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佳璇不說話,裴南爵更是生氣,拿了面前的被子,朝她扔過去,撞到了她的額頭:“啞巴了?”
“裴先生,話已至此我還有什么好說的,我的生死不都是長在了你的身上嗎?”
算是妥協(xié),她現(xiàn)在有點累,只想一個人躲在房間里靜靜的療傷。
“呵?以退為進(jìn)?”裴南爵看她的眼神厭惡至極,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伸手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痛……”楚佳璇眼眸中凝聚著淚花,她小臉被憋得通紅,掙扎著。
看到她呼吸急促,一副喘不過氣來的模樣,他只覺得煩躁,用力將她丟在了床上。
隨后,高大的身體覆了上來。
“裴南爵,你不是討厭我嗎?那為什么還要碰我?”她甩開了裴南爵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猛地站起來,與他對視:“你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
想起第一次那天晚上,他那么粗暴,她就不寒而栗,同樣的事情,她不想再來一次。
在巨大的低氣壓下,楚佳璇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忍不住退后一步,想要逃跑,可是眼前人太過兇猛,她完全沒有逃離的機會。
裴南爵沒有那么多耐心可以和楚佳璇玩貓和老鼠的游戲,見她似乎有了反抗的意思,他臉上的鄙視和不耐煩更加的明顯。
一直手握住了楚佳璇的手腕,用力一帶,把她甩到了一旁,頭撞到了床的扶手上,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青了一大片。
她來不及捂著額頭,另一只手也被鉗制住了,他火熱的吻落了下來。
裴南爵冷眸中跳躍起兩簇幽深的火焰。
此時,楚佳璇說話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她說:“裴南爵,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你?做夢!”他冷笑著,高大的身軀覆在了她身上。
楚佳璇努力掙扎著,卻無濟(jì)于事,只能任憑他在自己身上肆虐著。
當(dāng)鈍痛感襲來的時候,她疼的幾乎要掉下淚來。
看著她這幅痛苦的模樣,裴南爵眼中冷意更甚,隨后,動作也更為放肆。
楚佳璇疼的咬牙,額頭上有細(xì)密的冷汗?jié)B出。
而她只能咬牙忍受他歡欲下帶來的疼痛。
事后,他不帶絲毫憐惜的松開她:“楚佳璇,你只配成為我的階下囚,一個卑微的賤女人!”
“是,我知道!彼瓜马,也不反駁,只是安靜的按了按手腕上的痕跡,撿起地上的碎片,遮住半裸的身子,問:“請問裴先生還有有沒有其他的事情,若是沒有了,我想先上樓了。”
看到她這幅冷淡的模樣,他只覺得怒火中燒,不再看她一眼,他摔門而去。
出院的時候,醫(yī)院說過最近這一段時間最好靜養(yǎng),保持心情的平穩(wěn),甚至能避免房事就盡量避免。
她想,沒關(guān)系,就一次而已。
那曾想,第二日便發(fā)燒了。
李靜把楚佳璇送到醫(yī)院之后,給裴南爵打電話,得到的消息卻是,他現(xiàn)在沒時間,不知道什么時候有時間,除非楚佳璇要死了,否則不用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