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嚇了龍戰(zhàn)天和龍幽若一跳。
尤其是龍戰(zhàn)天,臉色相當(dāng)難看。
"阿秀,你怎么來了,外面冷,趕緊回去休息吧。"
阿秀目光如炬,走到兩人身前。
她看向龍幽若,神情相當(dāng)?shù)膰?yán)肅。
"這么晚了,你還找幽若談事,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怕你要對付宋離,所以才會站在門口偷聽。"
龍戰(zhàn)天一聽,心里就明白怎么回事,頓時勃然大怒。
"幽若,是不是你說的,我那么信任你,你卻背叛我。"
龍幽若一臉不安的表情,主動跪下認錯。
"大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背叛你的。宋離救了我一命,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給伯母帶句話。"
阿秀上前一步,看向龍戰(zhàn)天。
"不管幽若的事,龍戰(zhàn)天,你要為你剛才說的話負責(zé)。如果你有證據(jù),只管拿出來,如果你是胡說八道,對不起,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阿秀這一生只和兩個人糾纏,宋晨,龍戰(zhàn)天。
她一直認為是龍戰(zhàn)天毀了自己,但是時至今日,卻突然聽到完全不一樣的版本,頓時慌了神。
龍戰(zhàn)天相當(dāng)猶豫,他并不想阿秀傷心。
"阿秀,你相信我,不是我不想拿出來,而是沒有拿出來的必要,宋晨的功夫那么厲害,他真想帶你走,除非出動親衛(wèi)隊,否則天心島沒人攔的主他。"
"我不信,他就是個普通的商人,哪里會什么功夫,拿出證據(jù)來,否則從今往后,我不會在和你說半句話。"
"他很會偽裝,連我都被他騙了,哎。這么多年過去了,既然你不信,那我就拿給你看吧。"
龍戰(zhàn)天走到東邊的保險柜前,從里面拿出一只錄音筆。
錄音筆的款式很舊,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
"阿秀,這是當(dāng)年我和宋晨談判時的錄音,你自己聽吧。"
阿秀相當(dāng)焦急,打開錄音筆。
"宋晨,阿秀是我的未婚妻,你要怎么樣才肯離開他,我給你錢,你只管開個價吧。"
"我們宋家是炎夏第一豪門,誰稀罕你的錢,我得到我要的東西,自然會離開她,你真以為我稀罕你的未婚妻。"
"狗雜種,阿秀一片真心,你就是這么對她的,你對的起她嘛,你還是個男人嘛。"
"龍戰(zhàn)天,別像只狗一樣的亂叫,如果你曾經(jīng)像我一樣從死人堆里爬出來,你只會比我更冷血,你放心,阿秀是你的。我不會把她帶走,等我拿到我想要的,我自然會走。"
"你到底想要什么東西,或許我可以幫你。"
"呵呵,就憑你,只怕還不夠資格,我要的是炎夏最大的秘密,北川地界龍脈的藏寶圖。"
阿秀聽到這里,再也控制不住,狠狠的把錄音筆砸碎。
那是宋晨的聲音,她不會聽錯的。
她的心在這一刻奔潰,堅守了幾十年的信念瞬間破碎,淚水如同泉涌,整個人癱倒在地。
龍幽若心里也不好受,主動扶住阿秀。
"伯母,別這樣,都過去這么多年了,宋晨也早就死了。"
"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樣,龍戰(zhàn)天。為什么你不早點告訴我,宋晨接近我,就是為了藏寶圖嘛。"
龍戰(zhàn)天沉著臉,相當(dāng)?shù)陌?dāng)年他不是宋晨的對手。主動求和,厚著臉皮上門,卻慘被他羞辱一番。
"阿秀,我寧愿你恨我,也不愿意讓你知道真相,那是你無法承受的,這份痛楚,讓我一個人承受就好了。"
阿秀很快回過神來,看向龍戰(zhàn)天。
"戰(zhàn)天,我想見宋離。你帶我去見他,求求你。"
龍戰(zhàn)天搖頭,神情相當(dāng)嚴(yán)肅。
"阿秀,現(xiàn)在事情有些復(fù)雜,有人想對付我們天心島,甚至連燕京宋家都沒有放過,否則宋家也不會讓宋離來了,你在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弄清楚這件事,確保宋離的安全。幽若,明天我會讓親衛(wèi)隊的龍雪副隊長陪你去福萊特公司,你全力配合宋離,務(wù)必弄清楚敵人是誰。"
阿秀是個女人,聽到龍戰(zhàn)天的話,在看看龍幽若,見她沒有反對,只能點頭同意。
第二天上午,艷陽高照。
宋離起床,伸了一個懶腰,昨晚忙碌了一天,收獲不小,現(xiàn)在就等路易斯的消息。
簡單梳洗一番,宋離站到窗前。
他在米國待了幾天,有點想家了,他想沐雪,想紫萱,想所有的親朋好友。
大約十分鐘后,宋嘯天打了個哈欠,翻身起床。
"宋總。看什么呢。"
"想家了,嘯天,你家里還有什么人。"
宋離突然問這個問題,宋嘯天明顯楞了一下,他家里人就在這邊。隨時都有可能照過來。
"宋總,我家沒什么人,不值得留念,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是等路易斯的消息。還是直接聯(lián)系福萊特公司。"
兩人正在說話,宋離的手機響了。
"你好,請問是宋離先生嘛,十萬火急,路易斯先生心臟病發(fā)作。情況相當(dāng)危機,他不肯接受手術(shù),指明要你過去,我們現(xiàn)在就在中心醫(yī)院的高等病房里。"
宋離掛斷電話,一臉凝重的看向宋嘯天。
"路易斯出事了,我們先去醫(yī)院看看情況。"
宋嘯天明顯有些不耐煩,擺了擺手,看上去相當(dāng)不爽。
"宋總,我說我們就別管路易斯的閑事了,直接聯(lián)系福萊特公司的人,把貨倉給端了,剩下的事情交給他們?nèi)マk,應(yīng)該能查出我們想要的信息。"
"嘯天,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路易斯是本地的豪門,石油大亨,以后總有用上的時候,趕緊去吧。"
宋離發(fā)話,宋嘯天不便多說什么。
兩人一路趕去醫(yī)院,到達病房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圍滿了人,一個個表情凝重,一言不發(fā)。
"讓一讓,讓我進去。"
宋離撥開人群,走向高等病房。
還沒等他走出幾步,一名年輕男子怒氣沖沖,帶著保安迎了過來,態(tài)度相當(dāng)?shù)目裢?
"站住,你們兩個干什么的,誰準(zhǔn)你們進去的,給我在外面等著,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宋離高舉雙手,看向男子。
"這位先生,是路易斯先生讓我來的,你讓我進去,否則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的心臟承受不了太久。"
男子聽到這話,勃然大怒。
"放你娘的狗屁,我爸不可能有事,杰弗遜醫(yī)生正在全力搶救他,輪不到你在這里廢話,趕緊滾,否則我就要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