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瑾,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穆蕭然眉頭緊蹙,一雙鷹眸如炬:“就算被狗吃了也不至于臉變得這么快吧!”
“……”江時瑾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說些什么。
她說話向來這樣,不是嗎?
更何況以他們的關系,一份工作,通知他已經是給足了面子。
江時瑾索性放下筷子,往后一靠:“穆先生,你已經過了無理取鬧的年紀,麻煩你不要沒事找事。”
無理取鬧?
他是三歲黃口小兒?
“你說誰沒事找事?”
江時瑾第一次對‘話不投機半句多’有了最深刻的理解,她抿了抿嘴,起身收碗:“我估計你現在應該沒心情吃飯了吧!既然沒心情那我收了。”
說著,她拿過穆蕭然的碗轉身就往廚房走。
穆蕭然是典型到不能再典型的富家公子哥,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種窩囊氣,他起身一個箭步上前當初江時瑾的去路,抓起她的手就往房間走。
“你干什么!”江時瑾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手里的碗‘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穆蕭然,你放開我!”
穆蕭然全當沒聽見,三步并著兩步就踹開了臥室門,順手就將她甩到床上。
“我找你來是給我解決問題,不是添堵的,江時瑾,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別整天一副誰欠你錢的口吻,要真說欠,也是你欠我的。”
江時瑾被他甩得暈頭轉向,剛回過神就被穆蕭然壓在身下,雙手也被他禁錮著,他說的沒錯,要說欠,也是欠他,至少現在是這樣。
穆蕭然的吻來得突然,又極其霸道,橫沖直撞得襲擊著她半寸花園。
一開始江時瑾還竭盡全力反抗,可到后面她索性放棄了,這是她的義務,作為一個情婦該對金主盡的責任,就是滿足他床上的一切需求。
江時瑾停止反抗,閉著雙眸安靜的躺在穆蕭然身下,任其馳騁。
……
次日清晨,江時瑾起了個大早,化上簡單的妝容,找出自認為最好的衣服,這才發現自己衣柜好生拮據。以前在醫院上班,一天到晚穿著白大褂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難怪余小米說她不像女人。
江時瑾唏噓一聲就退出臥室,今天是新工作的第一天,她必須以最好的狀態接受挑戰。
早餐是簡單的米粥和煎蛋,當然少不了穆蕭然那份,剛端上桌,就見穆蕭然雙手插兜從臥室門口出來,然后面無表情的在她對面坐下。
江時瑾不想跟他有過多交集,昨晚的教訓夠深,被折騰了一夜,有些地方到現在還疼地不行。她索性低下頭,狼吞虎咽吃起來,片刻后,將自己的碗筷收回廚房。
“你吃完放著就好,我晚上回來再洗。”
說完,沒等穆蕭然開口,就拿上手包消失在門口。
穆蕭然睨了眼她離去的方向,漫不經心地切開煎蛋:江時瑾,既然你這么想躲,那我一定不會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