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思雨心頭一沉,告訴自己要忍住,強顏歡笑的點點頭,“嗯!!
到了會所,一開門便是一陣鬼哭狼嚎,眾人的目光看過過,嚴思雨把頭埋在男人懷里,華瑯目不斜視的把人抱著放在角落的沙發上。看著華瑯走過去和一干伙伴談天說地。
嚴思雨擔憂的眸子從未放松,好一會兒沒見人搭理自己,心頭剛剛松口氣一男人端著兩杯酒走了過去,“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嫂子呢,敬嫂子一杯。”
對方的稱呼簡直赤裸裸的打著嚴思雨的臉,她求助似得看著華瑯,不見他回頭,貓兒一般叫喚了聲,“華瑯!
華瑯回頭走過來坐在一邊,笑道,“這些都是我的朋友!
“哎呀,嫂子這么不給面子!”面前的男人舉著酒杯不放,嘴里刺激道。
嚴思雨咬咬唇,看到華瑯沒半分打斷的意思,接過。火辣辣的酒精從舌尖滑過喉嚨燒到胃部,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原來是深藏不露!”
“來,我也敬嫂子一杯!”
“嫂子不喝我這杯不給我面子啊!”
一杯杯顏色各異的酒湊近,嚴思雨不知灌下了多少,眼前一片迷離,只覺得心口燒的厲害,胃里一陣排山倒海,淚眼朦朧的看著華瑯,“華瑯,我不行了!
華瑯摸摸她的腦袋,湊近低聲威脅,,“思雨,別不給我面子!
嚴思雨瞬間清醒了一半,接二連三又不知喝了多少。整個人昏沉的厲害,胃里七上八下,前襟都被酒水打濕,薄薄的白色雪紡貼在皮膚上,印出誘人的弧度。
感覺到猥褻的目光,嚴思雨抖著身子拉著華瑯,凄凄慘慘,“華瑯,我想吐。”說完胃里肌肉一攪,費力的捂著唇,憋紅了臉。
華瑯感覺把人抱到衛生間,嚴思雨吐了個翻天地覆。洗了把臉出來,又迎著新一輪挑戰。
嚴思雨胃里空蕩蕩,身子發虛,通紅的眼看著華瑯,華瑯冷著一張臉把一杯酒遞到她唇邊,“喝!”
嚴思雨手指掐在了肉里,粘著血痕的手接過,咬牙喝進肚子里。
輪番吐了幾回,嚴思雨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了華瑯才把人帶走,他溫柔的梳理著懷里人柔順的頭發,上方的聲音陰惻惻的,“思雨,難受嗎?”
嚴思雨渾身無力的趴在男人懷里,眼淚從眼角流出,“難受!”
“那你以后還吐嗎?”華瑯低下頭,在耳邊低吟。
嚴思雨身子顫抖,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人是怎么發現的,自己明明是趁他熟睡……
華瑯被逗笑了,半是惡意半是懲罰的捏著她的腰,“被我碰了半夜會吐?醫生說那是病,現在好了嗎?”
“好了,好了……”嚴思雨心中的恐慌如潮水般襲來,不停往后縮。卻被一個強有力的手臂禁錮住。
“嗯,生病了就該好好治!比A瑯憐惜的在嚴思雨額頭上印下一吻。
嚴思雨被這一嚇又小病了一場,日日被禁錮在這方寸之地,表情和話明顯少了,眉目間全是憂郁,醫生建議華瑯經常帶人出去走走,以防她精神出現問題。
嚴思雨被幾次外出嚇住了,華瑯一提出去,溫順的人像是發了瘋掙扎著不愿出去,華瑯倒也沒強迫她,只是叫了心理醫生來陪她說話。
一日,嚴思雨穿著睡衣坐在床上,捂著嘴忍著嘔吐的欲望,小心打量著浴室里朦朧的身影,在房門打開的一瞬,放開手,臉上揚起溫柔的笑。
水珠調皮的從發梢滴落在古銅色的背上,一路向下,藏進隱秘的浴巾中,精悍性感的身子一下子趴在嚴思雨身上。
嚴思雨熟練的撿起一旁的帕子把華瑯身上的水擦干,男人壞笑著伸手探進她睡衣里,嚴思雨心尖一抖,控制不住的生理反應急切上涌,忍得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