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交織著黃昏黃昏沁透著黎明分不清什么是黑什么是白,在混沌的空間里幸福成不了真正的幸福痛苦成不了真正的痛苦,虔誠羈絆著虛偽虛偽撕扯著虔誠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在瘋狂的念想里理智成不了真正的理智感官成不了真正的感官,博愛碰撞著欲望欲望融合著博愛分不清什么是善什么是惡,在殘缺的印記里正義成不了真正的正義罪惡成不了真正的罪惡,一切都像是光明的起點,一切又都像是黑暗的終結,光明與黑暗沒有明顯的分界只有輪回的快慢。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拉著兩個孩子跑在隊伍的最前面,國君黑梓瀟目光如炬邁著大步緊隨其后,眾人相互推搡慢慢騰騰地走在最后面,火山噴出的巖漿遮蔽了天空和大地一浪高過一浪,你們看到飄散的灰燼、聞到濃烈的氣息、聽到轟隆的鳴響、嘗到苦澀的滋味,摸到滾燙的飛石加快了撤退的步伐,可是依然逃脫不了災難的陰影將幸福碰撞得千瘡百孔,你們只聽見眾人堆里發出了一連串的慘叫,有的被烈火燒焦有的被巨石砸死還有的被灰燼掩埋,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庇護著兒女們拼命地向懸崖邊跑去,國君黑梓瀟帶領著剩余的眾人也飛奔而來,就這樣所有感覺到的美夢在瞬間被黑暗碾壓的支離破碎,你們守在懸崖邊沒有流下一滴眼睛也沒有陷入沉痛的悼念……
光焰燃燒著漆黑的暗流在透明的雨露里發現了誰的堅忍,理智沖破了感性的牢籠讓堅忍的意念擁有了幸福的跡象,虔誠感化著貪婪的欲望在救贖的信仰里激發了誰的覺醒,慈悲打碎了冷漠的屏障讓覺醒的思緒收獲了安逸的青睞,逼真映照著荒謬的現實在自然的法則里探究了誰的良善,樂觀摧毀了怨恨的情結讓良善的精神得到了歡愉的庇護,苦難結束的時候悲慘也會消失,在喜悅來臨的時候幸運也會接踵而至,一切都恢復到了從前的樣子,沒有悲慘的戕害也沒有完滿的褒獎。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一行人沿著懸崖邊朝前走發現了一條瀑布,你們繞著山路一點一點走到了瀑布下面的深潭,清澈的流水撫摸著花草在灰蒙的景致里透出了一絲溫馨的感覺,光滑的石頭擱置在岸邊將明媚的憂傷鐫刻在了蕭瑟的冷風中,你們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個接著一個跳進了深潭,滿身的污垢在清水的洗滌下找尋不到一絲骯臟的影子,燦爛的笑靨抹去恐懼的眼神在幻夢與現實的交錯中得到了恒久的光明,國君黑梓瀟拍打著水花好像苦難只是發生在夢里而與自己無關,眾人漠然地擦洗著灰塵好像為死去的同伴支撐著一片明凈的天空,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安慰著兒女們好像昨天的記憶再怎么悲慘也比不過明天的幸福,就這樣你們在蹉跎的歲月里勾勒著遠方的美夢,你們相信美夢的后面會有更大的美夢等待著心靈去發現……
美夢交織著美夢在昏沉的暗夜里那片燦爛的星河為誰的幸福而流淌,幸福的影子依附著白晝的激情在真實與虛構之間拼湊著光明的輪廓,憐憫凝聚著憐憫在邪惡的意識里那份慈悲的情懷為誰的自由而閃耀,正義的旗幟搖曳著救贖的信仰在完美與殘缺之間模仿著公平的影像,簡單交融著簡單在復雜的面罩里那句甜蜜的誓言為誰的理智而燃燒,勇敢的意念沖撞著博愛的圍墻在固守與放棄之間創造著安逸的樂園,美好的阻擋著痛苦的滲透在絕望的困境里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當遠方不再是遠方而是腳下的咫尺時所有的悲傷就很可能轉化為關切的翅膀。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一行人洗凈身上的污垢后離開了瀑布,你們又返回懸崖邊采摘了一些野果準備充饑,瑰麗的景色渲染著迷蒙的天空在記憶的傷口中窺見到了靈魂的純粹,涓涓的溪流激蕩著顫動的沙粒讓歡樂重復著歡樂的模樣,國君黑梓瀟和眾人吃著采摘來的野果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給兒女們喂著野果享受著平淡的生活,等所有人都填飽肚子感覺不到饑餓的困擾時,你抬頭望了望高山上那一座座火山群噴出的熱浪,你發誓一定要帶領眾人逃出絕境重新得到希望的擁簇……
凍僵的土地裹挾著凜冽的風暴在死亡的深淵中為誰的夢想挖掘了陷阱,荒誕的現實虛構著絢爛的圖景將意志與假象涂上了安逸的標記,坎坷的道路延伸著泛濫的河流在雷霆的漩渦中為誰的信仰積聚了仇恨,貪婪的私欲扼殺著至善的愿望將慈悲與邪惡染上了幸福的味道,骯臟的肉體佩戴著虛偽的面具在腐敗的溝壑中為誰的自由設置了枷鎖,混亂的規則阻止著和諧的誕生將美好與險惡刻上了祝福的字樣,所有的悲劇總會成為喜劇的一部分,所有的喜劇也總會成為悲劇的一部分,在戲劇上演的時候一切都在改變中得到了最好的那個部分。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決定帶領著眾人繞過火山走上另一條道路,國君黑梓瀟和眾人由原來的半信半疑到現在完全相信了末日的預言,他們緊跟著你們的步伐只想找到一個比遠方更美的福地,此時,灰蒙的天空隨著灰燼的消散透出了一絲血紅的亮色,模糊的身影游蕩在時空和空間的夾縫間將因果關系連成了一道細細的紅線,你們迎著燦爛的紅暈向未知的地域大步前行,馥郁的濃香掩蓋著腐敗的氣味在真實與虛無里留下了一片光明的印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