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穆蕭然緊蹙著眉頭,神色痛苦:“痛痛痛……”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快過來給我看看。”江時瑾緊張的不得了,連忙拉著他要側過身子,給他檢查傷口。
穆蕭然捂著肩膀,痛苦不堪,卻強裝鎮定,“算了,回去再看吧,反正現在看了也沒什么用,這點小痛我還是可以忍受的。”
江時瑾抓著他的手,很是愧疚:“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穆蕭然摸了摸她抿著小嘴的下顎,勉強勾起微笑:“沒事,我沒事。”
演技120分。
看著她眼眶泛紅的樣子,穆蕭然才是愧疚的。
傷口原本就好的差不多了,那種動作根本不會有影響。
何況,他是刻意加大幅度,演這么一出,以便了結剛剛房子的話題。
只要將江時瑾把注意力都轉移到關心上,房子的事,她便不會再深究,即便日后再問,他隨便打個哈哈,也就過了。
“結痂的地方有點輕微撕裂,沒什么大問題,我已經給你做了清理,不會影響恢復的。”江時瑾把作廢的棉簽和紗布舊物全部收進塑料袋裝起來,再放到垃圾桶。
“這幾天活動還是要小心些。”
“好的,江醫生。”
江時瑾抿著嘴,愧疚不減:“走吧,下樓吃藥。”
“我想先洗個澡。”
“下班前你不是才洗過嘛?”
“天熱,剛剛又疼了一身汗,不舒服,你先下去吧,我自己能洗。”穆蕭然試圖欲拒還迎,以退為進。
傷在后肩,稍一個不注意傷口就會碰到水。
以他對江時瑾的了解,她是絕對不會放心讓他自己洗的。
果不其然。
江時瑾唏噓一聲,拉著他:“走吧,我幫你。”
浴室里。
穆蕭然光溜溜地站在花灑下,任由江時瑾拿著浴花在他身上打轉。
這種事自從他受傷后,每天都重復,幾乎成了他們的日常,江時瑾也就不再拘謹。
她只想快點洗完,好上床睡覺。
可穆蕭然倒好,站在那,有意無意的開始玩水。
還趁她不注意,把花灑直接噴到她身上。
“穆蕭然!”
身上的白襯衣被打濕,便沾到皮膚上,讓她里面的曲線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想窺探,以了解內里真容。
穆蕭然揮了揮手里的花灑,再往她身上噴了兩下:“你幫我洗,我幫你洗,禮尚往來,知恩圖報,看我多好。”
“混蛋!”她抹了抹臉上的水。
快瘋了,這是知恩圖報嗎?
分明就是搗亂好不啦。
剛剛還對他愧疚的不行,可現在,那種感覺分分鐘蕩然無存。
江時瑾‘霍’的一下站起來:“你才三歲是不是?不搗亂會死啊!”
全身上下都濕透了。
“這怎么能是搗亂呢?我明明是在幫你洗澡。”他一臉無辜地晃動花灑,說著直沖她腦門而去。
江時瑾兩眼一閉,任大水洗涮自己的腦門。
看沖的差不多了,他放下花灑,便要伸手去脫她衣服:“都濕了,快脫下來,免得生病了再傳染給我。”
“……”徹底無語。
該怎么收拾他才好?
可一個傷員,她又能怎么樣?
“你出去吧,我自己洗。”江時瑾有氣無力,她實在沒心情陪他鬧。
“我幫你。”
“出去。”
“不嘛,我幫你。”穆蕭然不死心。
她深吸了口氣,平息苦悶:“你出去,免得水沾到你傷口上,出去吧,我自己能洗。”
這是個理由。
他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地退到門口,叮囑道:“那你快點。”
半小時后。
江時瑾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頭發半干的披在肩上,露著一對香肩,看起來如出水芙蓉般清澈憐人。
她在梳妝桌前坐下,做簡單的皮膚護理。
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穆蕭然立馬跑過去,從背后將她摟住。
“江小時,你好漂亮。”
“讓讓,擦臉呢。”
“不讓,我們都好久沒那什么了,快點,求獎勵。”
“獎勵什么獎勵,你是傷員,藥吃了嗎?”
他連連點頭:“吃了。”
“吃了就上床睡覺,傷員的職責是養傷。”
“可我現在睡不著。”
“那就閉目養神。”
“那我欲火焚身怎么辦?”穆蕭然湊到她面前,索性把話說直白。
“你!”
都不知道委婉點,她都害羞了:“你是傷員,傷筋動骨的不適合做那種事。”
“我傷的是手,又不是腎,禁欲這么多天已經很為難我了。”穆蕭然沖她眨了眨眼睛,‘威脅’道:“是我抱你過去還是你自己過去,你選吧。”
“穆蕭然,你能不能別任性,身體要緊,再等兩天不行嗎?”她聲音糯糯的,試圖哄他就范。
估計是禁欲太久,確實太難受。
穆蕭然一刻都等不了,他停止背脊,抿嘴道:“不行,你只能二選一,要是不選就是默認我抱你。”
“你!”氣結。
到底是誰的身體?
“你一點都不知道心疼我,我都受傷了還不知道配合著我點,江小時,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你一點都不愛我……”一通念叨后,他彎腰就要去抱她。
神啊,跪求還他高冷,行嗎?
江時瑾實在沒有辦法。
“停停停,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她嗖的一下站起來,起身走到床前,二話沒說就躺進被窩里,順手將浴巾丟到沙發上:“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穆蕭然變臉比翻書還快,立馬笑嘻嘻地沖過去。
抬腿往床上一躍,立刻鉆進被窩里,如同餓狼撲食一樣,壓在她身上。
“你慢一點,別得意忘形行不行?你要再扯到傷口,信不信我用乙醇給你消毒。”
“我管你用什么消毒,別說乙醇,鹽水都行。”
“你-唔-”
最近他一忍再忍,也實在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了。
誰叫他原本欲望就很強,忍了這么久,實在為難他了。
穆蕭然像只饑渴的野獸看到甘甜美味的食物般,簡單的輕吻只持續了幾秒中,他就橫沖直撞鉆進她的身體。
速度一下下加快,每一下都力量十足。
他寬闊的手掌拿捏著她胸前的白皙,帶著侵略性的霸道,沖擊著她美妙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