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商業大佬齊老先生六十大壽,華瑯帶著自己的未婚妻到場。這是薛凝雪第一次以華氏掌門人未婚妻的身份出現,她一身盛裝,小鳥依人的陪在華瑯身邊,儼然一副恩愛情侶模樣。
忽地,薛凝雪身子一顫,挽著華瑯臂彎的手猛地用力,“華瑯哥,思雨……”
華瑯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濃密的眉生出煞氣。
齊老先生被人慢慢攙扶出來,而他旁邊打扮得體的女人赫然是本該被送出市的嚴思語。
問候的人散去,華瑯攜薛凝雪上前,禮貌問好后,看向齊老先生身側之人,“嚴思語,你怎么在這兒?”
齊老先生愛憐的拍拍嚴思語的手,“華瑯,你也太狠心了,有了新人忘舊人啊!”
“齊叔,這種女人連我都不敢碰,您可要小心些啊!”華瑯擠出個惡毒的笑來。
“哈哈,思雨溫柔又善解人意,怎么被你說的像洪水猛獸似的。”齊老先生滿是褶子的臉上全是寵溺。
“齊叔,是我以前對不起華先生,您別為我說話了。”嚴思語柔柔開口,聲音帶著不自覺的嬌俏,配上那張明艷的臉,骨頭都酥了。
華瑯狠咬后牙槽才沒失態,寒暄兩句,拉著薛凝雪走了。
“華瑯哥,我手疼。”薛凝雪碎步跟上,拉著華瑯的手腕柔聲道。
華瑯停下,趕緊松手,薛凝雪皓腕上留下一圈痕跡,“對不起。”一邊細心給她揉著。
薛凝雪搖搖頭,心里滿是擔心,“華瑯哥,思雨是不是回來報仇的,她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害怕。”
“別擔心,有我在呢!”華瑯把她抱在懷里,只覺得心都快碎了。
提前讓人把胡思亂想的薛凝雪送回家,華瑯坐在車上皺著眉頭抽煙,從傍晚直到午夜,才看到出現在酒店門口的嚴思語。
嚴思語拒絕了要送她回家的侍者,站在馬路旁試圖打車,看到黑沉著臉朝她走來的華瑯,立馬移開目光。
“你放手!”胳膊被大力拉住,整個人被塞進車廂,嚴思語怒吼。
“你居然敢自己回來?”華瑯整個人壓下來,一手捏起嚴思語的下巴,像是要捏碎她的骨頭。
“我為什么不敢?”變形的唇吐出不讓人滿意的話。
華瑯危險的瞇起眼睛,“齊山云那老東西你也敢招惹?難道你不知道他葷素不忌,手段下作嗎?”
“齊叔再怎么樣也比你好!”嚴思語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鉗制自己的手。
“哦?”華瑯一手用力按住嚴思語翻騰的上身,一手解開她胸前的扣子,嘴角含著殘忍的笑,“我看看他一個老年人比我厲害在哪兒!”
嚴思語聽懂了里面的按時,發瘋似的掙扎起來,“華瑯,你都和薛凝雪訂婚了,你還這樣對我,對得起她嗎?”
華瑯手一頓,“現在有靠山,知道威脅我了?”
“我沒有。”嚴思語整個人被固定在座位上動彈不得。
“你說我要是把你以前和我上床的視頻發給你齊叔,他會怎么折磨你?”華瑯充耳不聞,頭往下,看到嚴思語倏地瞪圓的眼睛,低低笑起來。
“你……你……無恥。”嚴思語瑟縮肩膀,仿佛第一次認識華瑯般。
“你要是再敢有什么異動,我還能更無恥。”華瑯輕浮的拍拍嚴思語的臉,冷哼一聲。
“我并沒有招惹你。”嚴思語紅了眼眶,放低聲音。
“不,像你這種犯了錯的人,就該一輩子生活在骯臟的地方。”華瑯發出一聲詛咒。
嚴思語渾渾噩噩回到家,昏昏沉沉倒在床上,被清晨的敲門聲震醒。
無力的開了門,一個帶著帽子的快遞小哥沖她咧嘴笑,“是嚴思語小姐么?你的快遞。”
她根本沒買過東西,她疑惑的接過,當著快遞小哥的面拆開,露出一張光碟來,嚴思語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