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愷手枕在腦后,做出一副悠閑的樣子,說道:“也不見得有什么稀奇的,反正久不久的就是百日宴,周歲宴呀什么的……”
程逸忠看都沒看身后男人的表情,權(quán)當(dāng)他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別聽他說的胡話,他就是眼紅!”
說起來,要不是他這個不孝子不爭氣,他老早也抱第二個孫子孫女了!
什么百日宴,周歲宴,但凡有節(jié)日的,他也可以辦!沒準(zhǔn)還可以和振杰和世德他們湊在一起!
看他們一起舉辦宴會的樣子,別提他有多羨慕了!
想到這里,程逸忠的胡子差點(diǎn)被氣得豎起來。
“什么我眼紅,怎么看都是你眼紅吧!”
程澤愷好看的眼睛翻了一記白眼,立即心里不舒坦的反駁過去。
之禛他們倒是舉辦慶祝宴舉辦得勤,他的錢包可是抵不住!
別的客人,他們都不收禮,可是擱他身上,一收就是收雙份!
真是天理何在!
他頭痛還來不及,哪來的眼紅!
倒是程逸忠這個半吊子的神棍……
每次之禛他們舉辦的宴會,他回到家就一陣陰陽怪氣的。
“我就是眼紅,怎么了?”程逸忠也不否認(rèn)。
看到兩個人又開始斗嘴,站在一旁的田梓溪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正在她糾結(jié)要不要先離開,程逸忠注意到她的情緒,他說道:“梓溪,真是不好意思,又讓你見笑了!”
這個時候,蘇慕謹(jǐn)?shù)热藢⒖腿税差D好,也朝這邊走了過來,看到田梓溪,她笑靨如花的上前,本就長得過份漂亮的她,此時身上少了在商場上的犀利,反而更多了一絲溫柔動人的光芒。
不過,在田梓溪看來,蘇慕謹(jǐn)不管怎么看,都是那樣的明艷動人,令她羨慕不已。
“來了!”蘇慕謹(jǐn)說道。
“嗯!你們的邀請,我怎么都要過來!”
田梓溪說著,將手里備好的禮物分別遞給了蘇慕謹(jǐn)和喬夏。
“都說了,不用送禮,你怎么還拿禮物過來!”話雖是這樣說,不過喬夏收禮物的動作可沒有停下。笑瞇瞇的接過禮物,她又道:“我替鈴鈴和鐺鐺還有貝貝,謝謝你的禮物嘍!”
程澤愷不屑的看了喬夏那副嘴臉,跟楚傲天嘀咕了一聲:“真是個見錢眼開的女人,傲天你可要小心了!”
這么近距離的對話,喬夏也不是聾子,哪能沒聽見程澤愷說什么。
“你就酸吧!以為這樣你就能挑撥我和傲天的感情嗎?我們可是情比金堅。”
蘇慕謹(jǐn)看著他們兩人的對話,對田梓溪說道:“我們先進(jìn)去!”
她特地單獨(dú)訂了一個包間,也是因?yàn)樘镨飨F(xiàn)在的身份。
田梓溪輕嗯了一聲。
之前她沒有計較后果,公開承認(rèn)那件事。網(wǎng)絡(luò)上罵聲一片,娛樂公司也直接單方面將她解約了。她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甚至打算回到老家……
結(jié)果沒想到,后面事情竟然有了轉(zhuǎn)機(jī)。
在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時候,外界選擇原諒她……
在她之前也有明星發(fā)生過類似的事,不過卻接二連三的撒謊,令粉絲一再的失望。當(dāng)然也少不了大磊哥到那個時候,都沒有放棄她。
以至于,大家覺得她勇于說真話,在如今的娛樂圈也是難能可貴。用大磊哥的話說,那次的事,也算得上是破釜沉舟,意外之喜。
當(dāng)然這一次的事,也少不了另一個人的幫忙。
走進(jìn)包間的時候,田梓溪走在程逸忠旁邊,“謝謝程伯父的幫忙!”
田梓溪知道,程逸忠投資大磊哥單獨(dú)開娛樂公司的錢,不算什么,不過大磊哥在那樣風(fēng)尖浪口跳出來單干,就算他以前人脈再好,找人投資對方都是要思考再三的。而程逸忠卻是主動聯(lián)系的大磊哥……
據(jù)大磊哥說,其實(shí)他和程逸忠并沒有什么交情,他投資那么大筆錢,無非是因?yàn)樗?
于情于理,她都應(yīng)該說聲謝謝的。
程逸忠看了一眼她,臉上突然露出笑容,道:“舉手之勞罷了!謝什么!”
聽到對方稱自己為伯父,其實(shí),事到今天他還是覺得可惜了!
不過,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的兒子不爭氣。
他瞥見田梓溪手里還有一個禮品袋,便道:“那份禮物準(zhǔn)備送給雨露的吧!”
被對方一眼看穿,田梓溪知道自己不擅長用小心思,特別是在程逸忠這種通透的人面前。
“嗯。不過,我沒有其他意思……”
她只是想,借今天這個機(jī)會,看看雨露而已!
自己生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到不聞、不問、不想。
“不用跟我解釋!”程逸忠打斷她的話,說道:“你真想要故意接近雨露,不用等到今天……”
他自問,他看人的眼光,還是挺準(zhǔn)的!不然當(dāng)初,圍在自己兒子身邊那么多女人,他不會獨(dú)獨(dú)挑中眼前這個女人!
“把禮物給我吧!”程澤愷散漫的插話。
田梓溪看了一眼朝她攤手的男人……
程澤愷又道:“雨露他感冒剛好,今天就沒帶他過來!”
“那……謝謝了!”田梓溪將手里正打算帶回去,或許沒有機(jī)會再有機(jī)會送出去的禮物,小心的遞了過去。
“其實(shí)好在雨露沒有來,不然要看到鈴鈴和鐺鐺都抱著一暢不放,估計該哭鼻子了!”
田梓溪沒有看到抓周的一幕,有些不明白程逸忠說的話。
“先坐吧!一會兒,再跟你細(xì)說!”程逸忠一開始就睨見兩人互動的眼神,似乎看到什么蹊蹺的地方,對程澤愷說道:“你平時不是對外面那些女人紳士得不行嗎?杵在那里,不會替女人拉椅子嗎?”
程澤愷心里被他的話堵了一下。
這個時候,提什么外面的女人!
他這個神棍是真的想幫他,還是想害他!
不過心里怎么想的,俊臉上還是揚(yáng)起嘴角,替田梓溪拉開她面前的椅子……
田梓溪看到男人的動作,愣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
其他人也紛紛入座,喬夏和蘇慕謹(jǐn)看到這一幕,互看了一眼對方。
喬夏一張嘴忍不住打趣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勞煩程少幫我也拉一下椅子呢?”
“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承接著大家的目光,程澤愷一記眼神飛過去,想要封住女人那張什么話都敢說的嘴。
而這時,留給他的位置,也只有田梓溪身邊的一個位置。
也不知道是這些人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程伯父,剛才你說的那句話什么意思?”
田梓溪的問話,聽是在關(guān)心程雨露的一句話,實(shí)則也是在化解和程澤愷坐在一起的尷尬。
“還是讓我來解答吧!”喬夏踴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