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怪了?”
所以她是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記得也無所謂。
江時瑾眉頭皺了皺:“不知道,反正怪怪的,一看就沒什么好事。”
穆蕭然不以為然地放下咖啡杯,往沙發(fā)上一坐,順手還將她扯進懷里:“第一天上班感覺怎么樣?”
她就那樣毫無預兆地坐在他腿上:“你干嘛?”
“干?好啊!
“干你大爺,想什么呢?”江時瑾也是醉了,想都不想就要逃離。
可奈何穆蕭然手勁兒太大,又是那種完全禁錮的姿勢,她根本沒辦法:“你松開我,快點,一會兒有人來了。”
“不會有人來的!
言辭之間,他極具魅惑的男性氣息已經(jīng)繚繞到她耳畔:“我們去里面!
“啊。〔蝗,你快放開我!”
“不放,我們去里面還是在這里?”他壞笑著,撩開她的衣裳。
江時瑾欲哭無淚,被他單手禁錮著,怎么反抗都沒有。
此刻她感覺自己是只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羊,已經(jīng)走進了老虎設計的圈套。
都快被自己蠢哭了:“都不要,我現(xiàn)在是你的員工,你對我這么想入非非會不會太過分了。”
穆蕭然探進她衣服的手輕輕在她腰間捏了一下:“想入非非是什么?為什么要想?我這個人喜歡更直接的方式,直接進入你!
光天化日之下,言辭如此漏骨。
“你!”
“我什么?”他揚著壞壞的嘴角,含住她粉色耳垂:“我很好對不對?總能滿足你對性福的一切需求。”
江時瑾一個激靈,身體顫了一下。
“我知道你很喜歡!蹦侵辉谒砩狭镒叩氖郑呀(jīng)毫無顧忌地鉆進她的敏感地帶。
她已經(jīng)羞得臉頰緋紅,聲音也軟綿綿的:“穆蕭然,你不要這樣,我是你助理,送咖啡的時間太長,她們會說閑話的!
“誰敢說我閑話就滾蛋。”他指尖輕輕揉了揉,又寬慰道:“放心,她們不敢!
江時瑾的身體已經(jīng)軟的一塌糊涂,唯一還算清楚的大腦也在逐漸罷工。
“那也不行!
“行不行我說了算!
穆蕭然仰頭含住她還在反抗的小嘴,靈巧的舌頭迅速進入城池,略過她的貝齒,與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
他的吻計很好,三兩下就吻得她暈頭轉向,找不著北。
用穆蕭然的話說,那是她當初調教的好。
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江時瑾卻反而跟不上節(jié)奏了。
他今天溫柔的出奇,可正是因為太溫柔,就像被賦予魔法一樣,讓她招架不住,很快,江時瑾就徹底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轉被動為回應。
直到她身上的衣服退了一大半才回過神來:“不要在這里!
太丟人了,明明要拒絕,沒想到就這么短時間,就沉淪了,沒出息。她這么責怪自己。
“那我們去里面!蹦率捜黄鹕恚瑢⑺龔纳嘲l(fā)上扯進懷里,雙手附上她的腰,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
兩人就這樣摟著彼此,一路跌跌撞撞地鉆進休息室。
上班就該有個上班的樣子,為什么要有休息室……
她躺在穆蕭然身上,兩人一起跌到床上,穆蕭然卻突然停下來,說道:“我就說在床上,你奈何不了我吧!
“……”江時瑾詞窮。
這分明是赤裸裸的炫耀,是示威。
可怎么辦,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反抗,只能任他胡作非為。
……
來了兩次后。
穆蕭然還意猶未盡地纏著她不放,江時瑾用盡力氣才將他踹開:“你差不多得了,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嗎?”
“喲,敢吼我!斌@訝后他笑了:“有點老板娘的架勢!
“你鬼扯什么。”江時瑾愣了一下,回復道:“我要出去了!
老板娘,這三個字,她也只能呵呵了……
江時瑾剛要起床,就被穆蕭然拽住,再次扯進懷里。
“你還想干什么?”
“我厲害嗎?”他問得一本正經(jīng)。
江時瑾再次臉紅,這么問會不會太不要臉了。
見她沒有回答,穆蕭然又問道:“問你話呢,我厲害嗎?有沒有滿足到你?”
這種難以啟齒的話,他究竟是怎么說出口的。
“不說話我們就再來一次!彼氖趾敛豢蜌獾啬罅艘幌滤墓馄ü伞
“厲害,厲害,太厲害了!苯瓡r瑾立馬回答,想都不帶想的:“厲害到我懷疑你是不是有性癮癥!
其實她在這方面是很內斂的,跟穆蕭然的奔放截然不同。
所以當從她口中聽到這樣的話,穆蕭然簡直大跌眼鏡,趴在床上一個勁笑不停:“你居然還知道性癮癥,江時瑾,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風騷了!
“你才風騷。”她是醫(yī)生,知道這些很奇怪嗎?
江時瑾已經(jīng)起身走到了門口,離開前還不忘朝立馬甩了個白眼。
衣服甩得到處都是,一看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好在沒人來。
穿戴整齊后,她把從外面撿來的衣服拿進去扔到他面前:“趕緊起來,我走了!
剛走兩步,她會轉頭來:“還有,以后不許這樣,公司就要有公司的樣子,我可不想被別人知道說閑話!
背影纖細,消失在門口。
穆蕭然起身,邊穿衣服邊說道:“你說了不算!
穿好衣服,他突然往床上一倒,他都有些后悔沒早點把江時瑾安排在身邊了。
秘書室門口。
江時瑾懷著忐忑的心情走了進去。
剛出現(xiàn),錦零就聲音高調地問道:“江時瑾,送杯咖啡居然用了這么久時間,上班第一天就趁機偷懶,看來人事部最近招人的標準有所下降!”
她心里一緊,愕然地盯著錦零:“不好意思,下次一定注意。”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
“不,我的意思是絕對不會有下次。”江時瑾抿著嘴,盡量保持微笑。
早就料到會這樣,都怪穆蕭然。
“這樣最好。”錦零嘴角一揚,囂張不已:“記住我之前說得事,下班前的考核不過關,明天你就不用來了!
江時瑾點點頭。
心里卻無言以對,好一個代組長,氣焰果然囂張。
看來得把目光放長遠一點才行,不然以后在鼎盛她也沒好日過。
正在此時,她桌上的電話再次響起。
“您好,我是沃美的特助,請問您是最新負責我們合作的江小姐嗎?”
這聲音是唐欣。
江時瑾嘴角一抿:“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