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啊?用行動表示。”
穆蕭然雙手往兜里一插,好不瀟灑地坐到沙發(fā)上。
“去你的。”江時瑾捧著書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娃都懷上了,你還想讓我怎么表示!你別人心不足蛇吞象,小心我替寶寶收拾你!”
他很欣慰。
如今的江時瑾已經欣然接受自己懷孕的事實,話里話外也都喜歡掛著孩子。
偶爾跟她談論孩子的長相和未來,她都有說不完的想法,一雙精美的眼眸中,也有掩蓋不住的期盼。
穆蕭然看著她,像看著一幅畫,恬靜而美好。
其實,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有妻有子,那種小小的幸福,綿延不絕。
江時瑾看他半晌都一動不動地望著自己,狐疑地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臭美道:“我是不是很好看?”
“好看。”
“是不是覺得自己走了狗屎運?”
穆蕭然哭笑不得,淡笑一聲后,出其不意地將她拉進懷抱,讓她的小腦袋躺在自己臂彎:“江小時,我想吃你。”
什么鬼!
江時瑾猶如五雷轟頂,連忙開口阻止:“穆蕭然,你變態(tài),你居然試圖猥褻一個孕婦!”
“什么猥褻,干嘛說的這么難聽。”他眉心蹙了蹙,湊近幾分:“江小時,自從你懷上孩子,我們已經很久沒做了。”
他故意把氣息吐在她耳畔,惹得江時瑾渾身直癢癢。
她扭動著身子,瞪著惡作劇的男人:“哪有很久?明明才兩周而已。”
“兩周也很久啊。”他低頭把臉埋在她耳畔,再降一個音調:“你都不知道這兩周我有多可憐,明明你就在我懷里,能親能摸,就是不能上的感覺真的太差了,不如我們試一試?”
“不行,前三個月是危險期,我們不能冒險。”
江時瑾聲音細細的,逐漸有些迷離。其實拋開懷孕這個事實,她的身體是十分渴望被滋潤的。
早在很久以前,身體就已經適應了穆蕭然的高頻率運動,突然閑置下來,還真有些不大適應。
加上穆蕭然這家伙故意挑逗,此刻的她四肢松軟,周身上下竟沒一點力氣。
而且全身上下欲望的細胞已經全部給他喚醒,身下一張一合的自動,讓她難以自控。
“頂多我慢一點,小心一些,好嗎?”
他用鼻尖輕輕刮過江時瑾的額頭,鼻梁,再掠過她的臉頰,小嘴,從臉頰邊緣一路滑向她耳畔……
溫柔的氣息夾雜著強大的荷爾蒙,猶如電流般無孔不入地鉆進江時瑾的身體。
身下,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褲襠上,低迷的聲音再次響起:“感覺到它對你的熱情了嗎?江小時,它想要你,很想很想。”
“穆蕭然,你再忍一忍好嗎?要不,你去洗手間自己解決一下?”
其實江時瑾很怕他的挑逗會繼續(xù),因為再這樣下去,她僅剩的那點理智就該被他徹底磨平。
“我不要。”穆蕭然抓著她的手在自己褲襠上用力揉搓,那種脹痛而灼熱的悸動越發(fā)膨脹。
沒來得及多想,他性感的薄唇就蓋住她微張的小嘴,舌尖靈活的鉆進她的口腔。
江時瑾知道,她完了。
面對穆蕭然這種攻勢,她從來就沒招架能力。
抱著彼此的兩個人,用盡全力親吻著對方,仿佛要將對方與自己融為一體。
親了一會兒,穆蕭然的動作突然靜止。
江時瑾興致正高,便低迷地問道:“怎么了?”
“我們去床上,我怕在這里會弄傷你。”
說完,他立馬翻身站起,將江時瑾抱著快步走向臥室,邊走他還邊交代:“放心,我一定會很慢的,保證不會傷到孩子。”
“好。”她嬌羞地趴在他胸口。
身體已經軟的像一汪泉水,她不想再過多克制。
……
第二天上午。
鼎盛樓下的公園里。
童謠陪著她吃完上午茶,正回公司的路上。
自懷孕以后,江時瑾的胃口就好了很多,加上童謠本身就是吃貨,所以兩人頗有吃遍天下無敵嘴的架勢。
茶餐廳吃飽,童謠還不忘打包多帶兩份,左手一袋,右手一袋,嘴里還含著棒棒糖。
江時瑾則提著一小袋瓜子,邊走邊磕,愜意到不行。
“江小姐,我們要不要在這曬曬太陽?”童謠咕嚕著嘴,指著一旁的秋千椅:“秋天涼,多曬太陽對身體好。”
“好。”
反正只要對身體好,就是對孩子好,那就什么都OK了。
“我聽說懷孕的女人有各種反應,江小姐,你有什么反應?”童謠坐下,拉開打包袋,色瞇瞇地盯著手里的食物。
江時瑾想了想:“嗜睡,總感覺自己睡不醒,還有就是胃口好,我最近吃好多,還有種越吃越餓的感覺。”
“是嗎?那你有沒有惡心想吐?”
“暫時沒有。”
童謠點了點頭,把雞塊放進嘴里:“那就好。”
不對啊。
胃口好?
江時瑾愕然地望著童謠,看她接二連三把食物往嘴里塞的模樣:“童謠,你不是剛吃飽嗎?從餐廳出來才幾步,你怎么又餓了?該不會……你也懷孕了吧?”
除此之外,還有什么能解釋她夸張的食量。
童謠一愣,詫異到不行:“江小姐,我哪里對不起你,你居然要這么詛咒我!”
“我哪有詛咒你?懷孕是好事!”
“對你來說是好事,對我可不是。”童謠吧唧嘴,把肉吞下去又說:“你有總裁疼,懷孕生子都很正常,可我還是單身狗,我要是懷孕,麻煩就大了。我是個女人,未婚生子本來就惹人非議,還搞不清孩子爸爸是誰,就更狗血了。不過我連個男人都沒有,要是懷了孕,豈不成海馬了,自攻自受……”
她還在喋喋不休,且越說越離譜。
雷得江時瑾外焦里嫩。
不過是個玩笑,干嘛這么認真?
可之前在法國,她總覺得童謠和楊特助互動頻繁,難道就沒發(fā)生點什么?
江時瑾突然湊近,盯著她說道:“之前在法國,有一天我路過楊特助房間外,聽到屋里有不大正常的聲音,而那個聲音聽起來還跟你蠻像的。小童童,你能不能告訴我,當時你們在房間里玩什么啊?”
“什么什么?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童謠別過臉,明顯的做賊心虛。
“是嗎?”她突然拿出手機,不懷好意地湊近:“出于好奇,我當時可還錄音了,想不想聽聽?”
童謠瞬間炸毛,一把奪過她手機:“錄音?你太變態(tài)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