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濃妝艷抹卻一身禁欲打扮的嚴思語站在臺上已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音樂響起,纖細的身影隨之舞動,當音樂變得輕柔,男性們已經蠢蠢欲動,以幾天的經驗來看,接下來就是重頭戲。
果不其然,臺上的舞者走下神壇,妖嬈的擺動臀部,一手在身上撫摸,一手輕而易舉的解開身上的束縛,當黑色的外衣搭在手上時,全是漫天的歡呼聲,“繼續……繼續……”
嚴思語眼尾一挑,在豐滿的胸口滑動,邊上的男人紛紛拿錢插入領口,她滿意了終于揭開被抹胸藏起的圓潤,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衣。
歡呼聲越發的大,男人們的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她像穿越其間的妖精,笑容嫵媚,身姿妖嬈,直到看到站在門口的人。
嚴思語慌亂的遮掩衣不蔽體的身姿,羞愧的側過臉去,余光掃到嚴母上下起伏的胸口,她顧不得歡呼的音樂,撿起外套飛奔過去,“媽,媽……”
“啪!”一巴掌甩在女兒身上,“我沒有你這么個自甘下賤的女兒。”嚴母含淚離開。
嚴思語就要去追,卻被經理肥膩的大手拉住,“嚴小姐,表演時間未到,中途離場可是要賠錢的。”
原來真正的陷阱在這兒等著她。“好,我賠!”說完人已經沖了出去。
眼前的場景讓她目眥欲裂,跪倒在地,“媽,媽,你別嚇我……”嚴母倒在半夜冰涼的地上,仿佛沒了呼吸。
在急診室守到天亮,花掉的妝看起來像個丑角。
“已經搶救過來了,病人心臟不好,受不得刺激,以后注意些。”
嚴思語忙不迭點頭。
直到夜色又降,嚴母才醒來,嚴思語趕緊上前,哭的傷心,“媽,對不起,我錯了,你別嚇我……”
嚴母冷靜下來,摸著女兒的腦袋,“是媽連累了你。”
“媽,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別這么說。”嚴思語哭的可憐兮兮。
嚴母心頭一軟,“傻丫頭,媽媽不希望你這樣……”她說不出無悔的字眼。
“媽,我并沒有做違法的事兒,我……”嚴思語說的艱難。
“什么工作不能做,為什么要做那種下賤活!”嚴母脾氣上來,說的不客氣。
嚴思語心頭發疼,她能怎么辦啊!
“思雨,答應媽媽,好不好,我不想你……不想你自甘下賤。“嚴母抱著嚴思語,流出淚來。
“好,媽,我答應你。“
好不容易把嚴母哄得睡下,嚴思語看到手機上十多通同一個未接來電頭疼。
“經理,對不起,我媽生病了。“
經理很客氣,“都好說,一切照合同來。“
“我想解約。“嚴思語不敢賭。
“行,五百萬還是答應我們件事兒。“
嚴思語握著手機的手發抖,半晌道,“一件事兒。“
住了兩晚院,嚴母嚷著回家,并對嚴思語采取盯人方針。
嚴思語規規矩矩出門找到工作,按時上班,嚴母才放松了警惕。
“謝謝你收留我。“嚴思語很拘謹,她那么拒絕了別人最后卻求到了他頭上。
“你能來找我,我很高興。“岑燁拍拍嚴思語的手。
嚴思語沒有拒絕岑燁的親密,“那岑燁,可以再幫我一個忙嗎?“
有了岑燁這個正經人給嚴母擔保,嚴思語有了一晚的自由時間,匆匆趕到“明天“,經理早在吧臺前等她,”這是房卡。“
嚴思語的心陡然一沉,“經理!“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或者你想你媽天天被追債?“經理皮笑肉不笑。
“你確定不會有第三人知道?“她還沒無恥到這份上。
“你只要進了這屋就算數了。“經理湊在她耳邊嘀咕。
嚴思語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