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光色褪盡了黑夜的陰冷在和諧與爭斗的轉(zhuǎn)化中點燃了誰的激情,金錢的誘惑剝奪了幸福的權(quán)能在死亡的圈套里追尋到了墮落的印記,智慧的錦囊遺棄了愚昧的思潮在覺醒與沉淪的交替中充實了誰的靈魂,荒謬的現(xiàn)象囚禁了真實的本質(zhì)在單一的原子里窺見到了虛無的樣貌,虔誠的信仰祛除了邪惡的力量在寬容與仇恨的雜糅中給予了誰的倔強,野蠻的游戲阻斷了平行的道路在混亂的秩序中碰觸到了盲目的頂點,一切安靜的總是在安靜下沉的時候被喧囂所占據(jù),一切簡單的總是在簡單消逝的時候被復(fù)雜所吞沒,所有應(yīng)該得到的結(jié)局總是在開頭就注定了成敗,沒有幸運的眷顧只有長長的嘆息。血紅的黎明裹挾著晨曦的微光在瑟瑟的冷風(fēng)中將記憶從睡夢中喚醒了過來,紛飛的雪花經(jīng)歷了漫長的流浪在孤獨與冷漠之間察覺到了放晴的跡象,第二天清晨他早早地走下床榻來到了屋外,潔凈的氣息掩埋了腐臭的味道讓他的整個心脾都顫動了起來,他望著漸漸遠(yuǎn)去的雪天感覺到模糊的希望沒有湮滅而是再次找到了怒放的感覺,巫婆亦步亦趨地走到他的面前說要帶他前往后院的泉水池邊,他帶著疑惑跟隨巫婆的身影看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深潭,深潭里游動著魚群擱置著石頭還籠罩著一層云霧,不過這些東西并不是原來的模樣而是金的,他喜出望外地叫喊著好想擁有這個點石成金的法術(shù),但巫婆始終保持著緘默似乎不愿輕易傳授自己的秘訣,巫婆將頭上的一枚發(fā)簪扔到了水里發(fā)簪立即變成了金色,他彎下腰想把發(fā)簪撿起來卻在最后一秒將手縮了回來,他明白如果自己的手臂伸入水中他可能就永遠(yuǎn)成為了金錢的奴隸……
噩夢侵襲了熾熱的白晝將幸福的影像描繪在了凄美的畫卷上,幸福的影像延伸了坎坷的道路在過去與未來之間期盼著夜幕的降臨,貪欲打破了博愛的屏障將節(jié)制的理念安放在了失衡的天平上,節(jié)制的理念約束了索取的快感在安逸與紛亂之間積聚著世俗的財富,悲劇扼殺了樂觀的故事將歡樂的字跡鑲嵌在了粗糙的墻壁上,平淡的生活圈定了罪惡的范圍在普遍與特殊之間演繹著苦難的劇本,所有都像是行走在輪回軌道上的小點,在虛擬與真知的交替中分不清什么是夢境什么是現(xiàn)實。“我怎么也能擁有這樣一個泉水池呢,你能不能把點石成金的法術(shù)教給我?”他睜大眼睛,渴望地說道。“讓我傳授點石成金的法術(shù)當(dāng)然可以,但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巫婆微笑著,平緩地說,“只要你放棄前往圣山甘心留在小屋,這個泉水池就是你的,你將得到別人得不到的所有財富。”“這個,這個我不能答應(yīng)你,世界末日已經(jīng)降臨,逃亡是唯一的選擇,我必須和他們一起找到幸福之路。”他吞吞吐吐,猶豫地說道。“你再好好想想,也許根本就沒有什么圣山,你們前往的地方只是別人杜撰出來的幻境,而這些金錢是你做夢也想得到的,你還是勸勸他們一起留下來吧!”巫婆嘆著氣,耐心地說。“我不會為了點金之術(shù)而放棄遠(yuǎn)方的追求,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他甩著衣袖,惱怒地說。
權(quán)力的刀刃斬斷了沉重的鎖鏈讓自由馳騁在黑暗到達(dá)不了的地方,自由的意志擺脫了死亡的威脅在瘋狂與理智的開端演繹著悲苦的戲劇,高尚的道德覆蓋了邪惡的幻象讓憐憫散播在恐懼到達(dá)不了的地方,憐憫的情懷扼制了仇恨的滲透在博愛與欲望的中部潛藏著愁怨的心聲,至上的榮譽掩埋了虛假的面具讓正義流淌在爭斗到達(dá)不了的地方,正義的天平稱出了頹廢的重量在樂觀與消極的結(jié)尾拼湊著荒誕的夢象,殘缺的完整的游離在記憶的兩端有幸福的斑點也有痛苦的疤痕,希翼的絕望的擱置在情感的邊界有新生的快樂也有死滅的傷感,一切似乎都要混合在一起才能發(fā)揮最大的效用,而無法交融的灰色地帶還是陷入了孤立既不能向前也不能向后。溫煦的陽光穿過云層將積雪朗照的泛起了透明的色澤,婆娑的樹影環(huán)抱著灰白的薄紗在陌生與熟悉的幻夢中留下了一絲印痕,國君黑梓瀟在晌午時分拿起掃帚開始清除院內(nèi)的積雪,他熱得滿頭大汗可勞動的快樂讓他一點兒也不覺得累,巫婆推開屋門慢慢地靠近了國君黑梓瀟,她對國君黑梓瀟說自己的屋子里藏著一把鋒利無比的絕世好劍,它可以砍殺一切的妖魔鬼怪也可以滿足任何的權(quán)力欲望,有了這把絕世好劍所有的人類和鳥獸都會臣服于自己,那時候他就會成為橫掃天下無所不能的王,國君黑梓瀟聽到巫婆的話語后扔下了手中的掃帚,他想擁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也想擁有萬人矚目的榮譽,他不想淪為誰的俘虜也不想陷入無休止的殺戮中而心生愧疚,現(xiàn)在有那么好的機會他只想牢牢抓住不愿放手,巫婆望著他的神情明白他已經(jīng)完全迷失在了權(quán)力的深淵之中,她眨巴著眼睛讓幸福在孤獨的縫隙中轉(zhuǎn)了一個圈又轉(zhuǎn)了一個圈……
權(quán)力的誘惑消解了誰的信仰在墮落與覺醒之間遺失了自我,混亂的秩序攪動著希望讓殺戮的爭斗變成了和諧的音律,貪欲的陷阱葬送了誰的幸福在懷念與忘卻之間丟掉了歡樂,奢靡的物質(zhì)蠶食著精神讓骯臟的血肉變成了高尚的魂靈,罪惡的陰影鯨吞了誰的良善在仇恨與寬恕之間擊退了光明,恐怖的夢魘撕扯著星月的銀輝讓漆黑的永夜變成了溫暖的白晝,外觀的平衡是否可以延伸到自在之物,當(dāng)意志與現(xiàn)象糅合在一起不分表里時破碎的世界是否可以抵消矛盾達(dá)到真正的統(tǒng)一。“那把絕世好劍藏在什么地方,我想立即得到它。”國君黑梓瀟興奮異常,咧開嘴笑著說。“絕世好劍放在里屋的抽屜內(nèi),我?guī)闳グ阉贸鰜恚蔽灼拍樕E變,謹(jǐn)慎地說,“不過我不會白白送給你,你先要做我的家奴,等我死去后你才可以征戰(zhàn)四方,反正天下早晚都是你的。”“這的確是一把好劍,我想每一位國君都會以擁有它為傲的。”國君黑梓瀟望著銀光閃閃的利劍,愛不釋手地說,“但我還是想踏上逃亡之路,因為那個地方只有和平的歡笑沒有戰(zhàn)爭的傷痛。”“成為世界的王不好嗎,非要追求那些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你會為你的選擇后悔的。”巫婆雙手顫抖,虛弱地說。“我答應(yīng)他們愿意踏上遠(yuǎn)方的征程就一定會信守承諾,這個地方雖然有我最想要的但卻沒有一絲潛在的溫情。”國君黑梓瀟扔下絕世好劍,關(guān)上了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