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他竟然有反應(yīng)了。
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那是在證明,他錢皓,饑渴了。
可他的控制欲極強,硬是忍得一點反應(yīng)都沒表現(xiàn)出來。
轉(zhuǎn)身背對陸青青,闊步走了出去。
陸青青挺了挺胸,跟在他身后,“錢皓你別走啊!你怎么走了啊?我的胸難道不好看嗎?喂,喂……”
看著他頭也不回的摔門離開,陸青青氣得牙癢癢。
她的胸小嗎?不小了啊!
在酒吧的時候,她見那些男人都喜歡揉女人的胸,為什么錢皓看見她的胸,面不改色的,掉頭就走啊?
當(dāng)真這個男人對她就一點兒性趣都沒有?
陸青青不信,不信她撲不到這個高冷的家伙。
回去沖了個澡,換了一身睡衣,然后回房間繼續(xù)寫作業(yè)。
寫著寫著,實在覺得沒心思,又丟下筆,穿著睡衣溜達出房間。
現(xiàn)在晚上十一點,想必爸媽都睡了,錢皓也應(yīng)該睡了吧?
她突然有個念頭,要是就趁著錢皓睡著的時候,她偷偷爬去他床上,等他第二天醒來,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到那個時候,她再撒個小謊,生米煮成熟飯后,錢皓不就不得不對她負責(zé)嗎?
哈哈,她好聰明。
愚昧的聰明。
陸青青扭動錢皓的房門,輕而易舉的就推開了。
她唏噓一陣,輕手輕腳的走進去。
窗簾似乎被拉上了,房間里很黑,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
她有點兒心慌,但一想到酒吧里那些女人,在陌生人面前都好不矜持的勾-引,她是錢皓的未婚妻,睡他很正常吧?
陸青青覺得,應(yīng)該是正常的。
只要今晚把他給睡了,明兒一早來個自己是被強迫的,然后逼著錢皓娶他,看他娶不娶。
她心里還挺理直氣壯的,一步一步,挨近錢皓的大床。
不知道怎么的,每挨近一步,她就好似感覺一股冷風(fēng)襲來,渾身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再挨近,她發(fā)現(xiàn)自己心慌到不行,像做賊心虛了一樣。
可要在這個時候退縮,是不是有點兒沒面子?
于是,她一鼓作氣,感覺前面就是大床了,摸索著,直接屏著呼吸爬上床。
‘啪’
房間里的燈驀然亮了。
陸青青趴在床上一愣,回頭……
房間門口,站著那個一身潔白浴袍的男人,斜靠在那兒,像是在看一場小丑表演。
他依然面無表情,銳利的視線,直直的打在陸青青的身上。
“你干嗎睡我床上?”
出奇的是,這回他說話的聲音,低沉,沒有感覺出以往那種冰冷的疏離感。
陸青青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她更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她要瘋了!
她干嗎睡他的床?
難道說是要睡他?
不!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很丟臉了,要說睡他,那他還不一腳把自己踢飛太平洋去。
“我……”她迅速爬起來,理了理衣服,尷尬的低下頭,“我走錯房間了。”
她埋著頭,想要以迅雷不掩耳之勢逃離,奈何,胳膊驀然被他捏住。
陸青青渾身一顫,頭也不敢抬就發(fā)出求饒的信號,“我真的是走錯房間了,對不起,打擾你了!”
“陸青青!”他出奇的平靜,聲音不溫不火,“好好讀書,爭取考上A大。”
“嗯?”她皺眉,疑惑的抬頭盯著他。