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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其他小說 > 名門暖婚之權(quán)爺追妻攻略宋風(fēng)晚傅沉 > 832 設(shè)局:六爺,還沒人敢和我動手!(13更)
  大家想過了無數(shù)種情況,最可能的就是這個叫許東的一個人抗下所有事。

  這樣的話,事情就能揭過去了。

  段林白沒辦法繼續(xù)找茬,而許鳶飛也能從整件事中將自己摘干凈。

  可現(xiàn)在……

  “許東,你知道自己在對誰說話!”許如海身邊的男子,生得健碩高大,怒目而視,青面獠牙的模樣,像是能吃了面前跪地的男子。

  “我……”許東膝蓋發(fā)軟打顫。

  宋風(fēng)晚在等許東出現(xiàn)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事情可能不大對勁,偏頭朝傅沉求證。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傅沉只是揉著她的頭發(fā),“我能做什么,別想太多。”

  宋風(fēng)晚還是用一副懷疑的眼睛盯著他看。

  “還看?怎么,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喜歡算計別人,那么壞?”

  傅沉這話說完,不僅宋風(fēng)晚點(diǎn)頭了,就連邊上的嚴(yán)望川、傅斯年等人都齊齊看過去!

  你壞不壞,你自己心底還沒點(diǎn)數(shù)?

  居然還好意思問這種話?

  許佳木原本還緊繃的神經(jīng),因為這些人舉動,瞬間松弛,忍不住笑出聲,這人怕是有毒吧,這么緊張嚴(yán)肅的時候,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不過許東帶來的時候,大家注意力都被他吸引過去,可是所有人都沒想到,他沒說自己做的,沒說是許鳶飛指使,卻莫名反咬了許如海……

  這一驚天逆轉(zhuǎn),看得在場眾人無一不是目瞪口呆。

  “他的意思是說,許家大爺指使的?”

  “這人不是許如海找到的?怎么回事?”

  “這特么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被人下套了。”

  “你們到現(xiàn)在都沒發(fā)現(xiàn),整件事都透著蹊蹺嗎?從三爺故意找茬開始,事情是怎么一步步發(fā)展到這個份上的……”

  ……

  邊上有個理智的人,稍微分析了一下整晚的事情。

  要幫許鳶飛洗刷罪名,就必須找到這個人,如果他是被人故意藏了,京城這地方不算大,可有人存了心躲避,想找到也是困難。

  與其這樣……

  傅沉斂著眉眼,攥著宋風(fēng)晚的手,指尖還在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既然這人他們找不到,那不如……

  讓人主動送上門!

  被自己信任的手下反咬一口,那滋味……

  怕是畢生難忘吧。

  許如海此時沒盯著任何人,而是把視線對準(zhǔn)了傅沉,而他好似有所察覺般,抬頭,仍舊是不咸不淡的微笑。

  這一局……

  他贏了!

  許如海過于自信,也低估了他們之間的信任。

  當(dāng)年雪崩,段林白能夠為了救傅沉,不顧風(fēng)雪,盲了雙目,換做傅沉,亦或是京寒川、傅斯年任何一人,都會毫不猶豫這么做,他們之間的感情,沒那么脆弱。

  **

  許如海此時饒是再蠢頓,也看得出來,這是傅沉給自己下了套。

  他只是難以置信得看向許鳶飛,難不成她之前在自己面前的那些,都只是做戲?

  他是看著許鳶飛長大的,對她自然了解,她不是個擅長撒謊的人。

  那她怎么會……

  許鳶飛咬著唇,并沒說話,對他指控許如海,并沒表現(xiàn)出震驚詫異。

  反而是許堯已經(jīng)是目瞪狗呆狀。

  不是該咬段林白這廝一口?

  這么咬到自己大伯了。

  他離得近,看著許東,“你剛才說什么,我大伯?”

  許東此時還跪在地上,整個身子都是虛軟在地的,神色驚惶,而他面前站著的不僅是許鳶飛,還有許正風(fēng)。

  這個男人此時面色凄厲,好似風(fēng)刀割面般,透著汩汩戾氣,緊盯著他,讓他頭皮發(fā)麻。

  廳內(nèi)開著暖氣,溫度極高,他卻好似掉進(jìn)了寒潭煉獄,渾身都透著股涼。

  “你別給我裝死,說話啊,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是你自己擅自做主去了寧縣,對不對?”

  許鳶飛手指微微攥緊,“許東,說話。”

  許東以前是跟著許鳶飛的,她說的話,許東還是認(rèn)的,他手指猝然收緊,垂著頭。

  “是大爺讓我去的,他說后面的事不需要我操心,還會給我安排更好的工作,更好的前程,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后面事情會鬧得這么大。”

  “我也不懂會牽累到你,真的對不起!”

  “當(dāng)時我是一時迷了心竅,覺得這點(diǎn)小事,也不會影響到你。”

  ……

  許東這話說完,眾人還在思量事情真假的時候。

  原本站在許如海身后的男人,忽然沖了出來,毫無預(yù)警的沖過去,一把揪扯住許東的衣服,輕松不費(fèi)力的將人從地上提起來。

  許東生得不算高大,甚至有點(diǎn)瘦,猝不及防的,雙腳甚至在一瞬間都抽離了地面。

  尚未回過神。

  “砰——”一拳砸在臉上,血水橫流。

  許東當(dāng)時半邊臉就腫了。

  “你是個什么東西,大爺也是你能攀咬的?”

  “誰給你的膽子!”

  “你再胡說一句,我打爛你的嘴!”

  ……

  眾人都沒想過,許如海手下這么兇的?

  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都說京家惡名昭彰,其實(shí)許家的人狠戾起來,也是不遑多讓。

  許東在這個男人面前,毫無還手的余地,就像是被單方面凌虐般。

  “你現(xiàn)在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居然敢攀咬大爺,你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那人很是囂張,可是站在不遠(yuǎn)處的許如海只是低頭整理著袖管,好似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與他無關(guān)。

  “大哥?”許正風(fēng)蹙眉。

  “這人胡說八道,的確欠收拾,不吃點(diǎn)教訓(xùn),怕是不會說實(shí)話的。”許如海說得非常淡定。

  當(dāng)眾動用私刑!

  實(shí)在跋扈!

  早就聽說過許如海做事狠戾張狂,只是許家人多生得斯文,若是這般單看,你似乎看不出什么門道,可此時面前這人已經(jīng)被打得這么慘……

  他卻能如此淡定。

  足以見得,平素行事是何種風(fēng)格了!

  多么彪悍。

  難怪一回京,就敢截了段家的生意。

  此時那人打了兩下,似乎還不過癮,抬起手臂,手指握拳,準(zhǔn)備繼續(xù)揮拳。

  這人生得健碩,饒是穿著西裝,肌肉繃緊的時候,也能感覺得出來,定然是個練家子,這么幾拳下去。

  這許東怕是不死也要廢了。

  就在他再度準(zhǔn)備落拳的時候,許正風(fēng)剛要動作,有人動作比他更快的攔住了他。

  那人下意識掙了下手臂,一回頭,居然是……

  京寒川!

  “還打?你是準(zhǔn)備把人弄死,落得死無對證?”

  他聲音本是極好聽的,此時裹了層凌冽的寒意,整個人也不復(fù)以前那般瀟灑落拓,反而添了幾許狠戾。

  那人再度扭了扭胳膊,這人畢竟不是他主子,他怎么可能肯聽京寒川的話。

  “還動?”

  京寒川箍著他的手臂,動作強(qiáng)硬,語氣更硬。

  “六爺,這人太歹毒,跟著大小姐,自己做錯了事,連累大小姐不說,現(xiàn)在卻反過來攀咬大爺,這種人,要是不吃點(diǎn)教訓(xùn),怕是不會說半句實(shí)話的。”

  那人蠻橫,松了許東,下意識要掙脫京寒川的束縛。

  這一掙脫抬手,胳膊肘就朝著京寒川的臉打去。

  “寒川!”驚呼出聲的是許鳶飛。

  只是這胳膊肘,終是擦著他的臉而過,下一秒,京寒川就忽然旋身抬腳,一記側(cè)踢……

  又狠又急!

  這個男人個子比京寒川要高,有一米九多,更是粗壯,眾人都沒想到,就是這一腳!

  居然真的就被踹翻了。

  “砰——”一聲,一側(cè)的人紛紛躲避,那人身子撞到后側(cè)的桌子上,上面的酒水甜點(diǎn),都劇烈晃動了兩下,那人顯然也是懵逼的。

  京寒川這一腳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對準(zhǔn)了他的側(cè)臂。

  上臂骨頭像是要裂開般,有那么一個瞬間,好似徹底失去了知覺,此時只剩下錐心刺骨的劇痛。

  他到底哪里來的這么大力氣!

  太狠。

  所有人都紛紛往后退,太兇了吧。

  難怪都說他惡名昭彰,果真是不假。

  一側(cè)的盛愛頤咳嗽著垂頭,幸虧已經(jīng)結(jié)婚領(lǐng)證了,要不然就他這一腳踹過去,怕是也沒又誰家敢把女兒嫁到京家了。

  許如海手指猝然收緊,袖管上的一粒袖口被他狠狠揪扯下來。

  京家這小子,和傅沉他們……

  一伙的?

  京寒川此時正低頭整理一下衣服,稍微扭了下胳膊。

  “你沒事吧!”許鳶飛第一時間沖過去,本能要去查看他的情況。

  眾人錯愕,這六爺能有什么事,那人都要被他踹飛了,你跑去問他有沒有事?果然……愛情使人盲目。

  “我能有什么事,只是許久沒動了,身子有點(diǎn)懶,說真的……”京寒川看向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來的大漢,“除卻許堯這小子,還沒人敢對我動手!”

  許堯已經(jīng)看傻了!

  莫名被cue,臉上有點(diǎn)臊得慌。

  當(dāng)時京寒川真的對他手下留情了,就這一腳,自己這小身板,還不得散了架,簡直要命了。

  “你膽子是真的大。”京寒川冷笑著。

  那個大漢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許如海,發(fā)現(xiàn)他沒任何指示,可是當(dāng)眾被踹,是個男人,心底總是有自尊的,心底過不去啊,沖過去,還想與京寒川動手……

  京家人站在邊上,卻沒動彈,反正他家六爺吃不了虧,而且某大佬不讓他們動。

  這讓眾人有點(diǎn)懵逼了。

  兒子都要被打了,這做爹的,居然半點(diǎn)都不緊張!

  某大佬被京寒川方才嗆聲嚴(yán)望川,還代表京家?他不是能耐嘛,自己扛啊。

  這要不是親爹,都做不出這種事。

  大家都以為,又要開始動手了!

  傻子都看得出來,這兩人不是一個段位的,可此時忽然有人站到了兩人中間,大漢揮起了手臂,卻沒敢落下去!

  “怎么著,現(xiàn)在連我都敢打了!”

  許正風(fēng)怒瞪著眼前的人。

  “爺……”

  他一出現(xiàn),邊上的一眾許家人,都瞬間警醒,一瞬間,整個大廳內(nèi)氣氛都瞬間緊張冷肅起來。

  這人若是敢碰許正風(fēng)一下,怕是會被亂棍打死!

  他悻悻放下手,卻被許正風(fēng)身側(cè)的人給踹了兩下。

  “膽子是真大!誰讓你和他動手的,再怎么說他也是我的女婿,也是你能動的人?”

  “當(dāng)真是無法無天了?”

  “你把這里當(dāng)什么地方!”

  許正風(fēng)沒作聲,只是看向許如海,“大哥,這人我處理了,你沒意見吧,太放肆了,也是缺少管教,這么多人在場,真是給我們許家丟臉!”

  許如海沒出聲,算是默認(rèn)了。

  許正風(fēng)抬手,立刻有人動作,把那個大漢拖拽下去,那人自然不敢反抗多言。

  此時許東躺在地上,已經(jīng)被打得鼻青臉腫。

  許正風(fēng)垂眸看他,“還能站起來?”

  “可以!”許東以前是跟著許鳶飛的,與京寒川還算熟悉,這個男人……

  曾經(jīng)穿過青衣,會唱戲,說話聲音也很徐緩輕柔,動手,還是第一次看到。

  許鳶飛上前,搭了一把手,弄得許東臉上無光,臊得抬不起頭,“謝謝小姐。”

  “沒事。”許鳶飛看他這般模樣,也是頗為又急又氣。

  “說實(shí)話,整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許正風(fēng)看向許東,“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動你!”

  傅沉瞇著眼,眸底劃過一道暗光。

  許爺……

  終于發(fā)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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