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燁趕緊把嚴思語護在身后,“薛小姐,你這是做什么?”
一干賓客的目光瞬間變了,腦補一段愛恨情仇。男主人匆匆和司儀說了什么,陰沉著臉一把拉過嚴思語。
“放手!比A瑯盯著岑燁拉著嚴思語的手,要燒出個洞來。
“岑燁!”嚴思語軟語。
岑燁一松手,嚴思語就被大力拖走,大廳里唯有司儀在努力控場道歉的聲音。
“嘭!”嚴思語整個人砸在沙發上,又重重落到地上。
“嚴思語,你把我的警告全忘了嗎?你難道以為我是傻瓜,換了張臉,我就認不出那是我和你了?”華瑯后悔不迭,自己寄過去作為警告的東西居然壞了自己的婚禮。
“呵呵,原來華總更想當著這么多賓客的面播放和我的床戲!”嚴思語偏過頭,一手撐著沙發半坐起來,“想不到華總還對我舊情難忘!
華瑯恨不得捏碎這張犯了錯還得意洋洋的臉,“我看你現在已經瘋了,城中村都不適合你了。”
嚴思語陡然驚醒,仿佛面前是吃人的惡魔,退無可退,“華瑯,你要做什么?”
華瑯步步緊逼,高大的身軀彎下來,投下一片陰影,“你說呢?”
“不,我沒瘋,華瑯,你不能這么做?”嚴思語頭搖晃的要掉下,整個人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
“我為什么不能這么做?”華瑯笑得一臉滲人。
“我沒騙你,華瑯,我真的沒騙你,”嚴思語一邊祈求一邊哭,男人不見絲毫心軟,嚴思語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就朝門口沖。
還沒拉到門把手,就被華瑯按在門上,“怎么?想出去找哪個野男人救命,岑燁還是齊山云?”
“沒有,我沒有,華瑯,我錯了,你送我離開,我保證我再也不回來臟你的眼,華瑯……”嚴思語真的怕了,她毫不懷疑華瑯有這個本事。
“晚了,嚴思語,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華瑯捏著嚴思語的臉,用力一掐。
“不……岑燁……救救我……”嚴思語伸長脖子,掉下淚來。
華瑯眼神一暗,凝聚風暴,“你求錯人了!”
宴會廳內,岑燁忽地心神不寧,忍不住順著華瑯兩人消失的角落尋過去,上了樓,挨著休息室過去,沒瞧見半個人影。
推開走廊最后一扇門,燈光大亮,岑燁臉上一喜,隨后一僵。
沙發上,華瑯抱著受驚的薛凝雪親吻安慰,聽到聲響轉頭,不屑道,“岑總不請自來擾人恩愛,真不道德!
岑燁放下推門的手,“思雨在哪兒?”
猛地聽到名字,薛凝雪好不容易穩下去的情緒再次起來,華瑯哄了她一陣才愛理不理的回道,“叫的還挺親熱,岑總是缺女人么,那種破鞋也要?”
岑燁脖子漲紅,“華總,你積點兒口德吧!思雨在哪兒?”
“那個賤人的下落我怎么知道?怎么,她出去沒找你?難道找齊叔去了?”華瑯嘖嘖兩聲,發出意味不明的笑。
岑燁沉默半晌,捏拳,“打擾了。”
華瑯眼中如淬了毒,緩緩收回視線,放在薛凝雪身上又是一片溫柔。
岑燁一連找了嚴思語三天,終于有了眉目。
不顧正午火辣的太陽,岑燁驅車到了城南精神病院,隔得老遠就聽到撕心裂肺的吼叫,他三五步進去,卻被前臺攔住。
“先生,請問你找誰?”
“我想探望嚴思語小姐!贬療罴鼻械耐虬讐螅上裁匆部床灰姟
“對不起,先生,病人病情嚴重,不能隨意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