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種種恨意
種種恨意,還有各種情緒相互交雜在一起。突然之間,眼眸一閃,似乎是有什么想法,從自己的修煉室出來之后,對這身邊的人冷聲的說道,“你們,去把我父親叫過來......”
五年的時間,韓汐兒很少從修煉室中走出來,好像是把對著唐朝歌的恨意,全部都爆發(fā)在了修煉上。當天機宮的宮主——韓琦,終于看到自己的女兒時,眼中竟然開始涌上了淡淡的淚花,對于她的女兒幾年前的遭遇,他是既心疼又覺得憤怒。
他的女兒,一直是被自己當成是公主一般的對待,是自己的掌上明珠,但是他慕容楚,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棄如薄履,簡直就是犯了他的大忌!
“父親,我想問你一件事情。”韓汐兒上來就開門見山,阻止了韓琦關心的話語。現(xiàn)在的她,除了讓唐朝歌死這一件事情能讓她開心起來,其他的,她根本就不需要。
“嗯,你說吧,只要是父親知道的,都告訴你。”韓琦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著原本驕傲的女兒,現(xiàn)在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模樣,韓琦就心疼的要緊。
“父親,我聽說二,不,慕容楚他回來了對嗎?”韓汐兒矗立在原地,那雙眸子犀利無比,仿佛萃滿了毒藥,泛著幽光,讓人渾身不由的打寒顫。
此時的她,比任何的時候都冷靜,垂在身下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在骨節(jié)之處泛白。朱唇緊緊的抿在一起,緩緩上揚冷哼。
“嗯,據(jù)探子來報,是回來了不錯。你問這個做什么......”韓琦眉頭緊皺,不知道韓汐兒問這個做什么,難不成她此時還是對慕容楚有感覺?
“父親,當年我掏心掏肺的對待慕容楚,可是結果呢?他竟然選擇了唐朝歌那個賤人,簡直是讓我難堪,更沒有想到,他竟然為了那賤人,甘愿到放棄自己的性命,現(xiàn)在,他終于是回來了,我一定要當著他的面,親手殺了唐朝歌那賤人,讓慕容楚后悔一輩子!”說罷,韓汐兒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猙獰恐怖的冷笑綻放在她的嘴角。
唐朝歌,哼。當年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只恨沒有直接將你殺死在景明山脈,讓你在世間活了五年之久,也足夠了,現(xiàn)在,等著受死吧......
“汐兒,你能想通就好了,我天機宮未來的少宮主,怎么可能為一個男人勞心傷神,你放心,這件事情,包在父親身上......”韓琦聽著韓汐兒終于是想通了,心情頓時是激動萬分。
“嗯,慕容楚他沒有選我,我定會讓他后悔一輩子!”提到慕容楚的時候,韓汐兒的眼中,閃過一抹毒辣的流光。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當年在小島外面的時候,他,僅僅是為了氣唐朝歌那賤人,就讓自己丟了那么大一個人,甚至,還把自己打成重傷,要不是有大師兄在,他估計都會死在那船上。
在之前,還有在楚王府的大婚上,他也是為了那賤人,甚至在最后,還是差點兒殺了自己,要不是有兩位長老即使趕到,她當時也就是真的......
種種事情,此時,她是終于的看明白,也想明白了,在他二師兄的眼中,自己估計是連跟那唐朝歌賤人提鞋都不配!簡直就是枉費她這么長時間喜歡她!
只要是一想到,自己在以前,處處巴結二師兄,最后卻換來這樣的結局,韓汐兒的手,再次的緊握成拳,這次,甚至手背上的青筋,都驟然的爆出。
“對了,父親,我最近聽下人們說,說咱們天機宮滅了林家,是怎么回事兒......”想到正事,韓汐兒暫時的放下了心中的恨意,說起來這件事情,因為她一直在修煉室中,所以天機宮發(fā)生的時候,她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這件事情,不是父親做的,恐怕是有人栽贓陷害,十有八九,會是慕容楚,不然,他一回來,就發(fā)生了這件事情,這是在向父親宣戰(zhàn)啊,為了當年害他的事情在報復咱們......”一說到這件事情,韓琦恨得就牙癢癢!
他們天機宮韜光養(yǎng)晦了這么多年,如今,現(xiàn)在被這件事情一鬧差不多全白費了,即使他們天機宮現(xiàn)在的實力,確實是增加了不少,但是面對江湖上的人,只是勉強的應對,要是此時,加上天氣國的力量的話,他們天機宮,恐怕真的是危險。
竟然玩栽贓嫁禍這一條,慕容楚,你不愧是老夫的徒弟,好,真的是好得很啊......韓琦對慕容楚的怒意,簡直就是達到了頂峰!
“哼——這倒好了,省的找他們了,這次看他們往哪里逃......”韓汐兒冷哼一聲。
“其實,父親還有一件事情比較困惑,五年前,聽說那百里澈是看在唐朝歌的面子上,才給慕容楚給醫(yī)治的,你以前跟她們關系好的時候,有沒有聽說唐朝歌那女子跟百里澈是什么關系?要是真的如傳聞所說的話,此時動他們,并不是一個好的時機......”韓琦抬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低頭沉思,隨后喃喃自語。
“我倒是沒有聽說過,不過父親,就算唐朝歌那賤人跟百里澈有關系,那又怎么樣?難道還敵得過咱們天機宮不成?”韓汐兒嘴角為撇,心中很是不屑。
她知道,那百里澈是天下第一神醫(yī),但是并沒有聽說過他有多厲害的武功,再者說了,就算會,他們天機宮人才濟濟,難道還怕了他不成?
“哎呀,你還小,這百里澈雖然是大夫,但是世上欠他恩情的人多了去了,只要他一聲好令下,身后不免多的是強者幫忙......算了算了,給你說,你也不懂,這件事情,父親會看著辦的。”韓琦煩躁的擺了擺手,這其中的種種關系,太復雜,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唐朝歌那賤人,身后竟然有這么大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