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個顧明喆,之前說的好聽,不愿進公司,現(xiàn)在一進公司就混了個副總裁,坐享其成他想得美!”
顧父喘了口氣,等了顧天宸一眼,指著他說道:“你聽明白了沒有?一定要讓董事會對顧明喆反感至極,絕對不能讓他接觸高層!”
“公司是顧家所有人的,我沒理由拒絕阿喆。”
顧父氣極,隨手將放在旁邊的書扔向顧天宸,顧天宸沒有躲開。
“放肆,你是怎么說話的?怎么就沒理由了?還阿喆阿喆叫的好聽,他把你當哥哥了嗎?你媽的侄子是怎么被辭退的你說?啊,小心他爬到你的頭上的那天,把你也給辭了!”
顧天宸越聽越難受,握緊拳頭死死地隱忍。直到最后他終于忍不下去了,他譏諷道:“不若您先告訴告訴我,當年沈家和顧家競標發(fā)生了什么事吧?我聽說還死了個秘書。”
顧父一愣,所有罵人的話卡在喉嚨里,他指著顧天宸的手顫抖了幾下又收回,怒道:“這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只需要做好我剛剛跟你說的事就行!行了,我累了,你走吧。”
顧天宸自然也是聽出了顧父不愿意在這件事上過多的談論,心里也不經(jīng)起疑,如果是往常的顧父,要是詢問起他商業(yè)勝利史,他絕對會滔滔不絕,講的繪聲繪色,可是這一次顧父沒有,反而避而不談。
顧天宸終于知道,這事絕對有隱情,而我這么生氣,也一定是因為當年的事情。
他下決心一定要弄清楚。
顧天宸從顧宅離開后,沒有回家,而是轉(zhuǎn)而去了顧家的禮堂,看著熟悉的場景,時光仿佛又回到第一次我們相遇的時候。
那時的我們都很青澀,沒有心機,只有純真。
那是顧家某旁系的婚禮上,因為是顧家的人,顧家為了面子自然是要請所有有身份的人攜家眷參加。
其中自然就有我,那個時候我也僅僅只有五歲,跟著母親身邊,一臉忐忑不安,大人們總是聊一些聽不懂的話題,留下小孩子人生地不熟的,站在那里手足無措。
不過小孩子都是比較容易靠近的,那時的我雖然有一小段時間的不適應,但是很快就調(diào)整狀態(tài),又成了小孩子當中的公主。
那時的顧天宸也不過七八歲左右,他那個時候偏偏喜歡和我作對,對我愛理不理,我自然也是不屑于和他打交道。
只是誰也沒想到,他其實都是故意的,以至于那場婚禮后,我回家沒有記住那些人的名字,卻獨獨記住了一個對我愛答不理的顧天宸。
顧天宸輕輕的撫過禮堂里的長椅,坐在椅子上,目光似乎飄向了更遠更遠的時光,只是現(xiàn)在日暮西斜,哪里還有當年那樣熱鬧的場景。
“吱呀”一聲,禮堂的們被拉開了,顧天宸立刻從發(fā)呆中回神,轉(zhuǎn)過頭卻看見林姍姍站在那里。
他黑了臉,站起身便想要離開,林姍姍立馬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
“放開!”顧天宸冷聲說道。
林姍姍反而抓的更加用力,在顧天宸想要掙脫的時候,林姍姍懇求道:“你難道連聽我多說幾句話也不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