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瑾如夢初醒。
“穆蕭然,你回來啦,我還以為自己又在做夢呢!彼吲d的很,反身一撲跌進他寬闊的懷抱。
此刻,她已經(jīng)激動的不得了,哪還記得什么安全意識。
好久沒見到這么熱情的她了。
看來適當(dāng)?shù)亩绦‰x別,的確有助于增進感情。
穆蕭然趁機攔住她纖細的小腰,一眼寵溺:“有沒有想我?”
“我才沒有想你!彼皖^,小臉一紅。
“可我剛剛聽到某人說以為自己又在做夢,難道你不是對我日思夜想,才好幾次夢到我嗎?”
穆蕭然心中竊喜,雖然她口是心非,可剛剛一激動還是暴露本性。
這不經(jīng)讓他喜出望外。
“怎么樣?夢想成真的感覺好嗎?”
“什么啊,我才沒有!苯瓡r瑾咬牙,猛地坐起來:“對了,這次你有沒有受傷?快起來給我檢查檢查!
說著,她拉著穆蕭然也要坐起來。
穆蕭然摸摸她額前的碎發(fā):“我沒受傷,你不用擔(dān)心!
“那不行,我得親自檢查一下才放心。”江時瑾撲閃著眼睛,想到上次在海上,他也是有說有笑的,開滿口跑火車,逗得她煩到不行。
可實際呢。
兩個血窟窿,那么重的傷卻只字不提,也說沒事。
想到這個,她就放心不下。
穆蕭然坐起來,任由她脫下自己的衣服,前前后后,仔細查看。
江時瑾檢查的很仔細,他肩上除了上次槍傷留下的傷痕,并沒其他。
這才松了口氣:“還好,還好!
“還說不關(guān)心我,都把我衣服扒光了,江小時,老實說,是不是幾天不見,想念我的身體了?”穆蕭然聳了聳精光的雙肩,眉尾一挑,言辭挑逗。
老司機,又來了。
江時瑾小臉一板,轉(zhuǎn)身立馬就走:“懶得跟你胡扯,我去上班了。”
“別啊,我們再進一步深入了解一下彼此內(nèi)心深處的真實想法!蹦率捜灰话炎プ∷磳⑻用摰男∈帧
又道:“反正,這幾天可是把我思念壞了,日思夜想的,絕對可以用輾轉(zhuǎn)反側(cè)來形容,你不在身邊,我連覺都沒睡好!
穆蕭然毫無保留的吐露真實想法,生怕她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似的。
同時,他也渴望得到她的肯定回答。
可江時瑾就是死活不說,似乎決定嘴硬到底:“別告訴我這幾天你都沒合眼!
以她想,這實在不可能。
就像她自己,第一個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可第二天實在就熬不住了。
直到昨晚,她往床上一倒,根本沒來的及想什么,直接就睡著了。
“當(dāng)然是真的,都是想你想的,江小時,告訴我,你想我了沒?”他強有力的雙手緊緊錮住她的小蠻腰,眼中充滿期待。
江時瑾定睛一看,他深邃的雙眸周圍確實布滿困意。
看起來有些滄桑,并且實在令人心疼。
她心頭像被什么東西擊中一樣,突然開口說道:“以后這種忙就別幫了,既危險又落不著好,何況他跟你又沒什么關(guān)系,瞧你這黑眼圈大的,都快敢上大熊貓了。”
“大熊貓多可愛!
“可你不可愛啊,好好的一張臉,都困成什么樣子了!苯瓡r瑾心疼擰眉:“來回路上怎么也不休息一下呢?”
江洋城到A國飛機也要六七個小時,照理說,不應(yīng)該這樣的。
穆蕭然也學(xué)她的模樣,擰眉嘟嘴,惡意賣起萌來:“都說是想你想的了,一閉眼,滿腦子都是你的模樣,我都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到你身邊,然后好好把你吃干抹盡才解氣!
江時瑾瞬間破涕為笑。
“就算你插上翅膀,還能快的過飛機?”
“那可說不定!蹦率捜焕男∈謸u了搖,頗有幾分撒嬌的趨勢:“江小時,你還沒告訴我,這幾天到底有沒有想我呢?”
暈,還記得了呢。
江時瑾擰眉:“都說沒有了。”
穆蕭然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失望極了:“看來這次我失算了,早知道你是這個態(tài)度,我就該大小受點傷回來才對。如果我受傷了,你一定對我又哭又抱,緊張的不得了,也只有我受傷了,你才會對我百依百順!
江時瑾如雷灌頂。
她不明白面前這個向來清冷偉岸的男人怎么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而他眼中的憂傷,又那么真實。
不就是口是心非嗎?
難道他看不出來。
“哎……”穆蕭然失望透頂?shù)膰@息一聲。
“干嘛呀,你今天怎么跟平時不一樣?穆蕭然,你霸道總裁的高冷呢?”江時瑾捧住他的臉,很是詫異。
穆蕭然推開她的手,往枕頭上一倒:“高冷有個屁用,既不能當(dāng)飯吃,又不能讓你想我……你說,做男人做成我這樣,是不是挺失敗的?”
“少來,如果你都算失敗的,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就都去死好了!
“那你為什么不想我?”
“我……”口是心非,逗逗你不行嗎?
江時瑾的話堵在喉嚨里,終究還是沒說出來,她看著穆蕭然認(rèn)真的模樣,實在心疼。
熬得通紅的雙眼,充滿期盼的雙眼。
她怎么忍心再讓他傷心。
“我沒有不想你,我……只是想逗逗你!苯瓡r瑾歪著腦袋,溫柔地望著他。
“真的?”他狐疑。
“當(dāng)然了!
穆蕭然嘴角一揚,臉上瞬間揚起一絲輕度得意:“那你親我一口。”
“哈?”
“不來點實際行動,讓我怎么相信你?”說著,他已經(jīng)嘟起性感的薄唇,一副‘就等你’的模樣。
江時瑾干笑兩聲:“穆蕭然,你這是不是叫蹬鼻子上臉啊?”
“管他叫什么呢,反正你不親我,就是不想我!彼駛嘟氣的孩子,不吃到‘糖’就不罷休。
“穆蕭然……”
“別叫我,叫我也沒用,反正不親我,就是不想我,凡事講究證據(jù),我這么說走到哪都不過分。”
江時瑾有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
“真拿你沒辦法!彼龘u搖頭,嘆了聲氣,低頭附到他唇上。
原本,她準(zhǔn)備蜻蜓點水般,表示表示就好。
哪知道剛低下頭去,穆蕭然就反手將她困住,直接一個翻身將她按到身下。
吻,霸道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