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瑾知道,以穆蕭然的脾氣,他是不可能對文昊手下留情的,這一仗要真打起來,文昊鐵定吃虧。
想著,她以最快的速度沖過去,擋在穆蕭然面前,張開雙手,盯著文昊:“文昊,住手。”
“你居然護著他?”文昊錯愕地看著江時瑾,而坐在她身后沙發上的穆蕭然顯然氣焰更勝,正對他耀武揚威,好像在刻意炫耀:“你竟然護著你的奸夫,好樣的,江時瑾,咱們走著瞧!”
“文昊……”
文昊走了,他說留在這里的東西不要了,免得臟了他的手。江時瑾這才知道,原來文昊回來是準備拿東西。
如果不是穆蕭然,她和文昊怎么也不至于走到這一步。
明明是即將結婚的男女朋友,怎么……
江時瑾松軟地坐到沙發上,看著穆蕭然儼然一副幸災樂禍地表情坐在那,氣瞬間到頭:“穆蕭然,我是上輩子欠你的嗎?還是說你早就知道文昊會回來,所以故意來看我笑話?”
說到這,她突然想到剛剛穆蕭然說文昊在車里……
她突兀一笑又說道:“沒錯,你本來就看到他了,所以你就來看我笑話的。穆先生,現在你滿意了嗎?看夠了嗎?看夠就立刻、馬上給我離開,這里不歡迎你!”
江時瑾指著門口,氣的發抖。
穆蕭然反倒一點都不生氣,見她氣的跳腳,反倒一副輕松自在的表情:“江時瑾,你把我當什么?你一會兒看我不順眼了說走就走,一會兒又缺錢了想方設法上我的床,我穆蕭然的身邊也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四年,他整整找了她四年。
這個該死的沒良心的女人。
“我昨晚問你要錢了嗎?今天我問你要錢了嗎?這么怕我問你要錢,你還不地球有多遠你就躲多遠。”
“裝,繼續裝。”穆蕭然嘴角一揚:“現在知道裝清高了,四年前怎么不裝?昨晚在床上要了一次又一次怎么不裝?”
不提昨晚還好,一提江時瑾就恨不得把穆蕭然給撕了,鬼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現在搞得她成了死不要臉的潘金蓮。
“你愛怎么想怎么想,愛怎么說怎么說,我懶得理你。”江時瑾拉起穆蕭然的手就把他往門口推:“你給我出去,以后別來了,我們之間還是不見的好。”
穆蕭然眉頭一擰,腳下穩如泰山,任憑江時瑾怎么用力拉扯,站在那都無動于衷,眉宇間突然蒙上一層怒氣:“我說過,我們之間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江時瑾,從你昨晚爬上我的床開始,你就沒有話語權。”
“你少給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的行蹤除非有人刻意為之,否則誰會知道?”江時瑾哭笑不得,她已經很頭大了,為什么還要跟這人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只能說明你道行高,招數厲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