰的謊話延伸了誰的苦難,悲慘的場面凍結在混亂的秩序里還能不能迎來安逸的那一天,所有需要完滿的東西總會出現漏洞,在殘缺的部分里幸福再次堆積起來創造出了一個夢幻的世界。“那個青年依然隨心所欲地大吃大喝,對我們所遭受的困境從來都不聞不問,你覺得我應該向他坦白嗎?”你突然想起了這個青年,無奈地說。“這個青年根本就不存在,他的出現只是你長期勞累所產生的幻覺,你還是忘掉苦惱好好地睡一覺吧!”“這怎么可能,我每天都在和他對話,難道我只是在自言自語嗎?”你被老嫗的話語嚇了一跳,匆忙尋找著青年的身影。“一切都只是你的幻象,你要回歸到殘酷的現實,選擇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老嫗咳嗽著,詭異地說。“隊伍中果然沒有那個青年的身影,看來我是病入膏肓了,我必須找一個清靜的地方治愈我的病癥。”你從隊伍的前面走到了后面,舒緩地說道。
光焰攪動著漆黑的暮靄將微弱的希望鋪展開來遮蔽了冰冷的絕望,溫柔的慈悲擁抱著仁義的道德在真實與荒謬的輪轉中鐫刻著和平的印記,憐憫籠罩著殘暴的氣息將虔誠的信仰傳播開來湮滅了血腥的爭斗,自由的念想延伸著博愛的精神在贊美與詆毀的交替中連綴著瑰麗的幻夢,安寧抵制著邪惡的滲透將自然的法則溶解開來迷惑了貪婪的物欲,簡單的幸福裹挾著歡樂的實體在覺醒與墮落的匯聚中雕琢著平等的紋理,所有的紛爭似乎在輪回的演化中找到了最好的和解方式,那些看不到的傷痛凝固在靈魂的背后蠶食著破碎的夢象。你在隊伍中沒找到這個青年的身影之后對老嫗所說的話語深信不疑,你只覺得身心疲憊幸福感一點一點從血肉中不斷流失,也許是自己太在乎別人的想法也許是自己給自己設置了障礙總是找不到快樂,這個青年沒有真實存在過只是自己幻想出來的產物,老嫗沒有欺騙你她的字句像救贖的信仰扎進你的魂魄里難以自拔,從此之后你每天都將最好的食物和水具遞給老嫗,你感謝她幫助你走出困境你感謝她幫助你重獲自由,老嫗總是在黑暗的角落里咀嚼著食物痛飲著清水,她似乎在掩飾什么又似乎在故事的結局埋下了真正的答案……
冰冷的現實凍僵了斑斕的幻夢在流血的傷疤里覺察了溫暖的影像,溫暖的記憶封存了原罪的意念讓歡樂擴大了歡樂的范圍讓理智拉伸了理智的框架,野蠻的游戲攪亂了和諧的音律在絕望的哭喊里找到了智慧的錦囊,智慧的鑰匙鎖牢了仇恨的鐵鏈讓寬恕擴大了寬恕的范圍讓慈悲拉伸了慈悲的框架,虛構的幻象遮擋了崇高的道德在死亡的陷阱里看清了真實的藍圖,真實的本質扭曲了傲慢的潛能讓勇敢擴大了勇敢的范圍讓偏愛拉伸了偏愛的框架,所有感覺到的幸福沒有徹底淪喪而是抬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光明的翅膀依然托舉著希望將血肉與靈魂的契約深埋進了思想的底層。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瞧著你整天神神叨叨的樣子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她決定坐下來與你好好地交談一番,你說有個青年反復出現在自己的思緒里攪得你心神不安,你明知一切都是幻象卻無法驅逐記憶深處的惡魔,就在你束手無策之際一位老嫗解救了你,她經常開導你放寬心態不要被太多的事務所侵擾,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聽到你的言語大驚失色,她說老嫗只是你憑空編造出來的,這個青年才是真實存在的,你嚅動著嘴唇被她的言語嚇了一跳,你保持著緘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愿承認自己所經歷的一切……
貪婪的欲望朦朧了血色的記憶讓脆弱的心靈感覺不到真誠的流淌,冰冷的風暴掀翻了悲憫的情懷在良善與邪惡之間期盼著彩虹的降臨,混沌的法則攪亂了正義的信念讓苦難的旅程感覺不到歡樂的映照,傾盆的驟雨淹沒了和諧的秩序在安逸與紛爭之間等待著光明的到來,刺激的感官迷惑了理智的浪潮讓荒誕的現實感覺不到自由的純粹,死亡的陰影覆蓋了燦爛的笑靨在卑微與高貴之間支撐著夢想的崛起,一切平衡被現實與夢境拋擲到了兩個極端,沒有幸福的青睞也沒有痛苦的相伴。你知道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不會對你說謊,便來到眾人的隊伍里尋覓著那個青年的身影,可是你從頭找到尾還是一無所得,這個青年仿佛突然消失了一樣變得無影無蹤,正當你打算放棄的時候你在百米開外的草叢中發現了一個黑影,你走過去看到這個青年由于暴飲暴食已經死在了亂石之間,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帶領著眾人繼續踏上了征程,只留下一片慘白的記憶搖曳在風中任憑光焰將它燃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